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清明,游于迪拜。
迪拜者,瀚漠浩荡,汹涌涛动不知其尽;碧海青天,静谧不可穷也。传统未废,犹见白衣黑袍鱼贯而行,犹如日韩,钟爱其服,余甚慰之。白衣炯炯,黑袍脉脉,自信文明而有国际风范。哈利法塔,直矗之最也,幻彩多端而近妖,通天摩云而近神,远敬巴比伦埃及之盛,近小长安罗马之势。大清真寺,圆穹恢弘,新月银钩,琼砖瑶灯,极尽奢华繁复之能事而不问其费,直有阿房之姿虽灵山不可较也。丰田之驾,不绝于目,日人之盛,世界一同,不胜慨耳。
人之初,本有性,性岂有善恶,宜善导,宜善诱。管子有云,仓廪足而知礼节,其何善哉!人性不易,环境命之。得之愈多,失之愈痛,此人道也。天道者,岂有舍予之道,天不舍之,人自取之;天不取之,人自弃之。天予人无穷藏也,人不知其满;居于方寸之间,而有井底之足。
七十年代,此地依黑金而兴,人寡而财富,可谓伊斯兰之天堂也。和平如铂如金,奈何擅弃如弊履而使中东更无静土?宜使白衣富庶,其亦无他心也。驭人可用其性而非抑之,弃人性而天花,犹缘木求鱼也。勿以类群分人,宜善用人性驱使方可解铃。
昔西皇征美洲而黄金满,不思进取止步不进而荷英取之,马德里之殇,未尝远矣。
碧海黄沙,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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