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雨,在工作室临《郙阁颂》至午后一点。
一觉醒来已近下午四点,翻阅、梳理《郙阁颂》相关资料,行文八百余字,略感疲惫,止笔以待来日。(2019·7·22)
早上编发近日随笔及白龙兄读《随书法去远行》所撰读后感。尔后,临碑数十字,签名售书若干套。
虚拟的世界,谁都不可能成为主角,何况一介书生。最近所推日记阅读量下滑,关注人数也在减少。
下午,开始从结体、用笔、章法三个方面分析《郙阁颂》的特点,再续五百余言。(2019·7·23)
上午去单位练字,在收发室见到《天水晚报》寄来的样报,信封上写的是家庭地址,邮局却将其送到这里,让人无语且生感慨。
尔后,展报浏览,发现此前所作《大境界与小格局》一文有数百字被编辑删掉,此且不论,旁边竟插了他人一张字,学的是启功先生,与我之所论极不匹配。
此文初成,曾在我的公众号上推出,后被几家公众号申请转载。在这家报纸刊发之前,我毫不知情,及至本期电子版上线,编辑才找我索要地址,说要寄样报给我。
类似情况粗计也有七八次,不做计较,一哂而过。(2019·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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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习碑两小时,书写四尺三开五言联及四尺整张横幅各一件,用以酬谢龙窝酒厂赵总对此前联展的支持。近日临《郙阁颂》稍勤,想在面目上做些调整,遂将新作拍照发朋友圈。未料,点赞、回复者众,云南一书友见后当即收藏隶书对联两件。
午休后去单位写作,被门房李师叫住闲聊。
后半日,我计划就《郙阁颂》的结字和临习方法作一些分析、论述,期间,李师拿出几件山水画让我看。以前,他向我求教过书法,因其质朴、上进,我对他颇有好感。今见其山水画,我鼓励尤多,尔后谈自己的学习体会。
事后,继续作文,不觉就到了晚上八点。(2019·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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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沸三江水,同饮五岳茶。”读此联顿觉一股涛天气势扑面而来,人也激动、豪迈起来。近日临《郙阁颂》甚勤,笔下似有变化,与此联多有契合。这件作品我写了多遍,起初在墨色、结体上有些不尽人意,反复几次,才有所改善。待题款、钤印后张挂于壁,发现上联几个字笔画太少,与下联的茂密似乎有些不协调,重写一次还不满意,遂于上款“夏日”之后再补数字,将疏朗的空间贯通起来,于视觉上有所改善。进而推敲,认为上款内容还可以更完美。(2019·7·26)
今天周六,携家人去咸阳看望大伯。大伯年愈八十,因车祸住院二十多天,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好,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去时,大伯正在挂吊瓶,眼睛眨了几下,尚不能言。堂弟在一侧侍候,或擦汗,或揉捏筋骨,照顾得无微不至。
稍作停留,我们几个就赶回老家,直奔峪北看望二姨。二姨夫离世半月,二姨见我们几个回来,又哭了起来,怎么劝也不行。爱人、妹妹跟着落泪。我心里也不好受,出去给二姨夫上了三柱香。供桌上的二姨夫很精神,四目相触,我似乎听到他洪亮的声音。他还惦记着自己培育的盆栽果树。就是去年这个时候,二姨夫带我去他的果园里转。壅在土里的盆子只露出边沿,其上是三五枝杆,不过二三十公分,却挂满了果子,或桃子,或苹果。二姨夫和我讲,他刚开始务弄这些,已经初见效益。如今,二姨夫的笑容还在,人却与我们阴阳相隔。
