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037)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许老虎怒打许红兵反而摔死
许红兵疼忍江孝英搧脸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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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花还没有回答江孝英的问话,许红兵就着急道:“别问那么多了,咱爹都死了,还是让水花嫂子说说信的事吧。"
江孝英瞪了许红兵一眼道:“我就先问问这个事,亲一班子哩,能有多大冤仇,都一年多不说话了。咱爹反正是已经死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有啥?"
许红兵不再说话了,把头扭向了一边。
江孝英又追问江水花:“嫂子,你给我说,他们两个因为啥不说话?”
江水花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看了看许红兵。此时的许红兵,正在焦急的向她使眼色。江水花知道许红兵是不想让她说的,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不说,江孝英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想到了许红兵是怎样一个贷色,他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是怎样对待林新成的,一腔怒火又在胸中升起。但又想到,许红兵的爹的尸体还在外边地上躺着,此时说出来也不仁义。出于人道主义,就对江孝英说:“弟妹,这件事现在还是不说吧,还是先说信的事吧。"
江孝英果真不依不饶,态度坚决的说道:“不中,今天不把这个事说清楚,信的事就不能说,也不说他爹死的事。"江孝英已经不说“俺爹"了,而是说“他爹"了。
江水花看不说真是不中了,就心一横说道:“弟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江孝英气愤的说:“许红兵不给我说,巩建荣也不给我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怀疑,巩建荣作为抓学校的副大队长,又与我们是亲一班,为什么没有来我家向许红兵请示和汇报过工作,和我也没有多少话说。我曾经问过许红兵,许红兵也只对我说,不用撘理她,她属于吃里扒外不知好歹不知亲近的人,和他离心离德,却与林新成走的近。"
江水花一听,心里的火再一次升了起来,许红兵竟把巩建荣不搭理他的原因,说成巩建荣与林新成走的近。她决定把真象说出来,给巩建荣平平反,于是就说道:“去年他的脸和鼻子受了伤,你问没有问他因为啥?"
江孝英说:“问了,他说是睡着了被猫抓伤和咬伤的。"
江水花说:“就被猫抓一下还不醒吗?还要等猫抓咬那么很才醒吗?谁能会睡个晌觉睡那么死?"
许红兵看着江水花气恼着说:“水花嫂子,你可不要瞎胡说。"
江水花说:“红兵,就是我不说,弟妹不会去问巩建荣吗?巩建荣会不说吗?巩建荣肯定比我说的还详细。"
江孝英说:“许红兵,你不要再插话阻止,你再插话阻止,小心我搧烂你的嘴。"
许红兵又把脸扭向了一边。
江水花就说道:“去年秋季大学开学之前的一天午饭后,巩建荣来你家向许红兵请示为新考上的大学生开不开庆祝会,许红兵说了不开后,竟然抱住巩建荣要作那种事情,巩建荣挣扎着说,红兵哥,我可是你兄弟媳妇,我们可是亲一班,你不能那样。红兵竟然说,你是俺兄弟媳妇不错,我兄弟许大明一直不让你生男孩,我帮助你生男孩,正因为我们是一班,这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巩建荣力量敌不过红兵,红兵还是把巩建荣放在了床上。眼看着要成为事实时,巩建荣一口咬伤了红兵的鼻子,红兵一疼松开了巩建荣,巩建荣又趁机往红兵脸上抓了两把,把红兵的脸上抓了好多伤。巩建荣跑出去以后,坐在大坑沿旁好哭一阵子,不是想着四个闺女,就跳坑寻死了。"
江水花说完,江孝英又追问了一句:“嫂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水花说:“巩建荣在坑沿哭着越想越生气,就跑到林新成家,向林新成两口子述说了一遍,并要去公社告红兵。林新成就劝她,既然没有成事实就不要告了,这也不是啥好事,对许红兵处理不重,于自己也不光彩。巩建荣虽然说不去告了,但心里很是憋屈的慌。你们也知道,巩建荣和我关系很好,晚上也到我家告诉了我。"
江孝英早已气得脸色发白,她不再往下问,而是左手揪住耷拉着头的许红兵的耳朵,右手抬起来往许红兵的脸上又搧了几耳光,嘴里连连骂着狠毒的话。
许红兵却不敢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任凭老婆打骂。这真正是,狗输理狗夹尾,人输理没底气。
江水花怕把事情闹大了,就劝江孝英道:“孝英,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你也不必再为此太生气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叔的事。"
江孝英看着许红兵,咬了咬牙,松掉了揪住许红兵耳朵的手,然后又面向江水花说:“嫂子,继续说红梅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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