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作者: 西方家的 | 来源:发表于2016-05-25 20:45 被阅读0次

    文/蓝天

    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新闻,媒体,朋友圈里,今天见到的听到的都是关于杨绛先生的。

    先生于今日凌晨离开了我们,无论QQ空间还是微信朋友圈里,一片回忆哀悼之情与怀念之声。于是,有人想着要买本先生的书,有人急着找出先生的经典名句,有人再看先生生平事迹,有人静静地领悟先生的字字珠玑,有人背诵先生的一词一句。

    先生的文章除了《我们仨》,其它文章我好像真的没有认真读过,更无深思。不过,一本《我们仨》已让我感悟良多。记得看 《我们仨》 时,我边看边流泪,朴实的语言,却触动人心,看着文字,忍不住地便会想到那些令人心酸的画面。

    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摘录《我们仨》中 部分直击灵魂,触动内心的经典,让自己再次感受先生描绘的五彩生活中的温馨画面。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他现在故意慢慢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他发愿说:“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于是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我们一同承担,困难就不复困难;我们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态龙钟。他没有力量说话,还强睁着眼睛招待我……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 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钟书总和我一同承当,困难就不复困难;还有个阿瑗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所以我们仨是不寻常的遇合。

    现在我们三个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

    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嘤其鸣兮,求其友声。”友声可远在千里之外,可远在数十百年之后。钟书是坐冷板凳的,他的学问也是冷门。他曾和我说:“有名气就是多些不相知的人。”我们希望有几个知已,不求有名有声。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的伤心事,悲苦得不知怎么好,只会恸哭,哭个没完。钟书百计劝慰,我就狠命忍住。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的悲苦。但是我没有意识到,悲苦能任情啼哭,还有钟书百般劝慰,我那时候是多么幸福。

    我使劲咽住,但是我使的劲儿太大,满腔热泪把胸口挣裂了。

    神仙煮白石,吃了久远不饿,多没趣呀,他不羡慕。但他作诗却说“忧卿烟火熏颜色,欲觅仙人辟方”。他在另一首诗里说:“鹅求四足鳖双裙”,我们却是从未吃过鹅和鳖。钟书笑我死心眼儿,作诗只是作诗而已。

    我们如要逃跑,不是无路可走。可是一个人在紧要关头,决定他何去何从的,也许总是他最基本的感情。我们从来不唱爱国调。非但不唱,还不爱听。但我们不愿逃跑,只是不愿去父母之邦,撇不开自家人。

    是的,这类的梦我又做过多次,梦境不同而情味总相似。往往是我们两人从一个地方出来,他一晃眼不见了。我到处问询,无人理我。我或是来回寻找,走入一连串的死胡同,或独在昏暗的车站等车,等那末一班车,车也总不来。梦中凄凄惶惶,好像只要能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

    我心上盖满了一只一只饱含热泪的眼睛这时一齐流下泪来。

    我和圆圆走在路上,一定搀着手;上了电车,总让她坐在我身上。圆圆已三四岁了,总说没坐过电车,我以为她不懂事。一次我抱她上了电车,坐下了,我说:“这不是电车吗?”她坐在我身上,勾着我脖子在我耳边悄悄地央求:“屁股坐。”她要自己贴身坐在车座上,那样才是坐电车。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从没坐过电车。

    我抚摸着一步步走过的驿道,一路上都是离情。

    我喊他,没人应。只我一人,站在荒郊野地里。

    两年不见,她好像已经不认识了。她看见爸爸带回的行李放在妈妈床边,很不放心,猜疑地监视着,晚饭后,圆圆对爸爸发话了。

    “这是我的妈妈,你的妈妈在那边。”她要赶爸爸走。

    钟书很窝囊地笑说:“我倒问问你,是我先认识你妈妈,还是你先认识?”

    “自然我先认识,我一生出来就认识,你是长大了认识的。”

    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先生是住在书中的女子,邂逅爱情,书写的爱情。读书,养成了她的性情,让她专供于文学,投身于清华,并邂逅了那命中注定的爱情。“恋爱不是找对象,是在找自己。”她说。她与钱钟书的心灵共通,相识结缘,志同道合。这辈子,这份情,无不与“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书的陪伴,无论是战火纷飞还是历史考验,都寄予了他们最安全的庇护。世间所有的相聚都是久别后的重逢。是她让他一生那么痴情,那么天真。

    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生活本平淡,用心观察细心领会你便会发现平凡的日子也可以被过得精彩纷呈。 细评先生的文字,发自内心的深思,此时,或许便是对先生最好的缅怀,也是对先生最真切的哀思。

    当一个人活了一个世纪,那么她本人就是一本意蕴丰厚的一本书。 “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大智大慧,大慈大悲,人生极致,莫过于此。

    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敬之爱之~~~一路走好……先生~~~

    2015、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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