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突然失踪

作者: 米老爹 | 来源:发表于2017-12-24 10:12 被阅读961次

    凤凰镇西头樟树下的胡老二家出了件蹊跷事。

    端阳节那天他女儿出嫁,屋里宾客满堂,热热闹闹。酒宴过后,嫁妆搬上了汽车,正要点燃爆竹送女于归,却发现新娘子突然不见了!

    胡老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二嫂只是一个劲地哭天抹地,亲朋戚友三个一团五个一堆,议论纷纷,有热心的就帮忙四处找人,樟树下乱成了一窝蜂。

    这是怎么回事呢?各位看官,且听我细细讲来。

    这个新娘子名叫胡莉,今年二十二岁,是凤凰镇凤凰饭店的大堂领班兼会计。

    这凤凰镇是湘鄂赣三省交界的一个乡镇,地处交通要道,来往旅客很多,饭店的生意很是红火;所以,饭店有个专职采购员,常到县城省城去采购各种干鲜蔬菜、水产海鲜和住宿用品,以应各色客人的需要。

    这个采购员也是本镇人,姓季,名柏齐,三十四五的年纪,长得白白净净,一表人才。这个人办事谨慎,很有经济头脑,很得领导赏识。他妻子人称季大嫂,虽然初中都没毕业,却泼辣能干,里里外外一把手,把个小家打理得人见人夸。这夫妻俩感情很好,只是季大嫂对丈夫总有点不放心,常偷偷在丈夫后面跟踪。一旦发现丈夫跟哪个年轻女人说笑,她就要打翻醋坛子,跟丈夫闹个不可开交。这么闹了两三回,季柏齐怕惹麻烦,就对年轻女人敬而远之了。因此,他得了个不大好听的外号——“最怕妻”。

    半年前的一天,“最怕妻”从外地采购回来,到家也没歇一会儿,就到饭店找胡莉报账去了。这时胡莉正好在二楼跟餐饮部经理说事,见要报账,就往三楼她的值班室走。

    “最怕妻”迟疑地说:“去你的值班室不大方便吧?”胡莉听了“咯咯”一笑说:“又怕老婆了?青天白日的,我会吃了你?亏你还是个男子汉!”

    “最怕妻”最怕别人说他怕老婆,被胡莉这么一说,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胡莉的值班室。二人进得房来,胡莉从摆在床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账本,自己坐在床上,让“最怕妻”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两人就一心一意地报起账来。

    再说季大嫂见丈夫回来,屁股没坐热板凳就走了,顿起疑心,就悄悄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

    刚到饭店,就听见胡莉“咯咯”的笑声;一抬头,又看见丈夫同胡莉在窗前头碰头地说着什么。她气不打一处来,“咚咚咚”大步冲进饭店,差点跟要出门的经理撞个正着。经理打趣说:“季大嫂,找柏齐呀?还没回来哩。”季大嫂顾不上与经理多说,“噔噔噔”就上楼。

    这边胡莉的值班室里,“最怕妻”正在报账,忽然听见有人招呼季大嫂,说声不好,就要出门。刚到门边,就听见妻子上楼梯的脚步声。他慌了,连声说:“怎么办?怎么办?她来了,怎么办?”

    胡莉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熊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取笑说:“怕成那个样子就躲躲呗。”

    “最怕妻”一打量,房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别无他物,真正是无处藏身。他见床单几乎拖到了地板上,也来不及多想,就一把掀起床单,钻进了床底下。

    “最怕妻”刚刚钻进去,季大嫂就到了门口。她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双手叉腰,圆瞪凤眼,向胡莉怒喝道:“人呢?交出来!”

    胡莉嘻嘻一笑:“季大嫂,谁呀?”

    “谁跟你嬉皮笑脸?不要脸的!”

    胡莉被她这么一骂,脸上挂不住了,眉毛一扬,头一抬:“你说清楚些,谁不要脸?”

    “你自己清楚。勾引我男人还要脸?刚才还见在这房里,一下子能跑到天上去!”

    “在这里又这么啦?我们是在正常地工作!”胡莉气得把桌上的账本、算盘抖得哗哗响,显得理直气壮的。

    季大嫂哪里吃这一套,说:“工作?工作要嘻嘻哈哈的,还要躲起来?”她目光四下一扫,一把掀起床单,从床底下拖出丈夫,“好哇,我叫你不落屋就跑到这里来鬼混!”说着,一个耳光扇过去,“最怕妻”脸上立即现出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最怕妻”一边捂着脸,一边结结巴巴地分辩:“真……真是工作,我在这里报……报账。”

    “报账?床底下报账?”

