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运也许是上天安排好的,有些东西是自己的,迟早自己拥有,不是自己的,怎么也强求不了。
听说离我家十里外的一个村子,有个姓贾的人,除了天天喝酒,就是和左邻右舍吵口斗狠,很多人都不和他计较,因为他是一个酒醉鬼,又是一条光棍,更是一把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家里除了祖辈留下的几口锅和几张旧桌凳,便一无所有了。
村干部看他生活过得这么糟糕,就给他一个低保名额。没想到他没把这低保的钱用在刀刃上,劣酒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大人小孩看见他都躲避走开,所以陪伴他的只有自己的身影。有一天,他又喝得酩酊大醉,疯疯癫癫地在大众面前说起了狂话:“哪天他发财了,也要娶妻生子,盖高楼大厦。”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酒醉包,所以说这话,根本没人听,当成废话而已。
有一天早上,醉汉起床打开门一看,一匹又高又大的黑马,在他禾坪不停地转来转去,醉汉揉了揉眼睛,睁大看:“马,马,谁家的马跑这来?”醉汉自言自语地说道。于是他拿起一根棍子,企图把它赶走。可这马无论醉汉怎么赶它,打它,它就是赖着不走。这把醉汉吓坏了,索性就把马拴在后院的一棵树下。村人得知醉汉家来了一匹马,议论得纷纷扬扬,有的说醉汉发财了,有的说他就是偷来的,有的说……说也奇怪,几天过了,就是没人来寻找。醉汉心里乐开了花,说是上天赐给他的宠物!他就把马喂得饱饱的,甚至三更半夜那着手电,看看这马有没有被人牵走,自个儿跑掉。 这马在醉汉的照料下,越来越高大,非常雄壮,威武。那时,村村的公路还没修好,运输农药化肥,农作物要花很多劳力,又加上修路造桥,建房事情,聘请人工一大笔开支,而且工作效率低。有人对醉汉说,你为什么不用你的马帮人家驮运东西赚钱呢?醉汉恍然大悟,于是就干起了这买卖。两年下来,醉汉靠这马赚了不少钱,也改掉了很多坏习惯,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果真盖了一栋新房子,还娶了一个二婚为娶。
醉汉虽然改了很多坏习惯,纠正了很多缺点,改变了村名对他的评价看法,但酒性还没改多少,时不时还会喝个烂醉。据说有一次,他骑着马去做客,喝得烂熏熏的,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走到一个山坡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睡在路边像死鬼一样,他的马一直停留在那里,有时还低下头用嘴巴舔舔醉汉的身子,直到醉汉醒来,它跪下双腿,让醉汉上了背,才往家走。
经这事以后,醉汉格外珍惜这马,跟人家干驮运的活,生怕马受累,受伤,因为这事,他少喝了很多酒,思想觉悟又提高了不少,村名又进一步对他刮目相看。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五六年过去了,这马的确老了不少,驮运东西的步伐慢了很多,有人对醉汉说:“这马老了,你为何不换一匹呢?”醉汉想了想,人家说得有理,买就买吧。……没想到这马半夜跑了回来,醉汉没办法,只好把钱退还给买家。这事过后,醉汉觉得:“这马真实上天赐给他的宠物!”卖不得,干脆不卖了。
有一天早上,天气阴暗,醉汉照例牵着马在河边吃草,河中突然跳上一头大水牛,怒气冲冲地向他奔来,醉汉吓傻了,缰绳一扔,急冲冲跑开。这牛转头就向马奔去,只见一角就钻进了马的肚子,马就这样死了。
醉汉吓傻了,惊呆了,望着这匹为他赚钱,帮他娶妻生子,安家立业的马,嚎啕大哭。村名问讯赶来,把伤心欲绝的醉汉扶回家。
醉汉的马死了,难过了好几天,他埋葬了马,并为它立了一块碑,刻着:“比马上天赐,帮我渡难关。娶妻安家又立业,终身好伙伴。”事后,醉汉把酒也戒了,换了一匹又匹颜色相同的马,不信到那村去看看,不时有个留着胡须,腰间挂着一个烟袋的老人在那河边放马。 (来自民间传说,稍有改动,如有类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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