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流水时光,往往是在行将老去的时候,才会涌现出来更多的回忆情思。同样是到了这个年龄段,才会更加感受到童心的珍贵。
一年一度的这个节日,属于小儿童,也属于大儿童。
说的是六一儿童节。
六一儿童节是前天,今天已经六月三号了。前天从何店贯庄慈山骑车回来,太兴奋没动笔。昨天周日继续过节,又整了一天酒。今天酒劲过了,闲着,就写写。每天不写点什么,就觉得有什么事儿没做似的。我媳妇说这是有病。
前天六一,2019年的六一,我们随州户外老虎队这群大儿童过节玩得太兴奋了,从随州城区骑车到贯庄,登慈山、摘野果、打杏子、再到茶园山庄做儿童游戏,牵牵手转圈、老鹰捉小鸡、鬼步舞,胡闹了一天,比儿童还儿童。
说我们是大儿童,你别不信,其实应该说是老顽童。参加这次骑行的共有42人,年龄最大的曹工78岁了,最大的女队员梁老师也69岁了。其他大部分都是50、60岁左右,当然还有小的,小严、小邹最小,30左右,你说算是小儿童还是大儿童?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到了这个节日,才找到一个理由,可以再系上红领巾,可以再穿上海军衫,可以再穿上白球鞋,可以再戴上小班长值日生的臂章。
这就是游戏的由头,或许只有在这个小儿童的节日里,才能够光明正大地将一群大儿童集合到一起。
尽管所有的动作都已经生疏僵硬,但是不管哪种游戏,都会很自然地生发出来亲切感。这就是儿时游戏的概念,只要是玩过,就会深深烙印在你的生命里。
在贯庄的茶园山庄,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时候,副队长老裴身段灵活,左冲右突,无奈还是捉不住小鸡。换队长老刘,腆着白花花的大肚子,两个回合下来,就气喘吁吁。老鹰上年纪了,抓不住小鸡是正常的,抓住了才怪。
雪莲姐和娟子姐能唱会跳,那就来个牵手手转圈圈,唱着找啊找啊找朋友,动作幅度小一些,就不那么喘气了,快乐得眼里泛起了泪花。
小严的鬼步舞跳的漂亮,但无可奈何,我总是学不会,连基本步都学不会。学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欣赏。
有人提议丢手绢,能够蹲下去的却没有几个。蹲下去再猛地站起来,会头昏眼花的。
“白云湖”几个去钓鱼,是另外一种显静的项目。搓麻就不说了,那是国粹。
即便是不在现场,你可能已经觉得很有吸引力了。在时光飘逝里,很可能已经计算不出,有多少年没再玩过。
这更是回忆的过程,所有的回忆内容里,首先就要包括那一样样的游戏。
真怀念哪,那些过去的游戏。跳皮筋,跳绳,踢毽子,推铁环,老鹰抓小鸡,打撬,打纸烟盒,弹琉璃珠,折纸飞机,抓骨都子,翻绳,丢手绢,砸沙包,捉迷藏,斗鸡……
这样的游戏玩起来,当然要按照模式,要有着一定的仪式感。通过一定程序,选出小队长和值日生。负责组织游戏并制定相关规则。
然后就要选边,一般都是用黑白手的方式,手心为白,手背为黑,确定不同的队阵。
如果没有微信QQ朋友圈的干扰,没有手机,真的会以为已经重回童年的场景。
但仔细来看,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一群大儿童在玩着的时候,如果周围还有一些小儿童在看着热闹,对于他们来说,这些游戏大多都是陌生的,这些游戏不属于他们的时代,他们的时代是回家做作业,上兴趣班。
不同的地方会有着不同的游戏,不同的年代也会有着不同的游戏。就像是一番暗号,说出来你曾经玩过的游戏,即可以大致判断出来你所处的地域范围,以及你出生的年代。
就像小女孩跳皮筋时候总要唱着的“马兰开花二十一”那样,好些游戏根本无法追寻怎么会出来这种玩法。但是大家都在玩着,一代代传下来,谁还顾得上慢慢考证。
在儿时的记忆里,根本不记得在这个节日里会有着怎样的活动。但是可以确定,不会像现在这些大儿童一样,要在这一天里专门开展游戏。
那个时候,没有家庭作业,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课外读物,更不会听说还有什么兴趣班补习班。好像一天到晚都在游戏着,会忘记吃饭忘记睡觉,如果还有干活任务的话,肯定还要忘记干活。
实际上,在这些游戏里边,如果还能够发现其中有着那么一两项,仍然能够占据领先优势的话,这足以成为一种发现,当然还可以说成一种成就感。
因为成就感完全可以用不同的角度来评判。
作为一种开心方式,哪怕一年里只可以有着这么一天。
所记得的,童年里好像都是美好。不开心的那些早已经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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