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饭,大家聊到生男孩还是女孩好。
同事华说她就喜欢女孩,她兄妹四个,有三个哥哥,但现在每次过年经常陪父母的都是她,几个哥哥都陪媳妇回娘家。华的妈妈说,当时刚生下华的时候,看到是女孩时,差一点把她掐死,但看到华一双眼睛乌溜溜地转,就没下手,她也好在把华留下来了,感觉华比儿子要好得多。
我们都当她开玩笑,谁会下得了手把刚生下的孩子掐死。华非常认真地说,这事千真万确,在她老家,这种事很平常,她有个堂嫂就做过这样的事,生完第一个大女儿后,接着生的还是女孩,她就把孩子弄死,不知弄死过两个还是三个,是华的妈妈亲眼看见的。小孩一生下来,看到是女孩,就给孩子灌一杯酒,然后按到木盆的水中,把孩子溺死。说灌了酒后,孩子就能成仙。
我们几个都说不相信,打死都不相信,怎么可能有这么狠心的母亲。华说是听她妈妈说的,她妈妈亲眼看到,我们问华,她妈妈怎么不阻止?她说几十年前,在她老家农村这种事很平常,所以就没管吧。
我连珠炮似的向华发问:
这是真的吗?
虎毒不食子,她怎么下得了手?
她是不是没读过书?
她会不会每天晚上发恶梦?
她不怕有报应?
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她有病吧?
华笑着说,这是真的啦!我没有骗你们。
唉!听完心里有一百个不舒服,老天保佑,愿那些孩子在地下能得到安息!愿她们真的能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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