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一楼很吵,喧哗声中花娴胖乎乎的走进了御香楼,看着眼前的场景说实话不喜欢人多吵闹的地方,但是为了那个他也鼓动着自己来了。
鼓起勇气花娴迈出一步,她就听到二楼有人喊她,抬头便看到张玲兴奋的向她招着手,微微一笑花娴来到二楼楼梯拐角处便迎来张玲一个大大熊抱,可是就听到张玲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们……我们分手了,他说要到外地去上学,说,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张玲哭的很是伤心,花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样一个感情重病患者,或者说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孤独患者,也许吧,没有永远的爱情,不论在坚不可摧的感情都会面临一个难以启齿的结局。
张玲似乎并没有当成一回事,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带着花娴进入了包房,花娴不由的感慨一段感情来的可能很慢,过程可能很曲折,但是结局总是留不下任何的痕迹去供人分享。
房间内坐着慢慢一桌子的人,似乎都到齐了,只差自己一个,或者说不是只差自己一个,多自己一个不多少了自己一个不少,就是这样他们已经开动了,没人在意到花娴的到来,一切都是正常进行时,没太在意,自己安心的坐在张玲身边,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安辰逸。
安辰逸似乎是注意到花娴的入场,同样看了一眼花娴,巧合就是爱开玩笑,二人的目光不小心的注视到了一起,安辰逸理所应当的笑了笑便移开了目光,花娴内心则是翻江倒海可是表面上装的一副不起波澜的回应点头。
看了看饭桌上的人,花娴可笑的发现男女都是平衡的,而自己的到来却只多出自己一个女孩,这是巧合?或许是吧。
相互的递酒,初中毕业的学生是对烟酒最好奇的群体,他们往往喝不了几斤几两,却装出一副海量的样子相互敬酒,花娴看着好笑,别人都是男生不停的给女生递酒,安辰逸这里却变成一群女生不停的递酒给他。
酒过三巡,避免不了上厕所,花娴在卫生间里,女用卫生间是带门的,而正当花娴要起身开门的时候,传来三个女生的疯言疯语。
“不是我说,呃,是谁把花娴给叫来的,真特么人才啊,叫她过来做什么,占个地方?”某女生打着酒嗝拖着颤音说道。
“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看着她就想呕吐哎,整个人都不想吃东西了,真不知道张玲怎么跟她相处三年的,哎三年啊,张玲,张玲你说说,你不是经常跟她在一起么?”
“我跟她只不过是同桌的关系没办法,早就想跟她分开了,这不是我刚刚分手没个带我回家的人的么,刚好叫她过来当个帮手,你看她那肉的,做这个应该没问题。”张玲的声音传来。
“不过,我也挺特么烦她的,看她那样子,一天还拽个毛啊,就好像自己多么气质高尚似得,看得我都想吐!”
听到这里,花娴放下自己将要打开卫生间门把手的手,一直等她们全部离开,自己才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没有发泄什么,但是脸上一直挂着微笑,那种微笑是惨笑。
那一刻,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失败,连自己一直认为最后的伙伴原来都是披着面具,自己胖难道是自己的错,难道胖就应该没有朋友么?
花娴一直走出了御香楼,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花娴慌神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巷口,她这一刻全然没有了一切可以依持的东西。
骄傲,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吧;聪明,也许自己被所有人戏谑了三年之久,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才是真正的聪明?
一个没有依仗的人,往往不会去顾及任何后果,此时的花娴就是一样,她一直走了很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她缓缓的走在草坪下坡,而下坡之下就是公路。
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这个点来往的车辆很少,几乎没有,只有远处一辆空货车高速行驶着,花娴没有注意马路的存在,低着头眼泪不停地流着。
脚一滑,花娴那肥胖的身体摔倒,就向着马路滚落而去,夜晚看的不怎么清楚,远远的看去就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滚落在马路中间!
远处的货车正好驶来,坐在驾驶位的年轻男子看到了滚落的巨大石块!急忙刹车但还是晚了,货车与石块撞在了一起。
片刻,男子吃力的将花娴拖到货车后面,打算将花娴放上去,可是由于很费劲,他坐在地上,听着花娴不停的喃喃,男子掏出一支烟点着吐出开口:“或许,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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