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确立三个重要的“真学”理念
建议一:真学,从儿童立场出发
尊重儿童,“用儿童的眼睛看世界”(李吉林语),以儿童的心灵“做”教学!
“儿童立场”是什么?弗洛姆曾说,他只有用他人的眼光看待他人,而把自己的兴趣退居二位,他才能了解对方。它不是别的,就是适当隐退教师“自己的兴趣”,更多用儿童眼光看待儿童,了解儿童,从他们那里出发,让我们的教更好地帮助学生的学。
儿童立场藏在我们的脑海里,也蕴含在每一个教学行为、环节乃至举手投足的教育细节中。
“共情效应”:教师要不时回到儿童时代,启用自己作为学生时的经验,用那时的心与理来“度(考虑、忖度)”孩子此时会有怎样的内心感受、学习体验,那么诸如教与学信息不对称等问题便易于化解。
就像爱美一样,儿童也是尚新的。儿童眼中的“新”未必与成人心里的“新”同向、并行和等值,但只要人们充分尊重儿童立场,儿童之新与成人之新就会走向对方,实现交融。
童心是好奇心、发现心和创造心,失去童心也就是失去童年。
只有当我们以一言一行兑现儿童立场时,我们才站到了儿童那方,才能实现真正促进儿童和谐发展的教育。
矫揉造作的儿童立场当然不是真正的儿童的立场。它是成人立场,并且是偏离或违背了儿童生命成长航道的、错误的成人立场。它每每形诸儿童的语言、行为,其时的儿童不过是成人的代言人。
感悟:
提到“儿童立场”,想起来自己前几年教学时的焦虑,总是觉得自己教不会学生,自己都讲了很多遍的题目,学生还是不会、出错、不理解,总是觉得学生太笨。这几年开始看书学习相关的教育书籍,我才知道自己的问题,不能从“儿童立场”教学,而是从自己的角度教学,不能更好地帮助学生。
我们要了解学生的学情,学生真实的学习需要、困难、困惑,真正地帮助学生解决问题,给学生发声的机会,让他们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提到“矫揉造作的儿童立场”,我就想到自己上科学课的情景,我给学生做演示实验,问学生“实验好玩吗?”有几个男生冒出来说“不好玩,这有啥意思。”气的我直接让他们站了起来。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他们的确觉得没意思,只是说出来了真实的想法,但是老师却不让他们表达,剥夺了他们儿童的“童心”。
建议二:真学,在质量与效率的和谐共生中发生
要处理好质量与效率之间的关系,使两者和谐共生,“合作”双赢。希望、倡导更多教育同人能兼顾两者,走好平衡木。如此,才能为学生真学创造有机、有益而又能满足大众合理功利需求的学习生态。
过剩的不是质量,而是效率。
质量“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而效率却非越高越好。
质量与效率失衡,天平应向质量一方倾斜。
建议三:真学,依据一定的标准和学生的获得来衡量
课真正上得好,真学自然发生。这是一个可逆命题。还可以讲,两者互为充分条件:只要是好课,必然有真学;只有好课,才有真学。反之亦然。
李希贵校长说,要警惕一些热闹、活跃,让孩子们高兴的课堂。
课好,孩子说了未必算;而课不好,在很大程度上他们却能说了算,因为这样的课无法引发他们的情趣、兴致。儿童认可,是好课和真学的一个必要而非充分的条件。
孩子说了未必算,孩子的发展说了才算。
衡量教学优劣或是否真学的规范与标准:“三标”,分别为学科课程标准、教学目标、课堂评价标准。
获得亦可称为增值。
学生有获得,能增值,他的学习则是成长性学习。“成长就好”,秉持这样的理解与立场,教学心境将趋向平和、从容、宽敞,留给学生的空间也随之得以拓展、增大。
好不应该是一个起分(评)线,好发生在某个区间之内,从它的下限向着上限逼近、抵达,这就是好。
我们缺的是刻骨铭心的真学理念。
感悟:
一节好课的标准是什么?每个教师的看法都不一样。叶澜教授认为好课的标准是“五实”:扎实、充实、丰实、平实、真实。“你认为一节好课的标准是什么?”这个问题总是被选为教师面试答辩的题目,每个人的看法也不一样,老师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进行阐述。
我认为一节好课的标准是老师教得好(教师的基本素养:教态、板书、教学设计、教学重难点等)和学生学得好(学生掌握得情况、三维目标的实现等)。
李希贵校长说,要警惕一些热闹、活跃,让孩子们高兴的课堂。我倒觉得有些课需要让孩子们高兴,让孩子们喜欢,但是不能一味地满足孩子们的需求,也要符合课程标准,让孩子们“真学”,是否能看到孩子们的成长。
中篇:追问六类典型的“假学”情形
建议四:带得走的错教有存在合理性吗?
