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刺客中的刺客;
他,是杀手中的杀手;
但凡明面上解决不了的对象,都塞给了他们
出场。
她与他都是这一行的顶尖人物,他们同效忠于一个人。
她从不正眼瞧他,
所以他可以正眼去看她。
看她鲜衣怒马,一骑红尘,
看她艳羡瑰姿,巧目映月,
看她剑指飞花,英姿煞爽,
看她成为刺客,笑着饮下月月需要解药的独门毒物。
可他又没有许多时间看她,
他们领了杀戮任务,各自持剑走天涯。
再见面唯有每月完成任务后返回据点的短暂擦肩。
据点是京郊的一所药铺,门扉半掩。
她不归,他亦不进。
她入,他便紧随。
她腰间取酒,就了解药,扯断纱布自行包扎脚踝的伤口。
掌柜帮他处理背上的创伤。
问:“这伤没有七日也有五日了吧?”
他低声:“没。”
掌柜轻笑戳穿:“我可见你在门口树上挂了五天。”
他不语。
他在专心致志瞄她,瞄她的伤,还好,不重。
掌柜未闻答复,也顺着他的眼神瞧了瞧,似笑非笑:“要是再不来……”
空气异常冷静。
他敛起衣裳,语速平稳,答曰:“无妨。”
“还是应当多加留意,若再不来,怕是真要结痂啰。”掌柜终于爽身大笑。
掌柜语重心长的话调,引得她也怦然失笑,侧眼扫去,只见他微微低头,麦肤色的脸颊上竟飞出几分红晕。
看起来,也是个有点意思的闷葫芦。
自此,她每次归来都会给他捎上一串糖葫芦,而他的糕点蜜饯,她也是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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