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懒而畏寒,皆消磨于床,更有携带辣条者,乃吾夫也。
馋而未拆,为团子所得。然,得其袋而不得其食,遍舔其身,力握不舍。
后求于吾,呼“妈妈。”吾曰“吾不欲食,父欲食之,可求于父。”即呼“爸爸。”然,夫言“已不欲食之。”
吾佯装叹息,“噫,父不拆,汝不得食也!”
闻言,团子掌击其父不止。
其父面吾而卧,吾曰“团子袭汝。”
夫以愠怒之色回眸,团子即止。后生机变,以手轻抚父身。
夫转而面吾,团子又化抚为击,接连不止。
吾又曰“团子袭汝。”复回眸,击已化抚,亦轻亦柔。
如此,循环反复,应对自如。
团子有一白绒小狗之玩偶,唤小雪。每日寐即拥之,醒即戏之,亲即吻之,是为巨宠。
一日,递小雪于其父前,索其吻。
父拒之,曰“不欲吻,团子日吻数十,垂涎其上,馊味犹存。”
吾欲得晴将洗之,忽见团子手握小雪,摔打于床头,其力之大,似有深仇。后抛而远之,双手扶栏,竭力而蹦,一时栏晃床鸣,互不消止。
吾与吾夫相拥侧目,寒而生疑:是病否,心病否?
然则,其愈蹦愈欢,坐而开怀。
今,夫以小食喂团子,团子先欲夺其瓶,力有不足,未成其谋。后夺其盖,弃而远之,使其无以合。即手入其瓶,尽握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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