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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雪的写作,雪花飘飘

无雪的写作,雪花飘飘

作者: 潤筆声声 | 来源:发表于2018-08-26 09:10 被阅读34次
    无雪的写作,雪花飘飘

          北京之雪,仍然没有飘落。

          忽明忽觉,好像什么撞击了一下心灵。

        在今年的这个冬天,很少下雪。被压抑的与被释放的,交缠在一起,走入医院的与拿起酒杯的,形同悲哀与欢乐共同产生的命运协奏,同样在如此充满张力的社会中,让漂泊成为一个人不可回避的生命特征,即是身体的飘,还有心灵的无所皈依的泊。

        雪花,如果有立场,它会在天堂,也会同时在地狱。或许,我们从来只相信会有一种命运,那种美妙的,让人充满游离感的雪花,只会向上飘动,它永远不会落下,向上的过程让我们充斥着希求,来把雪花幻想成自己。令人残酷的是,如果,深入进雪花的内部。看到的晶莹,没有一朵雪花是完全一样的。但也终于让我欣慰,就是有所神秘的透明成为一种真知,让雪花有了本质。在漫天飘舞的过程,发现不同的晶莹,成为质感,让我理解了芸芸众生的应该多姿多彩,却又充满了遗憾。有些遗憾却又无法谅解,如雪花的覆盖无所谓美好与丑恶。在抵达所谓的善意时分,我发觉我的视力成为问题。

        看似雪花的飘然,忽左忽右,并没有意义,可能由于风。在自由的降落过程,是雪的意念,让我们感觉莫测,至于向左向右,其实取决于我所站的位置,以及看去雪花的方向。一旦,我不把方向当做必然存在的唯一,同样的方向感其实是纯属多余的脑力浪费,会让感知进入生硬的而且并非智慧性的判断。需要一些特别的关注,方向的任何选择都是平面化的,都是自然最为宽容的恩赐,否则,就会有东方或者西方的一个方向的唯一,它成为二维。为何没有领略雪花的方向?而选择向下,可能是我们从未理解低头看世界的一些让人奇异的神思。所以,悲哀的眼泪,在下落的过程,与雪花保持一致,砰!,洒落在地,没有声音,先天的不具备深度。倘若取决于风,也并不尽然,如果真的能够比喻为人生如风的话,风的灵魂性虽然同样卷起秋日的黄沙,在一片落日的余晖里,假意留存的希望,在未知看来,取决于自然的季节轮转的那个准确的时刻。由于奇点被傲视方向的人发现,所以,四季成为意义的象征。在这个时候,风仍然无力打在智者的眉毛上,只能体验消失。它的没有定性,决定了雪花飘落的看似左右之分,也是须臾之间,也在于雪花从所有的路径,跌撞而来。

        相当多的人会认为雪花的融化,在于太阳。所以,在这个世界,成为太阳,照耀下面的一切

          成为某些人绝对的思索方向。绝对的一种解读就是方向感异样的强烈,从而背离另外一种方向的又一种必然归宿。所以,有些偏执的幼稚,就在用自己的方向绞杀另外一个方向。不遗余力地去争当太阳的光芒,从而放弃自己可能被融化的自身存在,进入可能被歌颂的忘我实践。但我厌烦夏日,那种热烈的闷热,产生绝望的一种体验,太阳如果离我太近,我会清晰地发现黑子的奇妙作用,在我的心理承载上,增添了不明所以的重量。喜欢被燃烧的人,在蜡烛成灰的时候,什么个真实想法我并无感应,当然,精神的化身,在融化的一刻,被聪明的人所领悟,他们的需要是如太阳般的被膜拜,似乎我早已反感,所谓的反感应就是感觉我的存在,即是一种必然的状态里,成为不需要方向感的晶莹体验。所以,真实的梦幻来源于背光的时刻,化为蝴蝶,在人的存在本质上,又再次能够体验美学的特征,在美的体验里,庄子先生完成了对于太阳的深意理解。被阳光照耀的企图,仍然是我们的眼泪在浓烈的光芒照耀下,很快干掉,并非能够被记忆。也就真有一种人,喜欢在夜色里,冷静地体验了另外一种化身,当精神化身可以存在,在快乐地享用,继续保持理性,继续新生,难道不是道德操守的鼓盆而歌吗?其实,在雪地跋涉,无法体会雪花的被融化。我们总会有忘记,即便我们看到了太阳,被照耀,可以欢心,也可以厌恶,当闷热的时光,让你化身,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仍然会留念冬天与雪的自由飘落。也只有这样的留念,不会让人顿生厌倦。因为,真实的体感,如饥饿般让人难以忘怀。

