今天冬至,刘爽和卫央过小星期,本来说好的我们一起去吃“板栗炒鸡”,卫婉周五晚上也回来了。
一高十二点放学,我准备十一点半出发,骑摩托车到函谷大酒店路口,车就放路右边,我走人行横道去西来顺把菜报好,我们接了刘爽姐弟,过来也就是半小时,十二点半就可以吃饭了。三姐今天下午休班,刚刚好。
四姐昨天说要回去,上班,没成行。昨下午我们商量好,她不等我们,自己去。
早上起来跑步、晒被子和洗好的床单被罩,做饭,吃饭。收拾屋子,扫地,擦抹布桌子。写《心经》。因为昨天匆忙,没有写,今天补上,所以得两篇。十点半开始的,预计十一点半恰好写完。
可是……
十一点不到五分,突然母亲来电话,接起来,母亲问:“你在哪?”
“家里呀。”
“你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准备去接刘爽放学。”
“那马上接了刘爽,你下来。”
“下去?您来灵宝了?”
“不是,我在家里。”
我以为四姐这么快,早早回去,而且把妈接来了,因为,一般是母亲来灵宝了,才会叫我过去。不然,在家里,很少这样说的。
“那,我四姐回去了没?”
“没有。”我还以为四姐一大早回去了呢。
“刘爽下午六点就要上学,太紧张了。”
“你二姐拿的韭菜,包饺子,卫婉爱吃,所以,叫卫婉,你三姐说等接着卫央再说。那你和刘爽也一块儿下来。”
“好吧,妈。我联系一下我姐。”
先打电话给三姐,她说看卫央马上怎么说。又打电话给卫婉,她说马上她去校门口接两个学生,我就开车在路口等着吧。
然后,给四姐打电话。一接通,四姐说:“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马上回妈家,您啥时候出发?”
“正准备走,还想把您捎到一高呢。”
“妈说二姐在家包饺子,咱们都回去吃。”
“那好,我先去你们家。”
好,商量好了,我继续写开头了一点的第二篇《心经》。
一会儿,四姐的电话来,我下楼,她已经停好了车。
我们又上楼来,因为《心经》还没有写完。
四姐额头上有一片藓,极小的一片,上次给她割过一次,已经好了,说昨晚又有点儿痒,今天恰好太阳好,又割了一下。
我的《心经》写完。我们出发。四姐说她去一高门口接,我在三仙鹤路口等。四姐的是个电动汽车,好掌控。
新交规我停车在路口,等了好半天,又接了打了几个电话,才等到四姐的车过来。可是,刘爽不愿意回去,说衣服太脏了。
刘爽不回去,我也就不能回去了。三姐一看,也不回去了,因为卫央也是要上学呀,三姐不回去,卫婉当然也不回去了。就只剩了四姐一个人。
“妈包了那么多饺子呢。”我说。
要不,让刘爽自己回去?他也愿意,要钱,要打的呀。我给了他十块,他说不够。又给了三块,还说吃饭怎么办?再给十块!一共二十三块。
他拿了钥匙,穿过马路,自己回去了。我们两辆车一同回去,其实是可以一辆车的,但是准备让我和卫央先回来,三姐她们可以多待一会儿。
回到家,妈和二姐已经包好了饺子,三屉笼,只等下了。
三姐在单位包好饺子,也吃过了,她负责下饺子,我们吃。四姐也在单位包好了饺子,但是没吃。
四姐的车需要充电。我说我带卫央先回,三姐说不如一块儿回去。
吃过饭,我们回,二姐也回去了,四姐等她的车。
匆匆忙忙回来,还给刘爽用饭缸带着已经煮好的饺子。三姐母女回家去了。
我回来,刚坐下,手机里四姐打过来一个违章提醒。我猛一看,吓一跳,以为是我今天违章了。仔细一看是十二月三号,我一查,是周二。周二的话,我就不可能开车,是刘先生的。——我有限的几次用车,都是回娘家,周末。平时上班,自行车。
我们的车,行车照是三姐夫的名字,当初是他从郑州买的二手车,后来,转给了四姐夫,所以电话号码是四姐夫的。四姐夫从一二年开到今年,一九年五月份又转给了我们。
所以违章短信发给在四姐夫的手机上,姐夫转给四姐。四姐又微信转给我,我还得给刘先生说。
是因为“不按导车道行驶”被扣二分。我网上查了一下,这“不按导车道行驶”包括:在左转道直行和在直行道左转以及在左转道和直行道随意右转。这是一九年的“新交规”。
刘先生下班,说给他。他还说他们科长因为“不礼让行人”被扣分和罚款。
新交规又许多新增项目,还是得好好学习才行啊。
另一篇:
因为苹果的家搬到下面菜地边上了,我睡觉前去看她。才发现,我们卧室的台灯,在窗外看是好柔和温宁的哦——以前从来没有过窗外看卧室台灯的经历。
卧室里,有两道窗帘,台灯有三个档,最弱的那档,在外面几乎看不见,但是,仔细看,还是微微的温暖。
很多时候,都不能跳出之外,去看。如果能,真的有不同的体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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