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戈童小姐,自从你那一席话说出口,我听着,仿佛周围的空气里突然酝酿出某种离奇的化学反应,你,从一个胆小娇惯需要被人时时刻刻保护的女孩子,就那么摇身一变,跃升至前所未有的崇高地位。我像你所言,一个傻瓜蛋,愣愣地仰望着月光女神般的戈童仙子,凌然不可侵犯地向云端冉冉飞去。
这一刻,我对你的认识又深一层,我们之间心与心的交流又近一步,我和你的故事,终于突破今晚我隐隐担忧的浅水地带,朝着纵深处无限前进。
这互相信赖的感觉真好!而我的认识的确太书面化,太肤浅了。我再一次确认,在某些方面,你比之我,有十分强大的决断力。
我们之间从不同出发而进行的互补就发生在这些零碎的交流之中。
这让我有点拿捏不准你了:为什么一个女孩子身上能够同时并存“粘死人不偿命”和“我连一个屁都不放”这两种看似截然相反的气质?为什么这位姑娘柔情的时候比水还软,而一旦展示她的自信时,就会像只炸了毛的刺猬?
你像一个谜一样第一次在我眼前展开,而之前的我只在门外徘徊。
我乐意你像个谜一样,我乐于做个怎么解都解不开这谜语的人,我希望把这谜底持续一辈子,在某个昏昏欲睡的冬日午后时分,依偎炉火,把谜底摊在手心。
戈童小姐,下面这歌,叫《董小姐》——
宋冬野的歌声入梦,像甜蜜的梦呓。人家说他为了写歌嗑药,我信。要不这种歌怎么能够写得出来?
曾轶可这歌也不错,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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