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肖一顺的觉醒
当秦天和易爱容在肖一顺的陪同下。
黑衣人已经全部不见了,开宝皇后他们也不见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呀!
肖一顺发疯般的找着,可是没有人。
“一顺,这里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肖一顺说。他的精神瞬间没有了。
他抓来的人质是死是活,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只关心李雨榕有没有事,她肚子里他的儿子有没有事。
“一顺,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易爱容说完拉着肖一顺躲了起来。
毕氏祖孙三人和李雨榕一起进来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李雨榕假做惊慌的东走走西看看。
不能让祖师爷知道,是她托大,自己跑去找佛印大师,威胁佛印帮他把皇帝带来,她要从最小的杀起,要让赵家的子孙都死光死绝,那样方能消了她父母被闻人劲松杀了的仇。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呀,佛印大师带给她的皇帝居然是个武林高手假扮的,而那个皇帝自称一刻也不能离开的老宫娥的手里更是有肖一顺手里才有的玉鹤,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开宝皇后他们给带走了。
还好她逃的快,否则那些黑衣人要是对她动手,她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思虑再三,李雨榕决定再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把肖一顺手里的玉鹤给骗来,一定要再兵行险招,再试一次把开宝皇后他们给再抓回来。
所以她去找到了祖师爷他们,并且告诉祖师爷她抓到了开宝皇后他们。
“雨榕,你不是说开宝皇后他们在这里藏着的吗?人呢?”
“我,我不知道。”李雨榕说着流下了泪。
“也许是那开宝皇后命不该绝,被人救走了。”毕江龙走到李雨榕面前,“你别伤心了,他们能躲的过这次,不一定给躲的过下一次。开宝皇后他们被人救走了,我们再设法去抓就是,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呢,不要伤心了,到时要是伤了我儿子就不好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是你儿子?”肖一顺没忍住,先跑了出来。
“你既然听到了,我也不想再瞒你,我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是江龙的。你也不看看你,四十多岁了,除了有点钱,你还有什么?你要不是肖毅的儿子,我会委身于你?”
“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真心?你对我是真心吗?既然是真心,你为什么没把玉鹤送给我,却送给别人女人。”
“什么别的女人?”肖一顺还要再问,毕江龙已经攻过来了。
肖一顺的武功也不弱,立即与毕江龙斗在了一起。
易爱容无法再躲着了。
“师父,您老人家好。”易爱容对毕四海抱了抱拳。
“爱容,你怎么会来这?”
“我来找开宝皇后呀,可是来晚了一步,我还以为是李雨榕把他们转移了地方,正在想怎么才能找到,不想李雨榕竟然也不知道,那真是吉人天相,看来开宝皇后被祎儿救回了。”
“雨榕刚才说的玉鹤?什么玉鹤?”
“玉鹤同一块天然翡翠雕刻而成,我丈夫一块,肖毅一块,祎儿一块。肖毅那块被一顺拿走了,祎儿把他的那块送给了他心爱的女人婉儿,我丈夫的那块送给了我孙子文儿。”易爱容笑笑,“师父,我的回答您还满意不?”
“你意思是你师兄建立起了旁大的组织?”
“师父,您都九十多岁了,为什么还这么聪明。师兄的金鹤,您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本来,师兄无论有多么旁大的组织,都与您无关,您还可以舒服的住在您的天童宫里,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呢?您抓开宝皇后做什么?您也知道开宝皇后那可是师兄的母后呢!她虽然只大师兄五六岁,可是却一直视师兄如幼弟,如亲子,师兄的少年时光,都是开宝皇后陪着度过的呢!您找她的麻烦,不是给师兄上眼药吗?”
“你的眼里就只有你的师兄,可有为师我?”
“师父的授业大恩,弟子当然记得,可是弟子还记得若不是师父独断专行,也不会毁了我的幸福。”
“易爱容,你这么说就是秦天不好了?”
“我好不好那是我和容儿之间的事,毕老爷子,你实在不该那样待师父!”
“师父?闻人劲松?”
“秦天一身武艺乃是师父所授,易家能有今天的光辉也多亏了师父,秦天今日纵是挫骨扬灰也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好一个忠心的徒弟呀!可是你们夫妻有几分的把握呢!”
“我们自然不是您老人家的对手,何况师弟还是虽不飞,飞必冲天;虽不鸣,鸣必惊人的高手呢?”
“知道就好。”毕四海,“看在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你们走吧!”
“谢谢师父还念旧情,只是一顺是我们带出来的,我一定得把他带回去交给肖毅才行。”
“就凭你们?”
“凭我们当然不行了。只是我们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有影卫跟随的。”易爱容说毕吹了个口哨,立即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十多个黑衣人。
“师父,江龙您可以带走。李雨榕必须留下。”
“她怀着我重孙呢?”
“那看来只能动手了。”
“布阵。”易爱容厉声吩咐。
十多个黑衣人很快就结好了一个阵容。
那边应付的很吃力的肖一顺找了个空挡就退出了与毕江龙的对阵。
这个阵法是毕四海从未见过的,他们因此被困其中,而秦天则是找准机会,一个纵身进去,将李雨榕带出了阵。
“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了你,我背叛了家人,背叛了主子,你为什么要骗我?”肖一顺刚缓过劲来,就上前一把抓住被秦天带出阵的李雨榕的头发。
“要杀便杀,杀了我,你们便永远不会知道。”
“小姑娘,不要逞口舌,更不要妄想用激将法逃命,你今天如果不说清楚,我保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雨榕闭起了嘴。
“你会弹琵琶吗?”易爱容见李雨榕摇了一下头,于是接下去,“我会弹琵琶。只是我平常都不弹的,都是有属下代劳的。”
“弹琵琶不是怡情的吗?”
“那个太痛苦了。扒光你所有的衣服,露出所有肋骨,然后在用尖刀划开你的身体,用特制的小锤直接敲打你的肋骨。这样不消一柱香的时间,你的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如果你不说,再来一遍,直到最后你的慢慢绽开,划裂,既痒又疼。”
“你变态!”
“好吧,弹琵琶太痛苦了,我们换一种。你看你爹娘死了,你都没给他们披麻带孝,你说你也太不孝顺了。我让人去给你买点孝布来吧!”
“你会那么好心?”
“看,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你都知道我不会那么好心。孝布我会让人买,同时也会让人买些鱼鳔。”
“鱼鳔是做什么的?”
“当然是帮你带孝呀!鱼鳔之性最黏,粘住了就别想分开。把孝布给你粘在头上和背上,等胶冷了之后,倒拽麻布条,一扯之下,就能连皮带肉撕下来,还有你的头。”
易爱容说完才发现地上已经没了声息,她以为李雨榕是吓昏过去了,没在意,站起身。
肖一顺一探查,才发现李雨榕已经香消玉损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什么都没有给他解释,就这样死了,她是一死百了了,可是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面对老父,家人。而且他还背叛了主人,纵是他以死谢谢罪,但他留给家人的耻辱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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