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水后退两步,将擀面杖端在手中,猫着腰,乜斜着眼睛看这后生一下,多少有些虚张声势地说:“去打听打听,看我是谁?”
“我管你是鸡*ba谁!”这后生跨前一步,一个直拳就冲王若水的面门打来。若水急忙闪身躲过,却又瞅准那人一个破绽,一擀面杖直杵过去,恰好戳在了裤裆里,也不知戳得轻与重,反正那人杀猪似的“哎哟”了一声后,就捂着裤裆,痛苦地蹴了下去。几乎同时,正打阿胡的那后生也“哎哟”一声,竟跪了下去。
阿胡脸上早着了两三拳,火辣辣疼得厉害,这时便深感意外,急忙抬头看时,却是张黑子站在一旁,身后还跟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抬着一块两米来长一米来宽的玻璃匾。
“该没事吧,阿胡?”张黑子朝阿胡脸上瞅了两眼,笑问。阿胡淡笑一下,急忙说没事。张黑子又回头看了若水一眼说:“王科长,恭喜你呀!升官了也不打电话通知一下!——哎呀,没看出来呢,想不到你武功还不错噢?”
王若水讪笑一下说:“我还有武功?叫你笑话了!多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真没办法收场。”
张黑子笑道:“谁叫咱们是自己人呢?”又回头吩咐那两个抬匾的:“摆平那两个闹事的。”那两人便急忙将玻璃匾交给了若水、阿胡,回头就来对付那两个寻事的。那二人刚刚站起身,正欲逃跑,可如何逃得掉?早被黑子手下这两个大汉拿住,一人对付一个,三拳两脚下去,那两个后生就只有求饶的份了,一齐跪倒在黑子面前,不住声地喊:“好爷咧,饶了我们吧。”
张黑子冷冷地看了他们两眼,没有吱声。那两个大汉便继续打他们,边打边说:“现在知道叫‘爷’了?迟了!早弄啥去了?现在叫天王老子也没用了。”约莫过了四五分钟,张黑子估摸着那二人也被教训得服帖了,便朝那两个大汉摆一下手,又掏出两沓钞票扔在地上,朝那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后生喝道:“你两个怕是才出来混的吧?今儿算是给你俩长个记性!把钱拿上自己看病去吧!这些钱看病只多不少,剩下的钱就去摆个小摊子。以后少在街上害人!——还不给我滚蛋!”那二人急忙拾起钞票,连滚带爬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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