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1046凶房间

作者: 我身高米65 | 来源:发表于2020-01-29 00:30 被阅读0次

    这一宗无头悬案,距今已经八十多年,且不论这件案的凶手身份究竟何人,警方甚至连那名在房间内的遇害者的身份都确定不了。

    事件的始末从1935年1月2日一个寒冷的下午说起,位于堪萨斯城市中心一座名为“总统酒店”的酒店前台接待了一位身穿高档黑色皮衣,体格精壮的男客人。他年龄约莫二十五,头皮至额头右上角有一条明显的伤疤,左边的耳朵充血肿胀,种种的体表特征似乎在诉说着无论他的职业亦或是爱好似乎都与体术格斗脱不了关系。

    这名客人要求前台为他提供一间不对马路的安静房间,他提供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住址,登记资料显示,他名叫:欧文.T.,诺兰,来自洛城。

    根据欧文的要求,前台服务员为欧文勾选了编号为1046号的房间,这是一间位于酒店十层楼,不面向街道安静宜人的高级套房,服务员兰多夫负责引导欧文前往指定的房间。在两人乘坐电梯前往十楼的短暂时间里,欧文曾向兰多夫抱怨:“我本来是住在慕克巴拉酒店的,不过他们(酒店方面)说住一天晚上要五美金,我马上就决定退房了。”

    引领员兰多夫一开始便注意到欧文的行头虽然体面,然而两手空空,没有一件似样的行李,进入1046号房间里面后,他看见欧文从自己的衣袋中掏出:牙刷、毛巾和牙膏并放置在浴室的架子上,欧文似乎是名洁癖患者,兰多夫心想,随后引领员便离开了房间。

    下午三点钟,负责酒店第十层楼的保洁员玛丽.索迪来到了1046号房门前。此时的她怎样也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三天都将因为这间房间而笼罩在一片恐惧之中。

    玛丽礼貌性地敲响了房门,询问道:“我是来到打扫房间的.请问,我能进来吗?”

    得到欧文的允许后,玛丽发现房门没有上锁(向内锁)便直接进入房间,只见房间内光线昏暗,落地大窗的两侧窗帘被完全放下,只有一盏光芒经过收敛的床头灯在点亮着,纹丝不动的欧文正坐在一张写字桌前,仿佛一具人形黑影,在朦胧的淡黄色灯光映照下,玛丽甚至辨认不清他的样貌。

    当玛丽打扫完卫生,准备出门时,欧文用忧虑的语气吩咐道:“待会我会出去一下,可是你不要锁门,因为我有个朋友一会儿要过来这里。”(备注:20世纪初期的美国的门普遍带有两把锁,一把是内锁;另外一把是外锁。顾名思义,内锁是由房门内的人来锁上,而外锁则有房门外的人来锁上,其中外锁如果锁上的话,内门的人则出不了来,内门锁同理,除非有万能钥匙。)

    两个小时后的下午五点是酒店每日的例行送毛巾环节,玛丽带着崭新的毛巾再一次来到1046号房,进入房间前她习惯性地敲门询问,几次过后,房间内依然无人回应,玛丽认为欧文外出还没回来,她掏出员工专用的万能钥匙,当匙刀滑进门锁后,意外之事发生了,房门并没有锁上(内锁或外锁皆无上锁)。

    玛丽察觉房间比两个小时前还要昏暗,原本被点亮的床头灯业已关上,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从两块窗帘布之间的缝隙偷摸进来的夕阳光芒。就着这点光芒,玛丽吃惊地发现一具人形黑影正躺在床上,一双浑圆的白色眼珠直溜溜地盯着天花板,彷佛陷进某种旁若无人的沉思中。

    那是欧文吗?玛丽揣测着,玛丽之所以会揣测事因为两个小时前的第一次见面,她根本没看清欧文的长相。

    在打扫的过程中,就着门外走廊的光线,玛丽瞥见写字台上放着一张便签,上面潦草地写了一句:“当恩,我将在十五分钟后回来,等着我。”刚才躺着那人事当恩?玛丽不禁暗想,但玛丽根本没细想的打算,因为她觉得刚才那人的身份无论是欧文还是当恩,在自己心里这两个家伙都是个怪人,喜欢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的怪胎。

