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过夜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很容易让人产生许多联想。在我接近60年的生涯中,今晚是第三次经历。
第一次是三十几年前,陪老婆大人(当时还没有结婚)做腰间盘突出的理疗。
当天晚上巧遇一个玩俄罗斯方块的八旬老翁,游戏里“你完蛋了”的失败警告语与老头“嘿嘿”的慨叹声以及深夜走廊里昏暗的灯光完美地呈现出一副令人惊怵的影音画面。
第二天凌晨又遇一位熟知的小弟饮弹毙命,两个人学着电影里的模样,用只放了一颗子弹的左轮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赌命,结果第一枪熟知的小弟就中弹身亡。他命中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奖项。
第二次是在两个月前,眼科主任摘掉了我左眼的晶体。
第三次就是今天,准备把缺失的晶体再缝上。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更文,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简书上一天写三篇东西(不敢称其为文章),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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