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公园乌鸫——或为雌性
很奇怪的,昨夜竟梦见特朗普——咱们平头百姓,平日里就是县官也难得一见,竟就一步登天见到了这么大一个神一样的存在——虽然是一厢情愿地梦见那么一会会儿,也是荣幸得要死要活想跳井跳楼的。
将近1个月没写东西了,就拿这件也算稀奇的事儿做做文章吧。
复盘记忆里的梦,一开始也并不是梦见的特朗普。虽然是梦,但人家毕竟是总统,还是全世界最牛气的总统,一上来就让我给梦见,那也显得人家太没尊严和档次了。
序幕是大学同学要在乌鲁木齐的一栋楼的上层聚会,我跟几个人盘旋向上走在楼梯间。这几个人中有一位来自深圳的刘姓同学,和我女儿一个城市的,前阵子曾给我女儿介绍过朋友。我正想就这件事和他聊上几句,却被他的话锋叉向了一旁。经过一处像是幼儿园床铺的地方,再往上进了一个房间的客厅,坐着的却没有一个同学,而是乌鲁木齐的小舅子一家人,围着茶几说话吃水果点心。晚上睡觉夜起,只见卧室地面河流似地淌着水,我早晨锻炼穿的鞋子都给泡湿了。听说这是岳母的意思,要把我们夫妻住的房间冲洗得更干净些。
然后转换到眼前的就是见证奇迹的空间了。在一个像是食堂或宾馆的走廊角落,一把高椅上赫然端坐着金发粉脸的特朗普,身边围着我和另外几个什么人。他黄眼珠轱辘辘地转动着,正眉飞色舞高声大嗓吼叫着。我听见,他是在嘲骂他不喜欢的一个女副职,说她多么的可爱,他不得不继续和她再共事好几年。这么着地听下来,他的身份不是美国大总统,而是我先前工作单位的局长先生,骂的是单位一个女副局长。虽然是在朦胧的夜梦中,特朗普的形象却是十分的生动逼真惟妙惟肖,超过了电视上特写镜头的清晰度,只不知为什么他的嘴巴出来的话,却冒充了我工作单位的一个小局长,这当然贬损了特朗普的狂高总统形象。对此,我实在感觉着小民的疏忽、歉意和无奈。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在梦里是有所表现。比如同学聚会,这几天群里就有同学唠叨此事;比如对刘姓同学,我近来就多次想联系他说说我心里想说的话;也有不可能发生的现象,比如梦中的岳母——她其实已经病逝9年了。真人特朗普,我自然是没亲见过,连美国的国土也没踩踏过——外国只去过俄罗斯,却也从未梦见普京的1根毛发。为什么竟会梦见这么一个远在地球背面的伟大的糟老头呢?
我和许多爱国人士一样,挺不喜欢特朗普的,不喜欢他的凡事美国优先,不喜欢他的高高在上老子天下第一,不喜欢他对中国的无端污蔑和肆意攻击,更不喜欢他的反复无常背信弃义。
那么,他就没有一点长处吗?就没有一点让人喜欢的地方吗?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坏蛋与恶魔吗?
许多人喜欢看特朗普与记者掐架,我也喜欢。在他们互怼的时候,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处在平等状态中。也许,由于存在这种平等,特朗普才不经意间,表现出某种让人喜欢的地方来?
我最近是想写一种鸟的,一种市区大小林带里常见的黑不溜秋的鸟,从第一次见到现在至少十几年了。很长时间里,我以为是乌鸦,但却见比乌鸦的个头小太多。前年在广场公园又见这种鸟,拍了照片问群里人是什么鸟,多数人默声个别回不知道。去年起在河边林带晨练,几乎天天见到这黑鸟,还不时听到它与乌鸦完全不同的叫声。上个月我问一起锻炼的人是什么鸟,有人说是八哥,说是从人工养的笼子里跑出来的。我回家后百度,却见列举了包括八哥在内的许多种黑鸟,都像我见过的这种,这倒把我弄糊涂了,不知它到底是什么鸟。
前几天在小区美发店,见门面悬挂的鸟笼里养着一只鸟,问主人,回说是鹩哥。我就问我见过的鸟,他肯定地说是乌鸫,说自己曾经卖过鸟养过鸟。我问乌鸫与八哥的区别是什么,告我八哥头顶有一撮羽簇。我又百度查了也实地观察了所见的鸟,明白我见的确是乌鸫。雄性的乌鸫浑身黑色、黑褐色,雌性与幼鸟色略淡,而在我看来,它与乌鸦最大的不同是歌喉非同一般,会多种鸣叫,或切切如镲或婉转如泉流,听来着实养人。网查可知,乌鸫别名百舌与反舌等,善仿他鸟鸣叫,南方有人以养乌鸫为乐的,可见其歌唱本领是何等了得。
令我十分不解的是,乌鸫并不是多么罕见的鸟,可为什么太多的人连乌鸫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是因为乌鸫长相太像乌鸦吗?是因为不用黑它它已经自黑了吗?是因为它黑,我们连它们的美妙的歌唱都拒之门外懒得入耳了吗?
我想单写乌鸫,却始终构想无果。现在,和写特朗普的放在一处,感觉并无不妥。我们认知特朗普或如认知乌鸫,一时间真相如梦亦如幻的,不知有无道理。特以此文请教于各位读者朋友。
20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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