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至》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唐 · 李冶
突然想起这首诗与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来,记得在《倾城之恋》的结尾是这样写的“柳原现在从来不跟她闹著玩了。他把他的俏皮话省下来说给旁的女人听。那是值得庆幸的好现象,表示他完全把她当做自家人看待——名正言顺的妻。然而流苏还是有点怅惘。”
距离看《倾城之恋》一书已过了好多年,当中的很多情节都已模糊不清了,唯有这一段话却被深深地印入了脑海中。
为什么她会感到惆怅呢?有人说,范柳原现在不和她闹着玩了是因为把她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就一本正经地把俏皮话省下来说给其他女人听了。呵呵,个人觉得能说出这话的肯定都是有着直男癌性情的男人,所以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刺骨悲凉。
还是李治与张爱玲清醒啊!“至亲至疏夫妻。”当我爱你,便亲密无间不分你我。当我不再爱你,便疏远隔离谎话连篇。哪里有什么传奇啊!所谓的圆满的收场不过是另一场悲剧的轮回,那开场白的胡琴仍在那咿咿哑哑拉著,在万盏灯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不问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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