    次日(1月3日)上午十点半,按照酒店的例行公事,玛丽需要在中午十二点前对第十层的全部房间打扫一遍,当她来到1046号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从外上了锁。那怪人终于出门了,玛丽喜滋滋地想。

    当玛丽掏出万能钥匙(员工转配钥匙)打开房门后,发现房间依旧一片漆黑,窗帘被拉得密不透光,床头灯没有开,她惊恐地发现一个身穿整齐黑色大衣的人正背靠着墙坐在床上,前两次略带恐怖的入房经验,使玛丽一眼便认出这个人正是欧文。

    有人把这个怪胎关在房门里面了!?此时的玛丽被吓到在地,她惊恐地望着欧文,而欧文也平静地望着她,玛丽依然看不清欧文的长相,只清楚地望见他露出了一排白色的牙齿,此笑容在玛丽看来诡异之极。

    欧文带着和善的语气询问起玛丽:“在这里工作,辛苦不?”

    仍坐在地上的玛丽没有回应,她因为恐慌而不能马上站立起来,但欧文并没有打算搀扶她,而是接着问:“在这里工作,钱好赚吗?”

    玛丽想回应,可她根本想不到自己该说什么,我该离开这里,她心里只想到。

    然而职责所在,她必须硬着头皮清理完1046号房才能出去。

    此刻,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欧文所处的位置使得他接听电话起来非常方便,电话响了不足两声,欧文便已经拿起听筒,并聊起天来。

    恐惧的情绪开始逐渐消淡,玛丽战兢兢地打扫起房间,期间她听到了欧文那断断续续的聊天内容——

    “不,当恩,我已经吃过早餐了,我现在不饿。”欧文说。

    一阵沉默之后,欧文补充道:“不,我现在不饿。”

    打扫完房间后,玛丽便急匆匆地离开房间。

    当日下午五点,玛丽带着崭新的毛巾第四次来到1046号房间,玛丽有意将1046前后排序的所有房间都派完毕后,才来到这里。在敲门前,她听到1046号房间内有两把男人的声音在交谈,这使得玛丽感到安心。

    当玛丽敲门后,一阵粗鲁的男人声问道:“谁啊?”

    “我是酒店保洁员,我带了新毛巾来,为您替换旧毛巾的。”玛丽解释道。

    “我们不需要。”回应的依然是那粗鲁的声音。

    “先生请您不要让我难做,酒店规矩我们必须得把前一天用过的旧毛巾给替换出来的。”玛丽温柔地解释道。

    “不用了,刚才你的同事已经过来帮我们替换掉毛巾了。”那粗鲁的声音越发不耐烦。

    玛丽没有坚持下去,她离开了。显然,她知道那男人在说谎,因为酒店的每一层楼只会有一位专属保洁员。

    当天晚上,位于1048号房间的一位女住客曾致电前台客服,投诉十层楼的某间房间传出剧烈的男女争吵声,然而当天晚上,1055号房间正举办着一个男女狂欢派对。(在案件发生后,这位女住客的供词只能作为一条仅供参考的模糊线索。)

    次日早上,1月4日的清晨七点半,酒店的电话接线管理员东尼.史塔克注意到1046号房间的电话同已经被取下来有一段时间,期间并没有通话记录。这代表着房间内的住客有可能在挂线的时候,没有把听筒挂好,便匆匆投身于其他的事情中,这种事在当时的酒店中是经常发生的。于是,史塔克拨通了玛丽的无线对讲机,让她去一看究竟。

    玛丽表现得极不情愿,她向史塔克诉说了她之前在1046号房间所遇到的种种怪事,然而史塔克则带着轻松的语气安慰她:“听我说,玛丽。这说明你认识的人还不够多,你要明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不应该歧视那些存在于社会的稀有品种的。”

