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生活慢下来的缘故,最近脑海里总是浮现来回疾驰的列车身影。
仲夏,原野,梅子酒,萤火虫。凛冬,炉火,麦芽糖,雪粒子。我独自度过好些季节,在那些时日里,我并没有想念的人。事实如此,我偶尔是深渊的沉船,与水草和海龟为伴;偶尔是脱线的风筝,在苍茫暮色中尽情飘荡。
我常说人要自由,要有独立的思想。可我自己能够真正做到吗?这个问题我根本无法回答。
等待着冬日接近尾声,暖空气接踵而至,我或许会随着气温的爬升再次融化,继而成长为一个新的自己。
而此刻,假装我们正一起坐在江边。远处轮渡来来往往缓慢行驶,老旧的灯塔在薄雾中影影绰绰,江水伴随着冷冽气息扑打过来,在岸滩处溅起细微的泡沫。
我们说说笑笑,畅聊近况与来日动向。你右手戴表,突然低头抽着烟说“人类好渺小啊”,我望向你低落的肩膀,沉默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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