    “我怕你闹,闹……闹得难听。”

    “怪我闹?你干的好事!躲到大姑娘床底下,不像狐狸也像猫。”

    胡莉忍无可忍,说:“你血口喷人!”

    季大嫂见胡莉接腔,丢下丈夫不管,矛头对准胡莉了:“你还有脸说我?名字叫个‘胡莉’,还真是个狐狸精!我叫你骚!”她扬手向胡莉扑过去,胡莉没提防,脸上被抓开了几条血痕。

    这一下,胡莉受的委屈就大了,她哭骂起来:“泼妇!没教养的!我叫你打,你打!”她对准季大嫂一头撞了过去,季大嫂一让,顺势抓住她的手,拖起就往外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要脸的,见我家柏齐长得比你那个小农技员白净标致,勾引他还有理了?走,找秉清去,叫他也看看你这个狐狸精的骚劲。”

    原来胡莉同本镇的农技员刘秉清对上了象。由于当时家里穷,刘秉清高中毕业后没参加高考回乡务农了。他有高中学过生物的底子,加上刻苦钻研,很快就干出了成绩,被镇上派到县里培训,成了镇上的农技员。后来,胡莉也高中毕业回乡了,两人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就常在一起聊天。一来二去,恋爱上了。

    季大嫂这么一闹,饭店门口就聚了不少人,有多事的跑去告诉了刘秉清,他就跑来站在远处偷偷地看。只见胡莉被季大嫂拖着,披头散发,满面血痕,他又是心痛,又是心酸。但在这种场合下,他也不能去把胡莉拖开,只是头一摇,脚一跺,走了。

    事情闹得满镇风雨,不要说胡莉受不了,秉清受不了,胡莉的父母也受不了了。晚上,胡老二在家里逼问女儿,说不说实话就要往死里打。

    胡莉又气又急,哭着说:“连你们都信不过我?看来,我只有去死才能证明我的清白。”说着她就往外跑。

    胡大妈死死地拖住女儿,说:“常言道,‘知子莫如父,知女莫如母’,妈信得过你。等着吧,我一定要为你出这口气,伸这个冤。”

    第二天一早,胡大妈用稻草扎了个茅人,拿一把菜刀、一块砧板,跪到镇前的小河边,手里剁着茅人,嘴里扯长声骂起来:“天雷打的哎——炮子轰的呀——不得好死的长舌妇哎——污我女儿的清白阎王老子都不答应啊……”

    这时正好村长从河边经过,见胡莉妈在剁茅人,忙过去拉起她来,劝她说:“你这是干什么呀老嫂子?现在都什么年代啦?还搞封建迷信的老一套?快回去,有事说得清的嘛。这样咒咒骂骂影响多不好?我再不济也挂名是个村长,能解决的尽量帮你解决,不能解决的不是还有镇政府吗?事再大还有法院呢。剁茅人顶什么用唦?”他一路劝着把胡大妈送回了家。

    胡老二正在家里生闷气。村长一面让他们老夫妻俩消消气,一面打发人叫来“最怕妻”夫妇俩,要他们各自摆了摆情况,然后说:“老二,你的意思是要怎样?”胡老二说:“闹出了这种事,又惊动了你村长,只好请你来断断了。”

    胡大妈接口说:“柏齐的女人无踪无影在我们胡莉的头上撮了撮盐,一个姑娘家还要不要嫁人?她要洗清我们胡莉的名誉,要从饭店门口到镇西头我家里,打爆竹转礼。要不,我跟她没完!”

    季大嫂一听,跳了起来:“要我打爆竹转礼?莫做梦!老娘我怕的不会做,做了就不怕!”

    村长说:“好,既是这样,我给你们两条路。一条,胡莉找个律师,告到法院去,让法院来判决。柏齐要是真的奸污了一个黄花姑娘,他是有妇之夫,罪过不轻呀。多则五六年,少则三两年。要是查清没有这回事,就要定柏齐女人的诬陷罪,怕也少不了半年三个月的。就算不判刑,罚个万把几千元也算是轻的了。如果闹不好,胡莉想不开,寻个短见,出了人命就更不好办了,怕就不是判几年能了事的了。”

    说到这里,村长停下来看看季大嫂。只见季大嫂紧紧地抓着季柏齐的胳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心里有底了,慢悠悠地继续说:“另一条呢,私了。就按老二嫂说的,转个礼,赔个情算了。何必呢?邻里邻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把事情闹大又有什么意思?”