教得对的东西倒常常忘得很快,偏偏有一些教错了的东西却为学生所带走,那么它有“存在合理性”吗?
真学是教学合理性的一块试金石。
真学当然不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和对象,我们所追求的是,既真学发生而又朝向正确的学习。
比知识性错误更要不得的是价值错误。
真学的根本标志之一是增值(或者说是“获得”。
学科阵地必须坚守,学科边界不可拆除。
不适宜的教法也是一种隐形的错。
建议五:“多多”就能“益善”吗?
青年教师要尽早成为教学的明白人,成为“明师”,如此,才能上出“教好学生,发展自己”的好课,和学生一起共度一段富有意义的语文人生。
人们把太多信息、知识、技能等贪多求全、一股脑地交给学生,结果让他们不知所措,让他们疲于奔命,让他们所学不少,所获不多。
多多未必善,过多则一定不善。
教学弊端刻画为三种症状:快、浅、短。
一位台湾教育家说,学校不要给学生背不动的书包,而要给学生带得走的教育。我们则相反,学生书包背不动,学校教育带不走,成了眼前景、耳边风。
《道德经》有言:“少则得,多则惑。”
美国学者马丁.戴尔认为,知识太多、太实会导致学生产生“高唤醒度”。唤醒度的提高使行为更加稳定,而唤醒度的降低会使行为更为多变。只有唤醒度低时,脑子里才可以产生远距离的联想,从而激发较强的创新力和发展力。
少就是多:“改课”应持的一种行动哲学。
少教常能激发学生的知识饥饿感,使他们“在迫切要求下学习”。
感悟:
今天学习了一个词语“明师”,而不是“名师”,“明师”是指教师要成为教学的明白人。我认为我们青年教师要先成为“明师”,再一步步成为“名师”。
反思我的化学课堂,总是为了打造“高效课堂”,把一节化学课整整得满满的,学生没有独立消化的时间,给学生灌输得多,学生吸收的少。
怎样才能让学生“真学”呢?我喜欢这句话“学校不要给学生背不动的书包,而要给学生带得走的教育”,还有一句话“什么是教育?教育就是除了学校学习的知识外,剩下的东西。”
建议六:碎问而闪存的能不是惰性知识吗?
一堂课提出太多问题,内容确定性就弱了,由此可推知教师不知道要教和在教什么。知道未必能上好课,不知道则一定不能上好课。这堂课尚未达到碎问和多教的极致,提问比这更多、更碎因而让学生应接不暇的有课很多。教师问得勤,学生忘得快,知识“很容易挥发”。
在知识习得上,不易太碎片化,要不然,学生便成了无所不知而又无所能的“新新人类”,既走不远,也不能把一个完整而和谐的社会带向远方。
知识就像一串葡萄,学完就能拎起。
碎问之下所学信息或知识正是这散珠和乱兵,它们缺少关联,没有整体感,也没有灵魂。让学生在知识的有机联系中学习,就是在为碎问盛行的当下教坛招魂。
小处亦可问,小问非碎问,由此巧发问,做成真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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