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好好回想之前的努力,自信会喷涌而出。——《放学后》
一、林深见鹿
一眼能看到尽头的是房子,看不到尽头是绿与烟;回头能看个明白的是大山,看不明白的是大山上究竟生长着什么形状的树种。这就是人眼的局限性,也是手脚的局限性,好在它可以用大脑的想象来进行突破。
冬青球,一个连着一个,绿意满满行走在世上,娃娃们的感觉是最美好的。如此,他们的快乐就会多于悲伤。相反,大人们的快乐倒不是感觉什么东西能立马在身边存在,而是在夏日里,赤裸着身体在深潭里洗个澡,或者到家的时候,领导或老板的电话没有随着脚后跟打进来。
昨天晚上,早早地上床,为的是想多看一集电视剧《林深见鹿》,即使朋友来访,我也一口回绝。它是戏中有戏,女主角简艾不愿意婚后丈夫什么事情都把她安排好,更不愿意离婚后前任“为了她好”,不经过她同意,擅自为她准备好一切。它告诉我一个道理:生命诚可贵,情感也困扰。为了自由故,爱情皆可抛。
二、等待高温
高温的征兆,早间行走,见不到非机动车上的雨痕,绿篱上的水迹;到达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换上拖鞋和短袖,打开电风扇,而在先前是马上打开电脑,在电脑绽放彩屏的时刻,一手拿着热水壶,一手拿着脸盆到盥洗室去打水。热水有热水的功用,凉水有凉水的本色,都由主人的喜好所定。
夏日高温的午后,金华北山多雷雨天气。赤日如火炼,大地起波涛,忽然间一股狂风怒号,从西边天际飘来一大块乌云,一道闪电,数声雷鸣,乌云起爆,大脑炸裂,倾盆大雨立刻把山城淹没在雨幕中。
这时候,老家的爷爷奶奶和大哥大嫂们想必会忙着去收取那些晒在明堂里的麦子、油菜籽和衣裳了。想偷懒,用一块尼龙薄膜覆盖住麦子和油菜籽也行,但要做好牺牲丰收果实的准备。雨水是个会行走的家伙,直往遮盖物的边缝里渗入,想让麦子和油菜籽洗个澡。如果下雨时间不长还好,大人会掀开水汽迷蒙的薄膜,把潮湿的麦子和油菜籽收集到箩筐里,一人挑着,或两人扛着,各自在水泥地面、楼板、大小团簸、高低谷柜上摊开,然后与家中人一起相约到田头地角里察看还未抢割回来的庄稼倒伏情况。如果雨下个不停,大人会小题大作,会叹气也会跺脚,不听话的小孩会受到无端的责备。
通常在我家里,老父亲安静地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拿出竹制的黄烟筒,边吸烟边看云端,二哥会抱着军棋的黑棋子往蔑席底下藏,我则把小人书往麦磨的漏孔里塞,能塞多少算多少。自作聪明,总以为老父亲什么都看不见也瞧不上,其实,家中所有的变动会留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所有的影像均在烟雾中有声有色地呈现。
三、熟悉的陌生人
没有人能说清楚夏日里去什么地方休养最直接也最快活,很多人选择与兰溪有来往的省份,想必那里生长着完全有别于兰溪的人、物和景色。
她说:谁掌握了信息谁就会有金钱。她是成功者,可已经是位老人了。为她不服老的精神而赞。不知为什么,人与人一旦知根知底,就不会再过多的来往,譬如娘家的亲戚,也有一部分不那么真诚的朋友。
那些在异地生活的陌生人,尽管也在田地里种些庄稼,像水稻、小麦、高粱和玉米,自然有农忙的日子也有休闲的时候,但我想知道他内心还有什么终极的追求,尽管也在机关单位上班,会碰到人事改革过程中同样的困难,遇到经济发展中同样的问题,但我想知道他们的克服之法和解决之道。
也许你挖我刨的社会问题遇到的多了,相互矛盾的事儿接触的多了,办法也会自然生成。多看看多走走,毕竟能增加阅历,也能增生智慧,提高觉悟水平。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6月14日早上,修改于6月14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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