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币和区块链这个话题太长,思考太过深刻,涉及金融史观、信息学、加密经济学、认知心理学、演化学、量子力学和未来学,这样的命题可能的也就是尤瓦尔·赫拉利这样的鬼才才能驾驭,想要全部说清楚并写出来不太容易。
不过,随着认知的加深,我倒对这场有史以来巨大的信用泡沫形成框架性理解,现在我想把这些理解分享出来。
我想,既然区块链世界讲究共识,何不换个方式——集体众创。我搭个台子,让更多人各抒己见,一起贡献智慧,让我们在许多关于比特币和区块链的底层逻辑中达成共识。希望我们在完成这一系列文章的时候,我们的认知达到一个阶段完美的程度,不求认知深刻,但求修正认知偏误。
的确,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背后有一群在区块链研习社的爱智求真小伙伴,他们简直是一股清流,在这场泥沙俱下的浪潮中,保持清醒和好奇,不断升级认知,大浪淘金,努力完成向财富新大陆的迁移。
站在比特币2万美元的门槛上,我们试着一起来回答这个问题——如何釜底抽薪,看穿比特币(区块链)这场信用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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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第二部分:交易产生价值
1、新宇宙的创世大爆炸,旧宇宙的资源黑洞
人类总把无法理解不了的东西归为神话。
如果把中本聪置于中国神话故事中一个角色,那我想应该是盘古。盘古一斧开天辟地,中本聪劈开的是一场新宇宙的财富大爆炸,让无数人心神向往,甘愿跟随。
切换至量子物理多元宇宙的视角,我们其实会发现许多映射在真实世界和区块链之间的微妙关系,区块链并不是神话。爱因斯坦说,宇宙中最不可理解之事,恰恰是宇宙是可以理解的。
对于一个新生的孤独宇宙来说,没有资源如何存活?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黑洞,将旧宇宙的资源吸入,坍缩质量转化能量,再转为为新宇宙的各种资源。区块链的代币就是这么一个黑洞,不断激励着新生宇宙的运转,也实现对经典物理财富的虹吸,无论是人还是资源。
对于想实现量子财富迁移的人们来说,想完成一次星际穿越本来就不容易,这伴生着极大的风险和际遇,更别说他们想要完成的是星际移民。
交易所是他们的第一站,也是他们得以窥视区块链世界的一个窗口。当人们知晓原来平行世界还有个多元宇宙,特别是这个新生宇宙有极大的机会。他们最本能的反应是,睁大眼睛,仰望星空,然后需要多开几个天窗。
于是,交易所多了起来,不断上扬的行情和不断扩容的流动性,每一天都在刷新人们的认知。币圈一天,天下一年。
在这一场史诗般的运动中,人们看见了真诚、务实、稳重、勇敢、担当;也看见了虚伪、狭义、欺骗、犯罪和贪婪;更重要的是,人们看见了区块链改变世界的力量(然后心里默默想着这至少是改变个人财富和阶层的力量)。
人们欲望驱使人们不断投身其中,但与现有秩序冲突也从未停止。比特币被死亡预言近两百次,缺依然顽强的活了下来。2017年的某天,行政的一纸明文,中国爱西欧的春风凝固了,交易所也关停了。虽然智识之士,大声呼吁,关了交易所,会火了OTC。但在对公众利益的选择,政治永远是两害相较取其轻,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2017年9.4那天是刻画在多少经历者的记忆中,中国各大交易所流动性瞬间枯竭,恐惧让多少逃离者踩踏,贪婪又让多少受益者欣喜。如果不是研习社社长higer的一声棒喝,又有多少研习社小伙伴选择背弃自己的信仰(了解详情请走传送门)。除了无悲无喜的佛系投资,我想心态影响最小的人是在这个世界搬砖(套利)的人。
身边就有这样一则老道消息(老朋友的小道消息)。有位战友刚结束军旅生涯不久,拿着10余万退伍金就冲进币市场,扛过了9.4及之前的三次大跌,资产缩水不到30%,却依靠搬砖神技在短短半年身价千万。有人说运气真好,但只有周边了解的人才明白这是命好。军旅生涯野蛮其体魄,热爱读书武装其大脑;面临暴跌的阴影,依然阳光的生活和写作;能冷静独立的思考,发现区块链掘金的人需要有卖水的服务;还有执行力和胆识,积极面对相处的每一个人。叫一声坚石同学,会立马回复“哎,我在”。