父母,还有大哥一家先我们到了这里。嫂子在厨房里擀面,艳妹子在一边打下手。饭桌就摆在当院,却少了那个招呼我们的长辈。没有家长里短的唠嗑,姨夫这一过逝,整个院子就少了许多生机。房门口的葡萄架上挂满了葡萄,一串一串,总有几颗长得大一些,开始泛红变紫。我们仰头看着葡萄架,伸手去摘那些果子。葡萄很有味道,尝一口嘴里尽泛酸水。就这么,一颗,再尝一颗。二姨久病缠身,眼睛近乎失明。二姨夫这一走,家里便少了主心骨。再没有老人张罗着为我们摘葡萄,只好自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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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感慨,生命如此脆弱,长辈们已经不再年轻。人到了中年,心总是沉沉的。(2019·7·27)
上午,在鄠邑区文化馆听了一场有关茶文化的讲座。主讲人是侯军先生,初读简历,已觉不凡。再读他的《茶话吴昌硕的泥壶》,文笔清新、散淡,很接地气,乃我之所好。于是,携妻女前往学习。
侯军先生口才极佳,专业知识渊博,所讲内容亦能纵横捭阖,颇具张力。我虽好茶,只是浅饮,不曾作过研究,就此作文更少。故听其言,觉得耳目一新,启发亦多。
世间之物甚繁,各有所好,唯有深入才是文化。若不能著文推广,这些东西如何传承延续?也就是说,文化人的最大资本还是素养,因此,学习不能懈怠。
午休后,继续思考、打磨《郙阁颂》笔法部分,行文六百余字。(2019·7·28)
这几日,第二十九届书博会在西安举办。丫头昨晚提出让我带她去看看,没准能见到她崇拜的作家杨红缨或北猫叔叔。我也觉得机会难得,约好今日前往。孰料,晨起大雨,为安全计只好作罢。窗外雨水甚急,出门多有不便。我只好拿出碑帖,继续撰写《郙阁颂》相关文章。先修改此前三千余言,再续七百来字。
在家里做事太过安逸,精神状态反而不好。稍事休息,又翻了几页书,感觉脑胀心疲,就躺下来睡一会儿。
午饭后,看了两集《长安十二时辰》。
前几日在网上买了两刀半生熟的宣纸,纸色纯白,时隔两日尚不能一试,颇有些期待。下午以此临碑百余字,墨色枯润自然,行笔极易把握,算得上性价比较高的练习纸了。(2019·7·29)
上午临帖时有同事进来小坐,涉及家长里短,觉得人生在世真是不容易。想写副对联,心态一时没调整好,试了几次,总难如意。
午休后继续作文。今天论及《郙阁颂》的章法,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本汉第七》中这样说:“吾尝爱《郙阁颂》体法茂密,汉末已渺,后世无知之者,唯平原章法结体独有遗意。”于是,就将颜真卿的楷书《颜家庙碑》《颜勤礼碑》找出来与之比较,理解更深了一层。尔后,行文七百余言方罢。(2019·7·30)
书法与文章相似,是离不开性情的。而性情不是抒情,更不是大喊大叫,它需要相应的载体和技法才能有效地去表达。这些年,我在书法和写作上多少有点体验,读此联即有了书写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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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醉心于《郙阁颂》的朴茂拙厚,笔下受到一些影响。从创作上讲,形式的差异必然影响章法,而章法又因笔法、结体发生些许改变。若要全面继承《郙阁颂》以完成这副对联,显然不合适。我们常讲因势赋形,就是说创作是动态的审美表达。因此,挥毫之际需要从字法上考虑纵横、收放、正欹之变;唯恐僵死、沉闷,线条也当有粗细、刚柔、动静之别;当然,关照点、线、面的对比,经营墨色的枯湿浓淡也是很必要的。而整个过程,都受个人审美、功力和情绪的影响。也就是说,一件作品是否见性情,首先要以技术为支撑,然后才是个人好恶和心境优劣。
此联几经反复,颇为满意,遂生敝帚自珍之想。至于为区书协提供的作品,只好另作计较了。
下午,继续行文九百余言,至此,有关《郙阁颂》的论述已超过六千言。(2019·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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