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得不错,除中途起床上了一趟厕所,一觉睡到早晨六点。
昨天下午,按照护士要求服下泻药,并加强走动,终于在晚上七点钟左右迎来汛期头一次“洪峰”,泻了个一塌糊涂。晚上,又相继出现两次,不过规模与头回差得很远。不知这肠胃“备”的怎样,有待于上午医护人员进行验收。否则,还得上“灌肠”的大刑侍候。按照进程,上午的工作主要是皮试和补充液体,晚上十二点后开始“绝食”,连吃喝都免了。因肠胃准备的不太充分,只有使出“杀手锏”灌肠了。灌肠前后总共了进行三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反到是在温水的作用肠胃感觉非常舒服。怪不得宋美龄女士每晚都要进行灌肠,既健身也养身,只不过寻常百姓人家没有条件享受。
午后一点,麻醉师前来接床,做好手术前的准备工作。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担架车上,在爱人、女儿及各位同事的簇拥下进入手术室。在医生的指导下,我躺在手术床上配合着,不一会,就进入睡梦之中。再然后就是两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我又在同事们帮助下乘着担架车回到病房。此时,才可以说是灵魂又重新附体。只听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着我的情况,在得到比较满意的答复后,他们还开玩笑说:是不是麻药打得太少了呢(清醒的相对较早)。
也许是麻药药劲的作用,也许是在手术台上与死神搏斗中用力过度,当我再次清醒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女儿及同事宋杰、张杰守在我的病床前,监护着我的输液和治疗情况。监控仪“嘀嗒”作响的声音,伴随着各种跳动的曲线,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悦耳,仿佛那是生命的回响,也提醒着我的目前所在。因沉睡已久,我开始还觉得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十分舒服。但随着浑身发出阵阵热汗,原本密不透风的被窝不一会就变得像火炉一般湿热难捺,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无法平静、焦躁不安起来。女儿见状、了解原因后,与小宋、小张将被子隆起降温,温度是降下来了,但新的更大的难题又接蹱而至,那就是背痛--困扰我住院期间好长时间。
本人体形偏瘦,身高178Cm、体重72Kg,背部可以说没有多少肉。医院病床垫子表面也比较硬,且因右手输液、右侧的引流袋和尿液袋的限制,睡觉时只能釆用固定的仰卧式。时间一长,背部一接触床垫就感觉火辣辣地痛,腰也好像被“裁为三截”似地断了开来。心想着,国家专政机构惩戒犯人,只要根据量刑尺度让他一动不动、一个体位地睡在床板上多长时间,我看也能收到很大的改造效果。因为睡觉时背部疼痛的煎熬,我将过去人们常说的睡觉无价之宝,不睡躺着也好的道理完全地颠覆了过来,这也是在本次住院这个特定环境下的一点新的收获。
二O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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