查理芒格说,要得到你想要的某样东西,最可靠的办法是让你自己配得上它。区块链这场财富大爆炸也迅速回报所有认真参与的人,让普通人成为精英。
对于本来是精英的人而言,他们长期践行的是自己的成长和自我价值的实现,财富本身顺利成章。何况投身这场革命的精英们,能顺便解决钱的问题又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一则老道消息。身边还有些朋友早已深处区块链的行业,身怀技艺的他们当之无愧是时代的精英。不过他们深处链圈,很长时间他们都为技术推动默默奉献,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越发感受到各方面阻力和寂寞。他们是孤独的,一般人难以理解,他们更是惆怅的,特别是面对一片火热的币圈。比特币一路向北,他们就越发惆怅。
对于链圈的人,他们缺的是一个叫做代币的黑洞。对于荒漠般的新宇宙,没有黑洞就没有了能量转换。如同华山派剑宗和气宗的归一,顿悟的老朋友们选择了回归,满怀打破格局的勇气,追求珠链币合。有的时候,即便有学识和积淀,姿势不对,也活得不对。
这就是围绕比特币和他的朋友们周边发生的真实故事。区块链之所以重构生产关系,最主要成就和价值,不是因为单纯的技术突破,而是站在前人的积累下,建立一套围绕“代币”的激励系统。这套激励系统有非常广泛的普世性应用,会给各行各业带来了生机和活力。传统行业会寻求升级,而许多之前难以想象的新型行业会崛起。
网约车的补贴大战硝烟还未消散。几年前为了改变出行格局,滴滴和Uber们开始在各自市场直升机撒钱式的补贴上百亿,就为了获取用户,教育市场。激励市场提供各大范围和可能的提供车辆供给,也激励用户使用它们的网约车体系。
对区块链而言,这个激励其实发点代币就能更好完成。只要人们对背后的商业模式和激励形成认同,使用的人越多,使用的频率越高,承载的经济体量越大,那代币本身代表的使用权价值就越高。这就是共识价值达成的过程,人们会越发珍惜手中的代币,并且在市场用交易来投票。代币吸引一切有价值的人和物,促使财富实现转化, 而代币的交易就是对共识价值再平衡的一个过程。
未来会有那么一天,如果比特币的社会化实验走出验证阶段,我们会逐步发现身边项目空投会越来愈多。对于2020后的新生代,很多我们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他们理所当然。在他们眼里,真正意义的共产主义(物质财富的共产)已逐步来临。
回顾比特币走过的十年,从不到1美元时极客的游戏,到一美元人们惊讶却漠不关心,再到两万美元各国大妈比拼烹饪韭菜的财富技艺。这背后第一性原理是什么?是交易,交易产生价值,而交易的量级决定价值的量级。
2、交易促进生产关系进化与迭代
在世界文明的进程中,和平不是永恒的主旋律,冲突往往会带来暴力。冲突背后的本质是人们对于有限财富的争夺和竞争。但暴力仅仅洗牌让人达成和平的短期共识,想要达成长期共识需要的是人类的贸易。贸易会通过市场重新分配资源、构建各种生产关系并激励生产力的发展, 从根本上解决冲突。
区块链正是通过多元代币的交易给人类信用资源的冲突带来一套解决方案。
在比特币的世界里,矿工是通过挖矿维护这套区块链体系的运作(挖矿是一种通过贡献算力竞争计算数学问题并获得奖励的行为)。矿工获取比特币作为挖矿的奖励,而所有基于比特币的交易也需要支付相应的矿工费。
若是存在某一矿工掌握51%的算力,他的确存在作恶或施加暴力的能力,但他会作恶么?他不会,因为作恶并不经济。他不会因为短期利益而破坏比特币这套经济体系,因为有市场交易,选择挖矿明显会有更大的长期收益。交易会让越来越多人使用这套系统,信用的价值转移会不断发生,比特币币价也会一路上升,这都诱使更多人和资源投入挖矿。
在传统的分布式网络中,不会有人考虑引入利益的激励让节点维护数据的一致性,中本聪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并且通过一种无法被独占的资源(Hash函数计算能力)来保证记账权利的有效分配。长期而言,分布式多中心的算力供给,每个矿工的竞争,会让作恶的难度和成本都会越来越大,最终形成比特币这套激励体系的均衡。
