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座】简书第一届毒舌大赛
说到乌鸦,除了小时候读过的《乌鸦喝水》课文外,还让我喜不自禁想起三十多年前的童年趣事轶闻来。
那时的我们,最期盼的就是新年早早到来。因为,过新年,不光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还有新衣穿。父母走亲访友时,领着我们挨家挨户给大人们拜年,还会收到大人们赏的压岁红包,尽管数额不大,但也会将其紧紧揣在口袋中,美滋滋地乐上数天。
当然,得意忘形之时,总会胡说八道几句不合时宜之语。
可是,彼时的父亲很讲究,千叮万嘱我们,在新年之际,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生怕那些不吉利话,不经意间,从我们的口中蹦出来。因此,父亲为了保险起见,就按传统做法,用毛笔蘸上墨汁,在宽约二寸,长约五寸的红纸条上写上遒劲有力、美观大方的“童言无忌,百事顺遂”等字样,然后,吩咐我们贴在家里所有房门的门神画像下方。
倘若我们口无遮拦,意外地说了一句不吉利的话,偶尔被父亲或母亲听到了,就慈祥地笑着嗔怪道:“小孩子,别乌鸦嘴呀!”
“什么乌鸦嘴呀?”我们一听到“乌鸦嘴”,就感到很好奇,连忙打破沙锅问到底,“乌鸦是什么啊?!”
这时,父亲就耐心地告诉我们,乌鸦是人见人烦的鸟雀,全身黑羽毛,那“呱呱”的叫声,总会让人觉得有不祥之兆要来临。父亲还告诉我们,据说,乌鸦是上天派遣来的,由执掌人类生死大权的阴间之王管控的,向人类传达死亡信息的使者。所以,父亲最后告诉我们,不要学乌鸦,千万不要说不中听的话,人家听了会不喜欢的。
“那我们怎么没看到乌鸦啊!”我们异口同声,大惑不解地问父亲。
“也许现在是太平盛世,人类已掌握了自己命运,不像解放前那样天下乌鸦一般黑,所以,乌鸦完成了历史使命,已飞到天堂去了吧。”父亲若有所思地说。
“没有令人讨厌的乌鸦也好,那人们喜欢什么鸟雀呀?”我们又追问道。
“当然是喜鹊啰!”这时,笑容可掬的父亲双眼已眯成了一条线,爽朗地说。
站在院子里的父亲扭过身子,朝门口的一棵大樟树望了望,喜上眉梢,说:“在那儿呢。”
我们仰起头,顺着父亲的示意望去,只见樟树的枝杈间,有一个用横七竖八的小木棒搭建成严严实实的鸟巢,在它的周围,有几只羽毛黑白相间、跟乌鸦大小差不多的鸟雀,在树枝上跳上跳下,跳来跳去,“叽叽嘎嘎”叫得正欢呢。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喜鹊哦。
人们之所以喜欢喜鹊,并不是因其有好听的叫声,是因为代代相传喜鹊是吉祥之鸟,有一句“喜鹊门前叫,好事即将到”的谚语,证实了此种说法。
我为什么要讲乌鸦和喜鹊故事呢?因为,最近,简书交友专题举办了一场【乌鸦座】征文大赛。由此,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这两种鸟雀。恰逢此期间,简书上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事件。
这个事件,已闹得沸沸扬扬,孺幼皆知,在此就不再重复啰嗦了。我只是在此温馨提醒简友们,写评论性的文章,尽量要用委婉文明之语,不要一意孤行,用十分刻薄露骨之言,来揭别人的伤疤,谁个喜欢听“乌鸦嘴”的叫唤呢。
既然人们喜欢听恭维好听之语,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去做一只令人讨厌的乌鸦,做一只人见人爱的喜鹊该多好。
可是,说归说,做归做。前天,我拜读了一位某专题审稿编辑的文章,发现其文章虽然写得相当精彩,然而白璧微瑕,居然和大多数作者(其中,还有部分签约作者)一样,犯了“在”“再”两字混淆乱用的错误。于是,我在其文章下面的评论中,好为人师地指出了其错误。班门弄斧的我,有意做了一次不受欢迎的乌鸦,让有身份的人颜面尽失,不知人家背地暗骂了多少回“狗拿耗子的乌鸦嘴”啊。
难道我们真的只能做喜鹊,而不能去做乌鸦吗?非也,我认为,在写作上,为了提高自己,就要多多关注一下读者对自己文章的评论。不光要听“喜鹊”的溢美之辞,还要听听“乌鸦”的善意批评,要吃一堑,长一智,这样才能取得进步。古人有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网友评论
陈权说:咱们地隔千里,每天相互串门!从未互怼,只有互赞和好评。
有道理
颜语?是谚语吧
因为没有人会
去踢一只死狗,人被批评
那也是一种荣幸
至少他已经得到了足够的重视
没有人忽略他的感受
鸟儿堪喻简村吵,
忽闻只赞喜鹊叫,
偶有也念乌鸦好!
圆滑!!油腔滑舌!
拐弯摸角又来一套!!
妙!妙语连珠!
两鸟双目瞪“野猫”: 到底谁叫声好?
众点评: 野猫!!野猫!!!
天衣无缝的妙语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