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金华塘库南面,一群长跑者在聚集;一辆房车正打开门,门内呈现晃动的人影,而在塘库外的湿地公园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歌声。我问妻子胡老师:“如果我们生活在金华,应该属于哪一类?”她答非所问:“难怪很多女同学在儿女所在的大城市呆不住,是难融入,融入不了啊。”下午,在金华回兰的路上,白沙溪入婺江处,垂钓者几乎排成了阵列;在荷塘出入口,大概十几辆小车又聚集在一起。我属于哪一群人?这个问题又缠绕在我的脑海里。
塘库一角 两个月前的风景 而今已经无人问津曾有一个微友向我提出质问:“你怎么刚聊几句,就不见了?”下午,有一位微友在看他朋友圈,出于礼貌吧,不断地对我以往的文章进行点赞,并说“写得好”。我回话说:“这是我的专业,没咋地。”我估计他是在杭州回兰的高铁或者动车里,因为无事可做,才去翻看我的文章。他是一名基层粮站站长、粮管所所长,晚上为陪女儿做家庭作业,自学法律课程,经过考试,获得了律师证书。在所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后,就专门从事律师职业。但我还没聊几句之后,就对他说:“咱们以后见面再聊。”看了这只短信,他一定觉得我是一个十分无趣的人。因此,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能算是一个整天看手机微信的“微友”。
前天上午,我在完成三季度工作总结和四季度工作计划的文稿后,连忙打的去位于老城的成人学院(社区学院)园丁书屋。现年87岁的教育界知名人士直言不讳地对我说:“你写的东西偏杂,今后最好只写一种体裁,这样才能有所成就。”感谢他如此关心我,并有意无意地把我当作他的“学生”。但在书屋,我却以“时间不够”为来辩解。现在想来,这个理由特别勉强。他是一位教育教学教研工作者,白天都把时间奉献给十几所中小学,只有晚上进行文学创作,一生文学著作颇丰。而我是一个早睡早起的人,只能利用早上一两个小时才写点文字。点点滴滴,断断续续,没加深入思考,就立即写文发文,估计距离老人的期望——承担起振兴本地文学的重任也还远着呢。
我从新闻单位、招商单位出来,进入全新的商务工作。新闻工作、招商工作都是社会性的工作,商务工作除了服务对象之外,还有一大堆月、季度指标要收集上报。应该说,我应该成为半个从事社会性工作半个在专业领域“学业有专攻”的技术型干部,但好像也不是。
那么,我究竟还能成为哪一类人?我在不断地问自己,也想不断地问一些对我思想与行为了解的人。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10月16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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