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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程一袭红色连衣裙,如海藻般浓密的秀发披散在肩上,看着眼前男子一袭月牙袍,仙气飘飘。
七缺一袭月牙袍,手上拿着方天戟:“何许人也,擅闯仙界?”
曾程手支着下巴,眨巴着眼睛,难道我穿越了?
“仙人,息怒。”曾程激动地整理着头发,然后戏剧化地拿腔拿调。
七缺打量着曾程的容貌穿着,这丫头怎么怪怪的?
曾程看着周围雾气朦胧,悠哉悠哉溜达着。
七缺紧随其后,准备伺机将眼前的臭丫头抹脖子。
曾程绕过了水帘洞,桃林书院,来到了月老庙。
红线缠绕着庙堂,月老闭着眼睛打盹。
曾程悄悄地跑进去,在菩提树下扯了段红线。
月老看着曾程,有些恍惚,又看见了七缺,似是旧人来。
凤凰在云间飞舞,发出悦耳的啼声。
月老一袭红丝缠衣,眉清目秀,瞳孔是海湖色。
“缘不可灭。”月老轻声呢喃着。
曾程望着月老那醉酒模样,这小月老怎么这么眼熟。
七缺捏着眉心,这月老又喝醉了,嘴里瞎念叨什么呢?
月老揽住了曾程的腰,小声嘟囔着:“孟婆,你回来了。”
曾程皱眉,看着腰间的咸猪手,二话不说,一巴掌呼上去:“色狼!”
月老被打懵了,七缺也着实惊着了。
曾程被月老迷晕了,梦见自己在一个阴森的地府里,望着数不清的鬼魂,熬着汤,阎王叫她孟婆。
为了打发时间,她养了只鹊儿,时常逗弄它。
那只鹊儿,声音很好听,会说很多漂亮话,地府里的鬼很喜它。
鹊儿很通鬼性,它喝着黄泉路上彼岸花瓣上的露珠,啃食着断肠草的枝叶。
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鹊儿幻化成了男子模样,我给他取名七缺。
万物三魂七魄,奈何地府的鹊儿没有七魄。
阎王爷不知抽什么风,给我和月老牵红线。
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就莫名其妙和月老相了个亲。
另人震惊的是,月老一见钟情于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和月老比算命,谁赢了的话,可以拿走对方最珍贵的东西。
我鬼使神差地算了月老的命,我算着算着越不对劲,这个月老怎么命中缺我?
我认输了,月老不知算了谁的命,最后死活夺走了我的七缺。
七缺走的时候很冷漠,他可能在责怪我把他输了。
后来,没了鹊儿,我成了孤家寡人,有事没事去天庭的月老庙看七缺。
我纳闷月老当时算的谁的命,我不要脸的请教他。
月老望着我,眼底藏不住的情绪,他说:孟婆你是故意输给我的。
嘿嘿,我不厚道的笑了,我就是故意输给他的。
梦的最后,我被七缺一剑刺死,进入了轮回道。
睁开眼地瞬间,我有些发懵,看着眼前的月老,我有些怅然:“何必如此?”
月老端着茶杯,一袭青衫,模样怔忪:“从最开始你就算到了我们俩会在一起,你百般阻挠,输给我,只是权益之计,踏入轮回道,摆脱我,才是真!”
我纳闷,第一次为这个月老的脑回路点赞:“所以呢,你恨我?”
月老喝着茶不语,潭水里漂浮着绿叶,看着眼前他爱了几世轮回的娘子,孟婆终究还是忘了他。
七缺手拿着方天戟,一戟刺穿月老的心脏。
看着月老胸口鲜血淋漓,我拉着七缺拔腿就跑。
七缺化身成一只大鸟,带我逃离了天界。
我们来到人间,我干起了算命看风水挣钱的勾当。
七缺拿我坑蒙拐骗的银子开了间武馆。
朝夕相处下,我发现七缺看我的眼神不对,好像产生了男女之间的那种说不清的情愫。
我纳闷,我该不会被自己养的鸟给喜欢上了,不行不行。
我偷偷溜回了天庭,进了月老庙,月老头戴玉箍,一袭白袍,喝酒赏月。
“你不是纳闷我算的谁的命?”月老慢悠悠地沉吟着。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望着月老的眼眸,心砰砰砰跳着。
“我算的是你的命!你养的七缺不是普通的鸟,他是大鹏,是佛祖的坐骑。”月老看着眼前的女子,第一次有种勘不破的感觉。
“所以你……偷偷养着七缺,为了我。”我不可思议着。
“甘之如饴,赢了你,亦是输了你。”月老苦笑着。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我每次来天庭,必来月老庙,因为他念着我,看着我,盼着我,所以我才这么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的在他心尖拔刺。
月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线:“这是你从菩提树下扯下的剩下的那半段红线。”
红线上裹着血,血珠滴在地上,那是月老的心头血。
我看着,突然笑了:“傻瓜!”
在地府呆了那么多年,心早冷了,未曾想,被这个臭月老捂热了。
月老看着我笑,有些怅然,又有些犹疑:“孟婆,能不能不要再踏入轮回了?”
“为什么?”我纳闷着。
“我怕你赢了我,我就再也找不回你了。”月老望着庙堂下的善财童子,又透过窥天镜看见了人间的七缺。
“这么舍不得我?”我狐疑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明知故问,我追了你三生了。”月老掰着手指头说着。
“哦。”我支着下巴打起了瞌睡,希望永生永世都赢不了这个傻瓜,这样就可以永远捉弄这个臭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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