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梅江,其实还时常牵挂着老家,前后四十年偎依在兰江两岸,其实并不知悉兰城潜藏在骨子里的东西,突然醒悟过来,觉得真正的“关口”不在他物,还是在自己身上。
小家子气的我如老家公鸡,明明是肺活量不够,夜晚积累下的戾气只能满足早晨起床三声“喔、喔、喔”,还总想能不能尽早且响亮地打鸣。常常“半夜鸡叫”,骚扰了还沉睡在梦乡里的同族兄弟。他们捧着薄粥中耸立着盐箩卜的饭碗,时常在小村花厅明堂上开个“早会”,天南地北地扯,明里暗里挑刺,若能不骂一句“瘟鸡”算是便宜了我。
像简书大多在早上醒过来就开写,写好后急头白脸地就发,发了又有了简单的想法,开始打腹稿,第二天早上又写,发到微信群,想让更多微友打开观看,却又是铁公鸡一只,很少发红包。就是不懂“往而不来非礼也”的道理。
做人做事如农人眼里的蚂蚱。不是去玉米田,就是懒在高粱地。面对玉米棒顶托在外围的灰褐色头发,不知从何下手,只得用两只前脚捉摸着瘦削却充分凸起的三角脸,感叹世道的不公?它做梦都想把自己变成一只猴子,能像人一样左右开弓,先吃饱肚子再说。但梦归梦,终究成不了猴子,就这样从早晨蹲伏到黄昏,直等到发须越来越蓬松,也越来越焦黄,玉米粒越来越大,裸露了嘴脸,一碰到到阳光全身发干发硬,即使拿到,也吃不了,真是应了那句“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全依靠灵感写诗,不专心向人讨教擒拿文字的各种长处,哪来独到的写作功夫。
万里长征,目标统一,意志坚定。抛却感性,张扬理性,以小胜积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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