比特币是将道德问题转换为经济问题,它的实现经过了复杂网络环境和更复杂的人性博弈的考验。随着区块链代币的经济逻辑衍生在各行各业,可以预见行业道德门槛都会随着交易的构建逐步提高。只依靠道德判断,以为比特币是为了灰色产业做掩护的人真的可以洗洗睡了。虽然我们还能在发展过程中看见作恶的行为,但只要长期参与者是理性的,那终局的光明是可期的。
我们很难正确认识矿工的作用。在一般人眼里,会把比特币矿工认为是时代投机的人。在矿工自己眼里,他们是守卫自己的财富,向时间挖矿。而在我眼里,矿工的价值,唯有一句尤为忠恳——“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论语·学为)
以量子力学的世界观,区块链就是利用每个矿工的“麦克斯韦妖”消耗算力,减缓了熵增。区块链开创一种全新的信用生产方式,这种信用生产是分布式的,通过锚定算力,保证算力耗散热量,从而让信用生产过程不可逆。这让区块链产生非常积极的现实意义,它大幅度下降了信用的生产成本,下降到可以为大数据确权,让数据也能成为一种资产,解放了我们对财富的定义和想象。
为什么区块链会是传统银行的颠覆者出现?因为这是一场不对称的竞争。
首先是基于交易成本的经济性。
传统银行依托的是货币政策和货币乘数制造信用。仅考虑维护这套信用体系的成本,就居高不小。商业银行是信用体系的基础设施,需要布设大量网点和工作人员提供银行的信用服务,房租、薪酬、管理成本和风控成本都将限制银行的服务半径和服务范畴。因此,我们会发现官僚主义都是传统银行的弊病;银行为主的金融体系也难以服务80%的小微需求;特别是如果涉及跨境业务,金融服务的交易成本就高不可攀
事实上,世界很多国家,几十亿人,没有银行账户。全球跨境现金汇款平均费用接近 10% (转账加外汇兑换费用),而且往往要四到五个工作日才可以到账。世界上最大的跨境汇款公司——西联汇款 (Western Union) 2016全年营收甚至高达五十四亿美元,要知道它提供的服务本质就是转账的基础服务而已。
相比之下,比特币天生就是无国界的,所有转账的行为一视同仁,仅根据全网的算力收取矿工费。比特币的信用成本也就是矿工的电费,并且随着能源革命,电能的边际成本会愈来愈低,这对社会是件非常划算的买卖。随着比特币承载的经济体量越大,使用比特币的边际收益将会几何级数上升。如果按科斯定律,社会选择最终都会趋近帕累托最优,那市场终久会选择交易成本更低的信用服务方案。如果从货币学的角度诠释,比特币更像奥地利学派民主货币思潮在技术加持下对传统货币学派发起的一次冲击。
在区块链的世界,“We need banking,not bank ”
其次是文化根源和数学基础奠定的起点高低。
传统信用体系的根源是文艺复兴时期兴起的复式记账和会计学,即简单又复杂。简单的是对数学计算要求不高,小学生都能满足计算需求;复杂的是,这套系统更多依靠的是文化和制度对人的约束和物的抵押,从而构建主体信用逻辑。主体信用逻辑虽然经过了经济发展历史的考验,但有很大的局限性,在真实世界的应用也经常遇见问题。在不同文化环境中会有文化适应性问题,会遇见人性的冲击,也会遇见货币当局的政治博弈,还有最大严重的问题——对信用资源干预扭曲市场的风险定价和资产评估,让信用文明不断经历经济周期。
比特币背后的椭圆曲线加密算法的根源却是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费马定理的证明是人类思想史的丰碑。集全人类一代代数学家前仆后继后,在提出三百余年后才得以完成。数学上愈是艰深的理论,转换成算法愈是难以破解,因此也是愈发安全。中本聪利用椭圆曲线算法构造一些容易检验但是难以求解的问题,最终形成单向的哈希函数。哈希函数用于数字签名,使得用户容易验证,但是无法伪造,由此构成了比特币协议的基础。现在说比特币能完成信用文明基础设施更替还为时过早,但是比特币背后的数学基础,已经开始了对传统信用体系的降维打击。
无论是经济学还是数学,区块链都广泛而深厚的理论基础,它不是一场单纯投机性的非理性繁荣,而是交易和激励驱动的信用体系进化和迭代。落后就要被先进取代,区块链对生产关系的重构是人类文明一次重大的系统升级。
3、交易重新定义投资的新常态
我们来完成最后一个思想实验:
如果你在2010年就有21万比特币,你会如何选择?