    最终,玛丽屈服了。当她来到1046号房间门前时,她惊喜地发现门锁挂着一张写着“请勿打扰”的铭牌,这下,自己可以光明正大不进入那见鬼的房间了。

    玛丽向史塔克汇报眼前的状况,史塔克没有作答,在接线室内的史塔克执着地等待了十分钟,他抬起头依然瞥见1046号房间的那盏红灯在闪烁着,他明白到,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只会让公司损失更多的电话费。史塔克再一次联系了玛丽:“听着,玛丽,我以公司的名义要求你,你现在就可以打开房门进去,把电话给挂上了。”

    “可是,那铭牌依然没有取下来。”玛丽委屈地说。

    “不要理那该死的铭牌。看在god的份上,你快点进去,一分钟通话,公司就得付3美分了,这可是钱呀,大姐!”

    玛丽不情愿地叩响房门,与上一次不同,玛丽只叩了两下,房门里便传出一把男性声音:“你进来吧。”

    玛丽直接扭动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她没打算用万能钥匙打开房门,所以她便说:“您好,先生,门在里面上锁了,需要您帮忙开一下锁。”

    里面没有作答。

    玛丽知道自己哪怕继续敲门也只能是徒劳,所以她临走前,语气重重地对着房门内的人说:“先生,您的电话听筒没有挂好,请把电话筒挂好在电话上!”

    房间内再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她。

    玛丽向史塔克汇报了状况,然而十分钟后,史塔克再一次拨通了玛丽的无线电,“玛丽,1046号房间的电话筒依然没有挂好。”接线员道。

    原本的惴惴不安的玛丽感到一股愠怒正取代自己的情绪,她匆匆来到1046房门前,掏出了万能钥匙。房间一如既往的黑暗,她看见欧文赤身裸体地俯睡在床上,被身子压着的白色床单有一大片深色的阴影,而电话筒则被弄翻在地上

    他喝醉了而且还吐了,玛丽当时心想,然而她没打算询问欧文的情况,她径直来到床头柜边,将话筒重新挂好在电话机上,便匆匆离开并所从外锁上房门。

    上午十点半,位于接线室内的史塔克再次发现1046号房间的红灯亮起。

    “他究竟怎么回事!”无线电传来玛丽的抱怨声。

    “需要我安排一名男同事上来帮忙吗?”史塔克问道。

    “不用,他只是喝高而已,我还在十层楼,我现在过去。”玛丽说。

    而这一次,打开房门后的玛丽惊呆了,就着走廊的光芒,她看见欧文弯着腰,手托着头虚弱地瘫坐一个角落处,他裸露的皮肤上满是鲜血和数不清的刀伤,手臂、颈部和大腿有着淤青色的勒痕。

    玛丽迅速打开了所有的房灯,她发现白色的床单被鲜血所浸泡,血迹从床的位置一直延伸到浴室,而大床对上的天花板则满是凝结的血珠。

    她拨通了电话。

    联邦警察十五分钟后来到1046号房间,警察队长索隆迪眼看欧文已经奄奄一息,便立刻询问袭击者的身份。然后欧文的回答令队长倍感意外。

    “我自己不小心摔倒在浴缸里了。”欧文虚弱地回答道。

    由于伤势过重,救护车里的欧文没来得及到医院便去世了。

    警方当然知道欧文在说谎,因为尸体的检验报告显示,欧文在生前曾遭受过非人的虐待;他的头盖骨受到不小于二十次的钝器撞击,造成头盖骨有七处骨折,而肩膀和臀部的好几处刀痕都并非致命伤(这些部位并没有静脉或者大动脉,却布满神经感应区,倘若这些部位受到伤害,伤者会感到极大的痛苦,而这些痛楚往往会持续很长的时间而不致命),致命刀伤位于大腿和腰部的各一道刀痕而造成的动脉出血。

    而警方在现场所能蒐集到的有用证物就是已成冷尸的欧文本人,房间内有两只装满水但未经饮用的茶杯,欧文的皮衣甚至内裤在现场一件也找不到,而他随身携带的洗刷用品亦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房间内所能蒐集到的唯二样非酒店配备的物件分别是:一支未点燃的万宝路牌香烟和一瓶经过稀释的硫酸,然而这两样证物毫无用处。

