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北往回走,一处有红漆大门的老房子吸引了我们,里面有一师傅在修理旧农具。推开矮踏门,只见陈列着许多农具器,有水车、风车、石磨等。师傅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我问:“是否是准备办农具展览馆?”师傅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长长的水车静静地躺在地上,让我想到了老同学蒋坤元的新书《水车转啊车》,我仿佛看到了父辈们踏水车的场景,每一滴水都是辛苦换来的。
墙边的石磨像油画里的景物,好多年没看到了,显得无比的亲切。此情此景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用石磨碾成的米粉是那么的细那么的糯,把它做成的廿四夜大团子,现在是很少能吃到了。
一群老年人,在凉亭中坐着喝茶聊天,从他们的脸上能看出似乎疫情从未发生过,从发出的一阵阵灿烂般的笑声中,岁月的沧桑也似乎从未经历过,他们退休后的日子正是人们所迫求的岁月静好。
大塊头馄饨店对岸的大塊头馄饨店,汾湖秀费老师告诉我们是网红店,苏州的蔷薇花开金老师曾为这爿店发表过一篇文章,贴在店内的。可惜下午好像不在营业,否则去尝尝馄饨的味道。
生禄斋是糕团店门关着。费老师告诉我们古街上的是装场面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据传,乾隆皇帝第五次下江南时到过芦墟,吃了生禄斋制作的月饼后赞不绝口,自此生禄斋月饼就成为清朝皇室的贡品。
我们立足在店前观望,一老先生,告诉我们现在里边是一户人家。他上前去帮我们敲了一下门,他笑着说:“人不在家里。”我们只能离开。
想着回去要带一点杨美英糕团店的酒酿饼,我们又来到这里。店里人员告诉我们早已卖完了。
麦芽塌饼望着空空的盆子,有一点失落。这时大概是老板娘,对我说:“要不买几只麦芽塌饼尝尝。”她又说:“我们的麦芽草头是从安徽运来的。”说完她欣开了一锅麦芽草头的盖子,锅里墨绿的草头冒着热气,一股青香味扑鼻而来。
她拿了一只麦芽塌饼叫我们先尝尝,第一次吃到麦芽塌饼甜甜的糯糯的,有芝麻胡桃,来不及细细品味三口两口就没了。我们买了一点离开了杨美英糕团店,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芦墟古镇在我脑海里,她没有繁荣的商业氛围,确实是个值得一游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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