    “最怕妻”垂头丧气地说:“咳,千错万错,就错在我不该钻进床底下。真是越怕越麻烦。现在事情闹到了这一步,我是三十夜的猪头,该斩该剁。只是法院一判下来,这个家……”他没有再往下说,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女人。

    季大嫂这时脑子里正乱着。她想,村长是干部,有政策有水平,说的不会假;丈夫同我结婚十多年,孩子都两个了,虽说总担心他拈花惹草,却也没捉过一回真的。这次虽说是从床底下拖出来,青天白日的也不是在床上。为了这个家,我就认这个错吧。她看着丈夫,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轻声说:“好吧,我……我就……打爆竹,转礼……”

    早饭后,凤凰镇爆竹炒豆子似的炸个不停,看热闹的挤破了街。季大嫂打完爆竹赔完礼,围观的人也散了,胡莉心里堵着的一股冤气也消了。这天晚上,她按老办法约农技员刘秉清到河边柳树下见面。谁知道等到月亮爬上天顶,人都差点儿冻僵了也没见着个人影,只好无精打采地回了家。

    第二天,胡莉刚上班,经理就让她到办公室去。先是夸奖了胡莉一番,然后婉转地要她到餐饮部去协助厨房的工作。胡莉一愣,问经理为什么。经理说了一通厨房工作的重要性,见胡莉还要分辩,就不容置否地说:“好啦,就这样定了。直说吧,在大堂工作……你不太合适。”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胡莉一眼,走了。

    胡莉刚刚恢复的热情一下子像破了的皮球,全消了。她感到万分委屈和悔恨。谁能想到,无意间取笑“最怕妻”一句,会惹下这么大的风波?不该不该真不该呀!胡莉满肚子的冤屈无处诉说,就又用老办法约秉清晚上到老地方去,她要吐出肚子里的苦水,要得到心上人的理解和宽慰。

    晚上,胡莉又一次来到河边柳树下。可是,左等右等,过了一个多钟头,还是不见秉清的人影。她急了,干脆自己去秉清家找他。

    不一会儿就到了秉清家门口。秉清房里亮着灯。胡莉正要敲门,忽然听到屋里有说话声:

    “你真的要去?”

    “还是去见见吧。昨晚我没去,今晚她又约我,一定有要紧的事。”

    胡莉听见是秉清母子俩在说自己,就站在门边,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她那种人还有什么好事?你还要同她来往?”

    “妈,不是季大嫂都打爆竹转过礼了吗?”

    听到这里,胡莉想,还是秉清理解自己。只听到秉清妈又说:“打爆竹转礼是要挽回个面子,谁晓得是真是假?大姑娘床底下藏了个大男人,谁说得清有事没事?”

    秉清不声响了,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秉清妈又说:“就算那事是假的,也难堵住大家的嘴。你能戴得起这顶绿帽子,我还受不了这口窝囊气呢!没出息的东西,还猴子拿了块姜,舍不得放开手。把那张照片给我撕了,死了这条心吧!”

    屋里没有声音。胡莉的心提到了喉咙口。她心里说:“秉清呀,看你的啦!这几年,我们说过几多心里话,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快说话呀!”忽然,屋里传来“兹兹”的撕纸声。这声音像一把锯子在胡莉的心上锯,锯得她心上滴血,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从脸上滚下来。突然,从窗口飞出一团碎纸,正打在胡莉的头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着跑开了。

    刘秉清在屋里听到哭声忙跑出来,见胡莉跌跌撞撞跑去的身影,就要去追,却被他妈拉住了,说:“让她去吧。年纪轻轻的,也该懂得一点羞耻了。”

    胡莉哭着从街上跑过,她觉得有人在指着她小声嘀咕。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哭,跌跌跘跘地跑回家,冲进自己的房里,闩上门,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胡莉妈闻声来到女儿门前,敲敲门问:“莉呀,怎么啦?是秉清那孩子欺负你了?跟妈说说,明天我去找他。”

    “找个屁!”胡老二闷声闷气地接腔说,“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还要上门去求他?还不如赶早托人另找个婆家,远远地嫁出去了事。”

    胡莉听父亲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更加了一层。经理疑心,对象冷淡,众人议论,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信不过亲生的女儿了,这是怎么回事呀!老天爷!这世上还有天理公道吗?就这样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哟!

