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碰忍耐中,终于因公公不允许我们装固定电话并扬言“”有本事别住这”而分了家,搬到了与婆家相距不远的原主教公寓,那真是一段开心的日子,二楼,有地板,有壁炉,有漂亮的阳台,我们把它改成了厨房,又重新打了一套自己设计的家具,一大一小两张床,完全三夹板的,不做油漆,两人自己动手贴的白色“”即时贴” ,又仿照画报上张艺谋家,配的大红把手,看着很赏心悦目,最重要的是,有了写字台,一家三口,自炊自乐,一时间,好似换了人间。
只是,好日子才半年,公公意外病逝,孝子说还是和母亲一起过吧!
于是,又吃在一起,孩子晚上陪奶奶,我们回自己的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像租住在一起的房客了………
九六年,为了一台摄影机,一句话,持续冷战,最后不可收拾,分道扬镳。我搬离了那个刚温暖又渐凉的小窝,无可奈何地栖身刚建好的单位集资房里。
无限盼望的属于自己的套房,以这个形式入住,实在是想不到的。赶走了租客,面对四壁空空的毛坯,那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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