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每天起来头都有点晕晕的。接连数天,搞得疲惫不堪。今天早晨八点,我去了单位旁边的诊所。
我坚信:人生了病,就得治。鸵鸟政策只是自欺欺人。
到了诊所。我说,头晕。
女医生下意识说,感冒了?
我摇头说,不是。
女医生说,量量血压吧。
我说,好。
女医生让我坐下,给我缠上绷带。这家诊所房子老旧,平房,但看病的人不少。多数是老年人。我一下子看到了三十年以后的我,悲凉让我心颤。
女医生摘下耳麦,解开绷带,面无表情地说,低压100,高压120,压差小。
这表情我太熟悉。里面混含同情、惊讶、熟稔,还有经年累月形成的麻木。
心中的悲凉还没有散去。无心去分析女医生的话。寻思血压挺正常。
这一瞬间,我们都愣住了。太阳出来了,透过窗户,光的粒子如尘埃悬浮在空中。我伸手去摸,如水冰凉。
我说,头疼。——我差点忘了,我来的目的。
女医生笑了——这笑容似有深意,小样,还不是等着我来妙手回春,医治疼痛——说,压差小,氧气供不足,大脑缺氧,容易头疼。
我点点头,在理,心领神会。
女医生继续攻城略地,说,你这样下去,心脏负荷大,容易心衰。
我说,怎么治啊。和所有病人一样,希望开一服灵丹妙药,医治身体痛苦。
女医生说,查个血栓。
我说,行。接着撸起袖子。
抽了一管子血。再放到仪器里化验。女医生说,等十五分钟。女医生去忙别的了。
这十五分钟漫长得如同一个小时。
最终化验结果出来了,没病。但头还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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