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的世界观里不是黑就是白,我也从没做过什么坏事,如果非要说做过什么坏事,那也顶多是半夜偷偷爬出墙去酒馆喝点小酒而已。
我出生在一个四季常春,阳光充足,那里几乎没怎么下过雪,我们那儿的姑娘一个个长的温柔漂亮,说话都软绵绵,就像我娘一样。我娘长的很美,眉目清秀,总是温柔的叫我平儿,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我娘。我家是开镖局的,所以府里的镖师们都叫我少镖头。我有一匹白马,那是我外祖母生辰送给我的礼物,它是一匹大宛名驹全身雪白,奔跑起来速度很快,就像一阵风。我给它取了一个很神气的名字,叫做小雪龙。
有时候我也会和镖师们一起去运镖,但是我的武功不怎么厉害,所以运过的镖不是很多,走过的路也不算多,但我还是去过繁华的京都,看到过皑皑的白雪,见过很多江湖上的侠客们。
江湖,这是一个我不怎么熟悉的地方。他们说江湖很复杂,里面有坏透了心的恶人,也有锄强扶弱义气豪天的大侠。
我问我娘,我武功也不厉害,读书也不厉害,以后怎么办?当时我娘摸摸了我的头,笑了笑说:那就只要好好做你的少镖头就行了。
我不要踏进江湖,我只要好好做一个骑骑马打打猎喝喝酒每天过的快快活活地少镖头就好了。
我遇到了一个姑娘,而且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丑姑娘。遇到她的那天,我正骑着我的小雪龙经过酒铺,看到一个汉子正在欺负她和那个卖酒的老头,年轻气盛的我为她出了头。那歹人竟然叫我小花旦,大姑娘,兔儿爷,真是着实让人生气极了。若平时有哪个男人敢挤眉弄眼的瞧我一眼,我早就一耳光打上去了。后来他被我捅了一刀,他死了。
几天后,我家附近来了很多江湖人士,只因那日我杀的是余沧海之子。开始是我家的镖师被杀了,接着是我家的厨子被杀了,最后连我的爹娘也没了,一夜之间,林府就没了。
一夜之间,只剩下我一个。那一夜之后,我的心里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我一个人开始流浪,一路乞讨,这一路我我遇到过施舍给馒头的好心姑娘也遇到了过嫌弃直嚷嚷赶我走的农妇.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都对我虎视眈眈,因为他们都觉得我身上藏有一本很厉害的武功秘籍辟邪剑谱,可是我并没有,因为如果我有,那我的武功早就很厉害了。后来我遇到木高峰和余沧海,他们想要从我身上得到辟邪剑谱,我打不过他们,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挂了,后来丑姑娘的爹爹救了我。
丑姑娘的爹爹武功很厉害,江湖都叫他“君子剑”,而且他还是华山派的掌门,而且原来丑姑娘一点也不丑,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灵珊,岳林珊。从那以后我叫她师姐。
我教她唱我家乡的采茶调,虽然她的唱歌不如家乡的那些姑娘声音软蠕蠕的,但也不失俏皮可爱。她叫我小林子,后来她叫我夫君。
那时我想,等我报仇雪恨后,就陪着她在华山上练练剑,替她摘摘花也是极好的。
大婚之夜,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个秘密让我心里种的那颗黑暗的复仇种子发了芽,开了花。
原来我府中的那场劫难只是我那可亲可敬的师傅布的请君入瓮局,我只是那颗可笑的棋子。原来她这么漂亮的姑娘却千里迢迢的跑到福州扮成卖酒丑姑娘,原来明明她武功这么厉害却假装不会武功;原来曾今她和大师兄那么要好,却后来主动愿意做我的妻;原来这都是假的,原来人心可以如此的险恶。
我用几乎掉下万丈悬崖的代价拿回了我梦寐以求的辟邪剑谱。
后来我杀了余沧海,为林家那几十口冤魂报了仇。我的眼睛瞎了,也变成了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如果问我后悔吗?我想从我林府没了的那一夜之后,父母大仇得报,纵使我双眼已瞎,身残,但我这一生都不后悔,从不。
我眼瞎后,她就一直跟在我身后,我让她滚,她说我是她夫君,无论我变成什么样愿意跟随我。后来劳德诺出现了,我为了杀了岳不群便与左冷禅结了盟。她死了,我亲手刺了她一剑。死前她拉着赶来救她的大师兄,求他以后能好好照顾我一生。
后来,我的仇人都死了,而我关在梅庄地底的黑牢之中度过了余生。
那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爹娘站在门口唤我平儿,我还是那个骑着我的小雪龙快快活活的少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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