    这时,胡莉妈又说:“莉呀,就听你爸的,想开点吧。就硬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死了张屠户,还不吃带毛猪哩。我们托人另找个合适的,啊!”

    这些话,胡莉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哭着哭着,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说话间一个多月过去了,胡老二托人在邻乡的牛脊岭给胡莉找了个男人。这人叫马细满,小孩时生过一头瘌痢疮,落了个秃顶,如今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前些年,多亏了扶贫工作队的帮助,他和人合伙买了辆农用小四轮开,有了些积蓄,所以,他愿出二万五千元的彩礼,胡老二非常满意。来相亲时天还冷,他戴着个帽子,也不见什么丑像。胡莉已经是心灰意冷,心想换个环境也许能好些,就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定在端阳节过门。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端阳节将到,男家头就要娶亲了。五月初一这天,马细满开着小四轮送来了大批礼物。未来的女婿刚进门,胡莉就惊呆了:一个油光锃亮的秃头,只是两鬓和后脑勺有稀稀落落的几根头发。她不觉脱口而出:“怎么是个秃头?”马细满听了嘻嘻一笑:“秃头?不是秃头能到现在没结婚?我不嫌你你还嫌起我来了!”

    这几句话仿佛在胡莉耳边打响了个炸雷,把她炸晕了。天哪!原来他也认为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才要我的呀!原以为他不信那些闲言碎语,我在他面前能挺直腰板过日子,谁知道这个冤名还要顶下去?照这样下去,哪天才是出头之日,在世上还有什么活头啊!她想冲出去一死了之,但是看见父母都喜气洋洋的,又见堆了满屋的彩礼,心想不结婚恐怕事情不能了结,就强压住满腔的悲愤,躲在房里暗自哭泣。

    眨眼就到了端阳节,胡老二满脸喜气,请来了所有的亲朋戚友,他要把女儿热热闹闹地嫁出去,在凤凰镇为女儿也为胡家争个脸。

    樟树下热闹起来了。

    迎亲的汽车到了,亲友们都来了,酒宴开始了。趁大家喝酒屋里乱纷纷的,胡莉溜了出去,直奔刘秉清家。昨晚,她写了张纸条设法给了刘秉清,她知道秉清一定在家里等着,她要临行前再见他一面。只要秉清还恋着自己,她就有主意了。她打算先过门应付一下,但绝不让那个秃头碰她。过了个把两个月,秃子肯定会气恼地提出离婚,这就既能了了那一万五千元的彩礼债,又能同秉清重归于好了。

    正想着,迎面碰上了秉清妈。秉清妈冷冷地说:“哟,新娘子,临上轿了还出来干什么呀?”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劈脸向胡莉丢去:“还想勾引我们秉清?别做梦了!他一早就到西龙镇相亲去了。”胡莉一听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光发直,木木地盯着地上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半天才慢慢地车转身,走了。这就发生了故事开头新娘失踪的事。

    新娘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镇。正闷在家里的刘秉清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咯噔”一跳。他一个箭步冲出门,撒腿就往河边跑。跑到柳树下,果然看到那里摆着一双鞋。他来不及多想,连衣服也没脱,就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捞了半天,果然在下游捞起来一具女尸,正是他曾经的恋人新娘子胡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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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评论

