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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看看黄河去
车行驶在高高的大堤上,春风吹拂着成行的杨柳,嫩黄的柳丝斜斜地飘飞着,因疫情在家困了多日的心倏地软了,醉了。碧绿碧绿的麦田平平地铺开去,一下子压住了心里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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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弟来过一次,2016年暑假,当初黄河上好多水上餐厅,国家要求保护母亲河,现在河面上的建筑都给撤了,河面开阔干净。记得上次在船甲板上就餐,吃的是炸鱼,青豆角什么的。面朝宽阔的河面,河面上吹来的风,头发衣服飘飘飒飒,浪漫!爽!
这一次,我和弟两个人,我俩都没了上次的欢劲。脑海里还有母亲柱杖跟随的画面,心里涌起丝丝惆怅。
顺着台阶下了大堤,有几个人在维修河底抽沙的设备。我们顺着如犬牙的河岸慢慢走去,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一个人独自站在这里,心一下就静了。河水如慢火煲粥,时而鼓出一个水球,看不出水的流向。不烈不微的早春风凉凉的。一会儿弟走远了,在黄河的背景下,人影那么小。自古风骚墨客喜欢登高望远,敬畏自然,认识自己。在大自然面前,一个人是多么的渺小。
河边被冲得成断崖,参差不齐。不时扑腾一声,沙岸就倒进去一块,使本安静的气氛颤抖一下。弟多次试图踹下去一块,听听声音,可沉积的细沙结结实实不肯下去,我很害怕,万一哪块不牢,把他掉下去,我无能为力。我一再劝他不要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平平安安是我们这个年纪必须记住的。
水在渠村要引出去灌溉农田。拐了个弯后的河水湍急,有了气势。如果说在宽的流域如老人温文尔雅,现在如青年,活力四射,充满激情与活力。阳光照在河面,银光闪闪。远处河对面的沙滩上一群白天鹅在晒太阳,并不飞起。拉近镜头也只是些白点点,不过在满眼黄黄的背景下,有了白色点缀,使这副黄河画卷有了灵气。成了画龙点睛之笔。
可能前一段水位高,退潮后的沙滩,一道道裂缝纵横交错,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整个岸滩像乌龟的贝壳。大家都在躲疫情,这里少有人来。没有扬起一粒飞沙。空气特别干净。我试着用脚后跟走,陷下去的后跟扎下去一个个如馒头大的窝窝。滩上不知谁插下几根柳枝,试图固沙造田吧,可一棵没有成活。
长而蜿蜒的河岸,宽而黄黄的河面,广而抽象的沙滩,小而襟飘带舞的人影,好诗意的。
好久没有逃离喧嚣,被些许小事缠绕的心今天在这里得到了松绑,慢慢的节奏,水声不扰,让心回归自然,一切退后,真的是给灵魂放了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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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后,我们坐在高高的岸上,羊群在树下寻草,因为草还没长大。远处一条黑狗直直的尾巴后面跟了两只小黑狗,像牵着跑,好有意思。有两个村民拿着捕鱼工具上了一个自制的小铁皮船,后面装置着马达,一踩油门,呼地从眼前消失了,只留下一条白色的浪。他们也许今晚吃着自己捕的黄河鱼,喝点酒,再划划拳,酒微醉,半梦醒,这样的幸福不必诺贝尔获奖者,但平淡的幸福也很美好啊!
记得刚来濮阳,工资也不多,但我们办公室一帮星期天约到黄甫野炊。油菜花开,桃花飞开。当时都还年轻,尽情地吃着,聊着,笑着。那青春的幸福永远地印在了记忆里。而现在,他们都在哪里呢?
生活一日重复一日,生活需增加一些色彩进去,调和一下沉沉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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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涛风簸自天涯。”
九万烦忧随流去,我与天涯似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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