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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虎娘一手拽着孕桥一手攥着大海的手,说什么也不放,脸上堆着笑容,张着嘴巴,合不上口了;她也是从小看着孕桥,大海一天天长大的,像自已的孩子一样那种感情深到骨头中去了,分离也难呀,一年多没有相见,亲近的很;离开村子,他们仨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又是部队,情感不浓哪才怪呢?
激动的心缓缓地平稳了,他们不像刚见面的情形,抑不住狂跳的心。
“桥叔,大海部队挺苦吧。这里够冷的,比咱哪里冷。你们多穿棉衣,千万别冻着。”金波嫂心疼地关心地说道。
“乍一来部队的时候,不适应,挺累,也硬扛过来了,没有感到苦。比咱家里冷,我们仨年轻,火力壮,没显怎么样,冷的话多加件棉大衣。”孕桥回答着问话。
“大娘。刚到部队时,我觉着苦,也难熬,一天天可慢的,总算盼到下连队了。”大海插话说道。
“俺增奶奶捎话来,说她们身体结实,能吃能喝能睡,别惦记他们,穷家有嘛好想;好好干工作,听领导的话,让干啥咱就干啥,千万别顶牛,冲撞领导。”金波嫂说着我娘原话告诉我大哥袁孕桥。
孕桥想听的就是这些话,思家的情结总算舒缓了一些,心情轻松了许多;儿行千里母担忧,娘是宽慰我,意思是说不要叫我分心,集中精力踏踏实实地工作。
旁边的占虎二姐说着大海娘类似相同的话,在部队好好干工作,听领导的话,爹娘身体挺好,不要想家,也不要挂念;大海一个劲点头答应着,是,是,好,好。
继续说着村里这一年多的变化,谁谁结婚,生了双胞胎闺女;提到霍结实老头,也是有名气的媒婆,为方圆二十几里村子,做了一辈子牵线搭桥好事情,活到八十二岁上死了;说到村东头,那一眼老井,不能用啦,因为去年夏天,李家过道的,叫景龙小子,担水掉到井里淹死了,说也奇怪,水质不甜了;也提到乡领导送喜报到我家,也是孕桥实弹射击荣立三等功等等;孕桥,大海和占虎皆愿意听这些村中的事情,百听不厌。
“桥爷爷,听我弟占虎说你当领导了,班长是什么领导呀。”占虎他二姐不明白地问道。
“什么领导,我不是领导,是一个普普通通兵。班长不是领导,是多干活,多操心,多跑腿的工作。”孕桥谦虚地说道。
“在部队,桥爷爷可是名人,干嘛嘛行,领导待见。班长不是军官,准确地说是领导,领导一个班。”大海羡慕地表扬着说道。
“在部队,桥爷爷响当当,的确非常优秀。在同年兵龄里,谁当了班长,也就是你吧!前几天,八班的事迹登上解放军报呢?”占虎也紧接着说。
“桥叔,你还是能人呢?比占虎,大海有出息,有本领。俺增爷爷,增奶奶听了一定高兴。这事俺回家后对他们说。”金波嫂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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