      • Crystal_3fd6:我觉得逼死胡莉的是父母的不理解,不信任,不爱… 外部的环境个人无法改变,如果当时胡莉的家人给予胡莉的是理解,信任和无条件的的爱,在胡莉遭遇流言蜚语和男友背弃时,他们绝对能保护好胡莉。
        米老爹:@Crystal_3fd6 是的。世俗的偏见蒙住了她父母和男友父母的眼睛,男友也不坚定。这些都是逼死她的因素。
      • 拾麦穗的路人:语言精炼,情节一波三折。结局让人婉惜。
        米老爹:@拾麦穗的路人 谢谢你的评论!
      • 路上三人行:圈子太小,是非多
        米老爹:@路上三人行 是啊。谢谢阅读。
      • 千股的土豆:你好,请问,我可以仿照你这篇文章写篇现代版的吗?我会标上你的文章出处。
        千股的土豆:@米老爹 好的
        米老爹:@田园的田 你写吧,写完给我看后再发。
      • 柚稚妈妈:写得真好!不是对生活细心观察的人,写不出这么好的文章。这种事情,跳进黄河洗不清。在那个年代,有些人要轻生,有些人草草嫁了!
        米老爹:@柚稚妈妈 谢谢你的肯定!好在现在已经好多了,
      • 翠竹婀娜:流言蜚语害死人
        米老爹:@翠竹婀娜 是啊。
      • Mr_稻香老农:我觉得你太残忍,咋就把个大活人写死了?
        米老爹:@Mr_稻香老农 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现在,是90年代初,故事中有一定的环境交代的。
        Mr_稻香老农:@米老爹 也太脆弱了吧,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有那些封建思想的包袱,是不是天方夜谈?
        米老爹:@Mr_稻香老农 不是残忍,她在那样的环境舆论中很难活下来。
      • 很老很老的猫:好故事
        很老很老的猫:@米老爹 🍺🍺
        米老爹:@很老很老的猫 得到你的肯定很高兴。
      • 清晨起:唾沫星子喷死人。农村的故事讲得生动形象。发人深省。
        米老爹:@清晨起 谢谢!元旦快乐!
      • 西瓜甜甜啦:唉,怎么会这样呢?都是最怕妻的老婆惹起的祸端,其实应该要她公开赔礼道歉,不过那秉清也是孬种
        西瓜甜甜啦:@米老爹 所以,新娘是可怜的孩子
        米老爹:@西瓜甜甜99 对,秉清也受不了流言蜚语的刺激,不能摆脱世俗的看法。
      • 4f39f425d487:该,小姑凉家家把个大男人往自己屋里带,别人不去还说别人怂,活该:scream: :scream:
        米老爹:@采花大盗_喵小猫 看来,类似你这样 的看法的还大有人在。
        4f39f425d487:@米老爹 不残忍,如果是你女朋友遇到这样的事,你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大家都说她做了,你还能坚持相信她妈,女孩子,从来不能随意
        米老爹:@采花大盗_喵小猫 她的房间是值班室。说她活该有点残忍吧?
      • 94d939d2c95d:文章不错,就是结束的有点仓促
        米老爹:@青龙_0f7a 谢谢你阅读并点评!
      • 黄梅枝:👑👑🌸🌸🌺🌺🌹☕
        米老爹:@黄梅枝 谢谢!
      • c49f97825756:哎,放在现在女的被多少人操过,一样能找个好的男的
        米老爹:@aipohoo 是啊。
      • 一只黄胖:环境描写得太好了,让人心里憋着一股气,流言蜚语害死人呐!
        米老爹:@方方的心好累好想退休 谢谢!问题还是在落后的旧意识。
      • 竹露滴清响:米米的故事总是让人心生感叹!
        米老爹:@竹露滴清响 谢谢!如能给人一点思考或感叹,我就满足了。
      • 玉妮:写得跌荡起伏,引人入胜!农村人,太在意别人的言论,活得悲壮!
        米老爹:@玉妮 农村封建意识不容易清除。
      • 2e62a4a442ca:人言可畏啊!在原来落后的农村,这样的事是有发生的。现在好多了,还有个外地打工的地方可去!
        米老爹:@秋水无痕_04a5 是啊,现在可到外地去打工,多些见识,面貌有所改变了。
      • 断鹂:从写法上看,也非常独到。倒叙开头,瞬间抓住眼球。情节层层递进,冲突一波接一波,主人公奋力挣扎,直到最后终结生命。
        米老爹:@断鹂 谢谢你仔细的点评及肯定!
      • 断鹂:女人不是独立个体的思想,根深蒂固,害人不浅。
        米老爹:@断鹂 是啊,旧意识害人不浅。
      • 梅拾璎:大大好。这个事情虽然可悲,可仔细一想,有很厚的背景基础在里面。可能现在随着社会的进步,能好一点吧。
        米老爹:@梅拾璎 对,现在是好些了。
      • 晏承林:世上知己最难求,
        一朵鲜花付水流。
        读完故事真嗟叹,
        又有几人问情由?😭😭