    (当年的头版报纸报道)

    警方的后续调查:

    指纹组在电话机上发现了五组属于不同女人的指纹,其中一组指纹的主人正是玛丽。其余四组指纹的主人身份至今未明,而这些指纹所能提供的线索有限,因为这些指纹有可能是1046号房间此前数位住客所留下的,尽管玛丽坚持自己每次清房的时候,都会将房间内的所有物件用消毒水仔细擦洗一遍。

    1月3日晚的酒店电梯操作员伏龙芝对警方供述:当天晚上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曾接待过一位打扮时尚而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士下楼,伏龙芝见她心情不大好,便询问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然而那女士回答道:“原本我约了一位男性朋友在1042号房间见面的,可是我敲了他房门几次都没回应我,真是见鬼,居然放我飞机!”

    警方推断这位女士要去的房间实则是1046号房间,可是记错号码所以摸错门,因为当晚的1042号房间是空着的。警方企图联系该位女士,但仅凭酒店电梯操作员的外貌描述,根本是没可能找到她的。毕竟在那个年代(20世纪初),是没有监控录像的。所以这条线索也成了一条废线。

    警方企图调查欧文的身份并通知其家人认领尸体,却意外地发现洛城的人口档案里面并没有欧文这个人,这意味着“欧文”只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其中一个名字。

    根据酒店引领员兰多夫的回忆供述,欧文曾到过相隔总统酒店四个街区的慕克巴拉酒店登记入住,警方便迅速来到这家酒店调查,然而却被慕克巴拉酒店告知:“我们这里没有入住过叫”欧文.T.,诺兰”的住客。”

    在警方失望之际,慕克巴拉酒店认出了警方带来的人物照片。

    “这个人,我认得他,因为他当时的语气很不好,就差发飙了。”慕克巴拉酒店的前台服务员说。

    “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警察问。

    “我确定,而且这人当时登记入住的名字不是’欧文.T.诺兰‘,而是这个,‘尤金.k.斯科特’。”慕克巴拉酒店的职员道。

    顺藤摸瓜下,警方还查到了欧文在此前的一个月内在距离慕克巴拉酒店两个街区的瑞吉酒店及另外几家高级酒店都有登记入住记录,往往都是住一个星期便退房,并且每次登记入住所提供的名字都各不一样。其中,瑞吉酒店的酒吧酒保供述称:“这个男人我认得他,虽然他不在这家酒店常住,可是他很爱来这家酒吧喝酒,显然他不止爱酒,而且还很爱和各种不同的女人交往。他从来不会单独下来酒吧,每次都会带着一名与上次不一样的女郎一同过来玩。”

    “那么你跟他熟悉吗?”警方问。

    “并不熟悉,只不过认得他的样貌而已,一副花花公子的态势。我甚至不知道他叫啥名。”瑞吉酒店的酒保答道。

    警方所能掌握的线索非常少,案件的破案速度严重滞后,而且欧文有使用假名的习惯,警方甚至不能判定这个无名氏是不是美国公民。他的遗体在政府停尸房已经呆了两个月,却依旧无人前往认领,最后联邦调查局通过《邮政》杂志社发表通告:《总统酒店1046号房凶杀案遇害者将于1935年3月3日安葬在胡佛墓地》(备注:胡佛墓地即为贫民区墓地的代称)

    就在1935年3月3日,案件似乎迎来一个突破口。负责安排欧文葬礼的殡仪馆老板在当天接到一位神秘人的来电,电话的大致内容如下:

    “欧文的尸体,你们不要急着下葬。更不要把他埋葬在贫民墓地。”电话里的声音说,“他应该得到一个更为体面的葬礼。”