我想无非是这两种可能:
(1)你看着不断飞涨的币价,没有拿住币,在某次大跌的时候,成为下车的人
(2)你承受内心煎熬和挑战,认知建立了,信仰坚定了,成为轻易不下车的人。
如果你有幸成为第二种人,莫名奇妙或是以自己难以想象的速度完成财富自由,那通常也会面临下列的苦恼:
(1)比特币越来越值钱,只要很少的比特币就可变现极大的物质财富,想要将超过发行量10%的比特币变现的难度会越来越大,会有大部分留存在区块链世界。
(2)区块链世界越来越精彩,是否有必要探索和开拓边缘地带,参与部分ICO呢?
事实上,当个人财富超过一定量级,个人财富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了,无论哪种苦恼,当你参与交易,踏上区块链的造富洪流,有一天你都会做出投资的决策。
投资有风险,你可能遇人不淑,也有可能判断失误,还有可能遇见江湖恩怨,都会让你付了学费。不过没关系,财富快速增值让你有更强的承受能力。你也会快速学习,你会逐步成为一个有能力的好人。经历那么多人性的考验和江湖的磨砺,你有一天也会成为韭菜眼里的专业投资人,为一个个区块链项目站台。
李笑来说,如果没有区块链,他也没有资格谈投资。我想有这样感慨和心得的也不止一个李笑来,而是所有区块链大咖的常态。多数情况,赚大钱的机会是时代给予的,先行者参与其中,也会注定完成他的历史使命。先行者成为了历史的自变量,他们是直接参与到大系统的演化和生成之中的。是成是败,已经不是自己的事了。
以金融的视角,唯有投资才能产生长远价值。区块链世界的绝大多数投资都是交易驱动的,交易重新定义投资的新常态。不仅仅个人身份转变符合这一逻辑,从产业发展来看,也符合这一趋势。
传统的产业经济是以企业为中心,是大生产的逻辑,这也是工业革命的文化传统。信用资源是基于企业和生产,社会资源向生产集中;而消费者属于从属,纯粹的消费无法创造财富,消费者购买力有限。最终,交易无法跟上生产,就导致生产过剩,经济崩塌,形成周期。
互联网以及区块链发展会颠覆传统逻辑,时空限制更小,市场资源优化配置能力更强,最终形成大交易的爆发。交易的大爆炸让消费者和投资者的界限开始模糊,交易的速度超过了生产的速度,消费行为就会转换为投资;当生产速度满足交易速度,投资所得又会促进更好的消费。这种转换在交易过程中就会不断调整,形成一种新均衡。
概念很抽象,生活很具体,围绕我们生活已经有了许多萌芽。
电商平台双十一的年年新高的交易量,是一场场压力测试,不断提高网络和物流的基础实施承载的阈值。
网红经济的兴起改变了个人消费领域的诸多行业,催生了S2B模式和反向定制。你对网红的打赏,本质是注意力和时间的投资,让你在消费决策时能有更好更个性化的选择。
网约出行,改变了出行市场的格局,激发市场提供新的供给,培养了用户习惯,还顺便逼出共享单车和共享经济。
可以说,这些行业的重大改变,都是交易激发,自下而上的集体投资行为。
一切才刚开始。
我们正在经历大生产到大交易转变的时代。区块链的兴起,只是顺应天时,让信用资源向个人进一步汇集。通过交易,在人类群体智慧中涌现出集体投资决策智慧。这种方式,给普通消费者赋能,让他们也有能力成为投资人。人们通过交易的用脚投票,投资的风险被有效的分散,也让投资找到社会化协作成本最低的方式。只有打破交易瓶颈和减少非交易的人为干预行为,才能有效达到市场出清。区块链无疑是种选择,让生产关系重构,解放了生产力。
有你会说难道不是过火的交易产生了投资泡沫?想想满大街自行车,有些泡沫其实是社会能接受的。交易驱动投资,投资产生价值。越是在这种时候,你反而要问自己。对于区块链这场变革你准备何处去,你是在酿酒还是在洗澡?啤酒把泡沫吹了还能喝到酒;把肥皂泡冲掉就被洗干净,真的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你。
智能时代,随着人工智能和IOT的深度应用,自动化会让各行各业的交易速度达到难以想象的量级飞跃,我们是时候重新定义投资的新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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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创:剑辰、阿龙、阮立志
素材:张沛-沛文沛语(特别鸣谢)、阿龙、阮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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