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鲍里斯谈起了我的穿着,他说:“你看起来过得不错。”
“我只在正式场合穿。”
“是吗?”他评论说:“这个手表…我觉得值一万美金。”
“我没花钱,从死人身上拿的。”
他又拿起一根雪茄,然后非常冷酷的说:“是啊,我也有些这样的纪念品。”
我觉得是时候了,准备“发球”了,于是我问他:“你做生意政府给你贷款了吗?”
“为什么问这个?你不知道吗?”
两个问题我都没有回答,我问了另一个问题:“最近你有听到任何关于你在兰利的朋友的消息吗?”
他问我:“现在你来这是为了公事了。”
“是的。”
“那么我就不得不要求你离开,我应该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如果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我让他放下心来:“这里不是苏联。”
他忽略了我的话,说:“告诉我和你谈话的理由。”
“因为协助调查罪犯是你公民的职责。”
“什么罪犯?”
“杀人犯。”
他打听道:“什么杀人犯?”
“这个,可能是你的。”
这值得喝一个,他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对他说:“阿萨德回来了。”
他点点头。
“你惊讶吗?”
“一点也不。”
“我也是。”
一段音乐提示音响起,柴可夫斯基?鲍里斯站了起来走向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看。我好奇监控的显示器在哪里。
鲍里斯开了门,一名服务员推着小车走了进来,维克托跟在后面。
维克托关上门之后顺便闩上了,服务员将三盘食物放在黑漆桌子上。鲍里斯似乎忘了我说的坏消息,忙着指挥服务员。
桌子上放满了各种食物和瓶装矿泉水,服务员将银餐具和水晶盘子在桌子上摆好。
鲍里斯对我说:“来,坐。”
我坐下了,鲍里斯跟着服务员和维克托走到门边,在他们出去后闩上门,然后对在我对面。
他问我:“喜欢俄罗斯食物吗?”
“谁能不喜欢呢?”
他说“这儿,这个是烟熏黑鱼,这个是腌制的鲱鱼,这个是熏鳗鱼。”他向我介绍每道菜的名字,我变得没有胃口了。他总结道:“这个是面包卷。”
说是面包卷,其实就是饺子皮里加了一些很肥的俄罗斯熏肠,我拿了一些放在盘子里,还有一些看起来安全点的东西。
鲍里斯给我们到了一些矿泉水,我们就开始吃了。
饺子皮加熏肠味道还不错,肥肉和淀粉的完美结合,可能陪审团要为腌番茄辩解了。
在我们进餐的时候,鲍里斯问我:“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
我答道:“他杀了几个人。”
“谁?”
“这个我没有权利告诉你,但是我告诉你的事他完成了上次来美国的任务。”
鲍里斯停了下来,说道:“我想你知道的,在我训练他的时候,没有让他做特殊任务,我只是在西方训练他如何操作。”
“还有杀人。”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是的。但是这些技能任何人都可以知道,在特殊事件中显得很有必要。”
“的确是。”我说:“阿萨德不是个聪明的执行者,或许有些不得不杀的人。其实他是一名杀手,你训练出来的,也是他来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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