    “可是政府的支出只能把他安排在胡佛墓地。”殡仪馆老板说。

    “钱不是问题,费用我这边会全额承担,请你们务必给他来个体面的下葬。”电话里的那声音说,随后便挂断了。

    殡仪馆老板随即联系了警方。

    “你能辨别出电话里的是男声还是女声?”警方事后问。

    “那声音很低沉可又有着女性的清脆口音,简而言之,我辨别不了对方是男是女。”殡仪馆老板道。

    3月23日,殡仪馆收到一封撑得满满的匿名信封,里面满是美钞,足够让欧文在一个高级墓地下葬。不久后,欧文被埋葬在位于堪萨斯城的纪念公园墓地。

    下葬当天,有好几批因得悉新闻而来的民众在欧文的墓碑前为其献花悼念。事后,一封连着红色玫瑰的粉红色悼念信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信件的内容如下:

    “永远爱你。”

    ——路易斯

    可惜的是,无论是民众还是警察,都没人注意到这封信件是哪个人摆上去的。

    死者身份的确认:

    一年半后的1936年夏天,一位来自阿拉巴马州名叫卢比.奥特莱特的女士致电警方,说自己的一位朋友通过杂志看到了关于欧文的新闻报道,随即马上联系了卢比女士。奥特莱特女士说,新闻上的男人不是叫欧文,而那人正是自己失踪已久的儿子,名叫:阿特尼斯.奥特莱特,他于1934年离开了自己的故乡伯明翰,走的时候他只有十七岁。

    卢比女士供述:在1935年的3月至5月期间,她共收到过儿子的三峰信件,按顺序,这三封信分别是从:纽约市、波士顿市和孟菲斯市寄出的。

    在当时,卢比一直对这三封信件的真实性感到怀疑,因为这三封信都是用打字机打印出来的,而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根本不会用打字机;而且最重要的是,信件内的文字描述根本与自己儿子平时的说话语气不同,据第三封信的内容显示:阿特尼斯.奥特莱特将会在1935年的冬天前前往埃及工作。

    而且警方注意到卢比女士还数漏一个地方,那就是这三封信寄出的时间内,欧文早就不在世上了。

    警方并没有对这名女士的供述予以证实。

    案情来到这里便开始停滞不前,三年后,警方决定结束此案的调查。

    尘封的无头悬案;

    然而在76年后,这宗尘封的案件再度成为媒体的报道焦点,一条有可能会成为破案的线索在差不多一个世纪后的2001年出现在世上。

    当年首发报道1046凶杀案的杂志社的时任编辑的儿子,在2001年的夏天接到了一个从外国打来的神秘电话,电话里面是一把年轻的女性声音,那声音宣称:“我在整理我一位已逝去的老亲戚遗留在地下室的物品时,注意到有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里面堆满了当年1046凶杀案的剪纸报和一些物件,编写报道的人正是令尊。我发现当年的报道内容有提及到这物件,但可惜的是,你父亲和警方似乎都忽略了这个物件。”

    "是什么物件?”编辑的儿子问。

    一如来电时的唐突,对方没有回应,继而挂断电话。

    此后直到2020年的今天,案件再无任何新的发展。

    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

    1、欧文显然是名情场老手,每天都有着不同的女人围着自己转,但欧文同时也在逃避着什么。我们假设,当恩是一名男人,而正是这名男人在一路猎杀着欧文,导致欧文不得不频繁转换酒店。当恩的身份是某位被欧文泡走的女人的老公或者男友。

    2、欧文是一个双性恋患者,而当恩则是他的同性伴侣,当恩无法忍受欧文经常周旋在各色女人之中,嫉妒使他起了杀心。

    3、欧文是自杀而死的,因为欧文患有精神分裂症,当恩这个人并不存在,他仅仅是欧文幻想出来的一个人格,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有的时候甚至能改变自己原本的声线。

    4、保洁员玛丽就是当恩,或者说玛丽就是凶手,作为目击证人的她具备完全的指控条件,案情的种种发生经过,主要出自玛丽的供述,保洁员玛丽的真实身份有可能就是路易斯。

    5、1046号房间中的窗帘长时间闭着是有原因的,因为窗帘背后隐藏着四个女人。

    然而,1935年1月3日晚上至1月4日早上,1046号房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只有刻意隐瞒的欧文本人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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