        米老爹:@晏承林 最后一句问得好。
      • 静静的白莲:生活,一沾上这男女俗事,就说不清道不明了,竟然已至上的生命来平息,可悲可叹。
        米老爹:@静静地白莲 谢谢你阅读评论!
      • 晴天的天:老爹的小说很有味道,引人发省
        米老爹:@晴天的天 谢谢你的肯定。
      • 酷雪冰凌:确实一群愚昧无知的人
        米老爹:@酷雪冰凌 是的,愚昧。
      • 墨棠子:有时候流言蜚语会要人的命!
        米老爹:@墨棠子 对的。
      • 兜兜小兔:留言能杀人啊
        米老爹:@兜兜小兔 是啊。
      • e2f82a327789:节日快乐
        米老爹:@海珍记录 谢谢! 节日快乐!
      • 紫梦竹:好文笔,故事情节耐人寻味。
        米老爹:@紫梦竹 谢谢!
      • 青锋暮寒:人言可畏。
        米老爹:@青锋暮寒 对。
      • 陌上红裙:那“最怕妻”真是害人,他要是不钻到床底下就好了。
        唉😔
        米老爹:@陌上红裙 是呢!他怕妻害了别人。
      • 年轻优秀的飞行员:故事家。
        米老爹:@直笔公心 过奖了。
      • 意磬: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舆论真的会杀人于无形
        米老爹:@意磬 是的。
      • 福二姨:看得好难受啊!故事里没有一个脑子清楚的人,但这样处理还是很现实,现在这个年代,脑子清楚的人真不多了。女朋友被人冤枉不敢出头,做爹娘的都不能完全信任女儿,以为婚礼办风光些就是露脸了,胡莉想通过逼迫对方离婚不还彩礼,每个人都没有一颗公正清明的心,这世界不一团浆糊才怪呢!
        福二姨:这个环境描写得很真实,这是一个迫切需要反省的时代。
        福二姨:@米老爹 还有她自己,也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迷失了。
        米老爹:@福二姨 封建意识,世俗的眼光,是众人一起逼死了胡莉!是落后的环境一步步把胡莉逼入了绝境。
      • 米喜:老爹,这事有生活基础吗?太惨了!
        米老爹:@米喜 有一定基础。
      • 金钗银环: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喜欢扑风捉影的人。
        米老爹:@金钗银环 这种封建落后的意识在某些人脑子里根深蒂固了。所以要揭出来,让人们警醒。
        金钗银环:@米老爹 一句话一件事,毁了一个人一个家庭,还有那么多的人乐此不疲。
        米老爹:@金钗银环 是啊,世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人。
      • a8dbb73c03ab:🍎🍎🍎🍎🍎🍎
      • 等待弗兰克:哎。哎!
      • 全永英:看的我直想哭!吐沫星子淹死人!😭😭😭
        米老爹:@全永英 谢谢你的夸奖!
        全永英:@米老爹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米老师和您一样有才!👍👍👍👍
        米老爹:@全永英 谢谢你的感动。
      • 扶青: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可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在大城市里。在如今只认金钱不讲情感的大环境下,没有几个人认真在意自己帽子的颜色,董文华委身于赖昌星也没听说他丈夫闹离婚。
        米老爹:@扶青 这是以前的农村。现在即使农村也不大可能去死了。
      • 冲浪小鱼儿:女人,红楼的风格,赔付
        米老爹:@冲浪小鱼儿 谢谢!
        冲浪小鱼儿:@冲浪小鱼儿 佩服
      • 秦岭边的小镇:可恨的疯婆子,污他人清白,实在该剁了!可恨的民风,逼得女孩无法活下去
        米老爹:@秦岭边的小镇 是啊。
      • 虬田:米老师的故事有点悲
        米老爹:@虬田 本来就是个悲剧。我写的故事大多是把丑恶的东西撕开来。
      • 54f4e7e9a502:可悲啊
        米老爹:@马儿你慢些走 是啊,流言蜚语和封建旧观念害死人!
      • 冷月花魂烘焙:悲剧,这事发生在城里,可以上法院起诉,以诽谤罪起诉。
        米老爹:@冷月花魂烘焙 是的。这是在农村,且不是现在。
      • 井底女蛙:米老爹,朴实无华一支好笔,想说很多无从起,只留一声叹息在此
        米老爹:@井底女蛙 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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