        如果,我盼想自己成为雪花,仍然言不由衷。

        曾经的过去,我希望自己在死亡的时候,在我眼前的天空架起一座彩虹。妄想者的企图,仍然是希望遵循自然的规律成全自我的一切,从而有随时热情饱满地去驾驭自然。当粉碎碎骨者感觉失望的时候,与我一样,就会在梦中蝴蝶里,再次找到希望,同时,开始玩弄起诗歌。从雪地里坚韧地跋涉中,偶尔发觉雪花的状态与晶莹,似乎成为真实存在的可以依据。诗意的栖居,让人发现了人生的奇点,在这样作用的时刻,同样的没有雪花的存在问题。于是,我在雪地里的跋涉,成为徘徊;因为,跋涉的因为方向的势必存在,让我的发现成为破坏他人梦想的残忍的,近乎悖论般一种浑然的雪色。由于温度。没有人相信雪花同样会有温度。这种科学达成的事实,其实可以不用多费口舌,来冒充善意,无从察觉的是,如果梦想没有温度,岂不是让蝴蝶失去了拍展翅膀的能量。也唯有温度,才决定了雪花的存在。

        这个冬天,北京的温度时高时低,并不知道在什么可以判测的温度下,可以下雪。我只是希望与判测,这种可笑的自以为是,伴随着雪花至今没有飘落,并不可以简简单单归结为自然的反常来消解心灵的干渴,所以,只能为了不走进医院来大量饮水。人生的恒定的体温正常温度,是天然存在,并非妄想。所以,多喝水,来保持喉咙的滋润。喉咙,是用来语言表达的。

        诗意的栖居,其实并不可能表达一切,我似乎又多想了。但依然可以认定,人生的一切,就在于表达。所以,我热望方向感强烈的人们给予善意的并饶有智慧的表达,同时,让北京的明天飘下一场让疾病离去的漫天大雪,我找到一个我喜欢的雪花,在晶莹里栖居。我不在乎温度,可以想象的是温度在表达里至关重要性,取决于善意的同时,是尽可能不让多数人的梦,破碎。所以,早先我喜欢鲁迅,后来我很喜欢胡适先生的表达,充满着温度,让我成为大雪的盼望者,当然,大雪给我的启示虽然多了一个含冤昭雪的童话,在多数人的理解中,他们仍然是太阳的追逐者,我却始终是另类的在用一朵雪花的全部内涵来撰示希望,它需要温度的前提塑造性给我的深刻理解能力,画上了写作表达的愿望句号。栖居,不是睡眠,而总的要做些什么?去理解真实的很可能与众不同的诗意,在雪色的诗情里,展开一场并不需要方向的跋涉,没有人会在蝴蝶的梦里圆满死亡,那死亡不能发现。当发现者的思考本能,排除喧嚣的梦幻追求者们在酒杯里产生忘乎所以的激昂情绪,实在是让太阳的黑子,扰乱了的时间布局。清醒时分,定论的无常性以及命运的归宿,让我们看起来也是同样的俗不可耐,使我们一次一次地迷茫地走过人生,仍然是虚假的似乎哲学与宗教从来就没有产生过。因而,天然的造化,成为我跋涉的根本依据,自然的发生,与我相关,不仅停留在命运的解脱上,同样的是太阳黑子的启迪,让我对于太阳保有怀疑,在今天的边界思考范畴中,太阳系早已甩在身后,我的信念很简单,就是在另外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同样会有雪花飘飘。

        没有真实的饶有兴趣地去观察雪花的解构,并从四季的轮回里体验存在,或许是我们谓之生活的真相。所以,任何的苦难都可以不被接纳,当然,欢欣也同样稍纵即逝。雪花的表达是自由落体,无所谓语言,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虽然发现了,仍然取决我是屈服于太阳,还是依恋雪花?其实,每当这个时刻,都会忘却温度。看清了方向,厌倦了阳光,同时消解了栖居,是否,又再一次沦入虚无的死亡?

          我与接纳痛苦一样,接受了悖论。

        我们勇敢地新生,却从来脆弱地去死,成为悖论的一个开端。似乎,早已经证明了解脱的存在。不用多来探讨的是,自然,本就依靠着悖论的存在而存在,所以,当发现太阳高照还在飘舞雪花的时候,我们为何不能够安心?存在,并不是合理的,真实的合理,是时间,太阳降落的时候,只有夕阳的时间给我们以启示,所以,在阳光下飘动的雪花,你认为那个是正常合理的?秦始皇的倒掉,是因为他觉得一切都是合理的,所以,在完成统一霸业之后,他用最大力量去寻求长生,在这种天生的欲望驱使下,霸业的垮塌成为合理,是否他的追求长生就是不合理?时间,最终证明与判决事物的合理性。所以,当我们终于开始理解时间成为潜在的巨大力量的同时,追求长生就成为一个最大的合理,当这种合理让自然开始颤抖的未来,最大的悖论就会相应产生......

    所以,北京,该下雪的时候,它就是不下。

        我把自身的存在都消解之后,也可以讲皈依自然。但还是言不达意。

        这种“模棱两可”的人生,终于在雪地里徘徊,形成了胸怀;这是内心的一场雪下过之后,存在的一种体验。感觉寒冷的人,才有可能触及温度的深层感觉。所以,雪花,从来藐视悖论,自然认为,该下雪了,雪花就飘然落下;如此的潇洒,就从来没有体验在我的身上。

        就是落下了,岂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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