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早起就惦记一个人名,池上村先生在评论里谈及的蒲松龄,似乎必须读一读《聊斋志异》才能勾销这个惦记。
就像逛超市,放眼玲琅满目,我总得随时学习手机上专门记录柴米油盐缺项的一则备忘录,才能决定往哪个方向寻觅。针对购物车已经扔进来的内容,逐一删除需要采买的这种那种。煮菜时发现盐不多了,必须在备忘录里老老实实写上:盐。虽然常常头脑空空,很有余地惦记一事二事,但是没有这份记录帮助,我会对超市货架上明摆着的盐视而不见,难得想起家里断档。
昨日上班路上适时拐个弯儿,穿过一片林荫道,登上33级台阶,适时大风灌耳,阳光普照,我较为隆重地步入图书新馆,怀有重新做读书人的自豪感。然而,却被馆内工作人员告知还不能办理借书证。特意去古典文学分馆查看,第一排书架就有一列《聊斋志异》。心里想另外安排时间来馆里读吧,届时不妨携带一个久违的摘抄本,里边通常有我在过去时光中留下的歪斜笔迹。
返回人行道继续走我的上班路,恍然觉得那隐藏在书里的清丽鬼魅止于图书馆,目送我扬长而去,恋恋不舍。它们只有仙居崭新的纸张,等待不期而遇的翻阅了。
昨日午后在微信读书上听了一百来页《聊斋志异》,图书馆里不足一指厚的书,微信读书上是上千页。看来不是吴松打虎三下五除二就能听完的。(雷云霞2019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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