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got a long way to go / And a long memory / I've been searching for an answer / Always just out of reach / Blood on the floor / Sirens repeat / I've been searching for the courage / To face my enemies / When they turn down the lights / I hear my battle symphony / All the world in front of me / If my armor breaks / I'll fuse it back together / Battle Symphony....
《Battle Symphony》—— LinKin Park
2017年7月24日 星期一 炙热
我照旧起得很早,无知这世界早已比我先行运转,窗外,各色路子的声音撞在一起,我有的没的聆听着。电话那头,阿芳说她最近做了个梦,梦见了自己前世的样子。
我饶有兴趣却没带好意的问道,“那你前世长什么样儿啊?干什么工种?嫁入豪门了吗?”
阿芳倒是兴致勃勃,调整了下语调,神经兮兮地说:“我那会儿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因看不见自己的容貌,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是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我是在清朝,而且我最后投河自尽了....”
“呸、呸、呸!什么投河自尽,不吉利死了,这前世要不得!”我在越洋的电话那头直喷口水,想是这晦气的阴森感赶紧随着唾沫星子飞走它处。
阿芳倒是特别淡定,诚然接受不说,还不带一脏字,看来在国外呆久了,洋荤开多了,什么鬼使神差的事儿都不足为怪、不足为奇咧。我想,此时应该是阿芳睡前的寂寞在作祟,而我这里已是午后娇媚的艳阳高照,一个在中国,一个在加拿大,看似没有的时差,我却想让阿芳乖乖就寝。
好在阿芳终于说要睡觉了,我暗自窃喜却又变态般的不舍,这样的矛盾体思绪,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寄宿了有多久,还要继续呆到何时才肯罢休,阿芳她说,等这一觉睡踏实了再给我电话。我说,好。
于是再接到阿芳的电话已是两天后。
生命无常,难免想到自己也会有死掉的那一天,想到这里,冷颤四溢,别说自己的这一生了,就连别人的一生你也没发儿像看电影那样从头到脚的看完过。人儿汤显祖说了,“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我这是,悲不知何来,一蹴而就。到头来,看不清的依旧是看不清,看得清醒的未必又是真实的,不如像我这样,码完了上半行,下半行倒头睡着了,醒来就又接着码,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就连敲击键盘的快感也是令人愉悦的。
回过头来接着说,但凡是个人都会死,百分百的注定,只是我的日子还没顺溜扬帆,我不愿意死。当你疯狂被闲置的时候,无尽的痛楚会不请自来,它从来不会不好意思,既来得坦荡,也走得无声。就连“命理”自己,偶尔也会开个玩笑,拨弄拨弄,当然不是琴弦。反念间,倒是想起那龙凤既然都是公的,出了柜,这世间便也慢慢习惯了。(什么玩意儿?云里来雾里去,龙里来凤里去,XX啦(广式粗口)!)
正要丢垃圾去,无意间,纸筒里掉出一书签在地上,两竖行毛笔字历历在目,它们像是在暴吼着,“怎么能将吾等之辈置于此地呢!?” 当即捡起书签,自我反省,一边仔细端详着上面黑乎乎的字句,一边不小心默念出口,才知——原是家辉那本《龙头凤尾》里的字句,也是个生死难卜、造化弄人的劫数咧,吾感无常。打住,倒完垃圾,回来收尾。
说道初看这本书的时候,没翻几页,却已被书中的情境笑得前扑后仰,后来的情镜却再也没笑过。不过,说道诸如“阳具”这类的广式粗口,我倒是分外听得入耳,还常常若有所思的惦念着,想必这份念想,拥有的人,口味定是不浅,当然,因人而异,因人而异。于是,我咧嘴一笑,貌相甚堪,一女子,应该不会被好色取貌,嗯......不会的,不会的。
有的人死后,世界方才会挪动挪动臀股。有的人没死前,连上帝也不觉那是个事儿。
-“他呢,死亡见少了,被吓到了吧。”
-“肯定不是......应该是,死亡见多了,不害怕了。”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只愿在天堂的时候,烦恼不再相随。”
-“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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