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然会走向整体的最优化,而不是个体的最优化,但多数人只是根据事物对自身的影响判断好坏。”---摘自《原则》
瑞·达利欧说这个道理时举了一个小例子——在非洲时,看到一群鬣狗扑倒了一只幼小的角马。作者感到很反胃,很残忍,而同情角马。但客观上来讲,是不是有偏见呢,是看问题的角度而让这个事情看起来糟糕,还是发生的是最普通正常甚至好极了的事情?
二、
1964年日本成了第一个举办奥运会的亚洲国家。在周围都是低矮房子的东京,建造了一个很棒的现代建造:代代木体育馆,把日本民族优美线条表达的淋漓尽致。
庞大的建筑,装下了一个国家的梦想。一个十岁的上四年级的小学生,被这个现代的、有很多新的技术的、很酷的建筑触动了心。本来喜欢动物,想当个兽医的小孩,萌生了当建筑家的愿望。奥运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这个孩子是隈研吾。
巧合的是,2020年日本第二次举办奥运会,众多竞选方案,包括扎哈的“龟壳”(记得上学时候说扎哈的作品胜出了,当时还想日本能有扎哈这样的建筑真是太酷了),但最后最后,隈研吾的“生命的大树”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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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中,我很喜欢隈研吾先生的理念。
他说,奥运是国家变强的表现。1964年,东京第一次举办奥运会,建造了代代木体育馆,是工业、经济的象征,是社会富足的展现。但工业是有的局限性的,经济也有局限性。混凝土的城镇并不能让我们感到舒服。我们需要不同形式的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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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个人对建筑设计的满足感。他说,很少去考虑自己想要设计什么样,而是考虑,对于2020年来说,世界需要什么样的东西,未来需要什么。不是大就好,需要的是对人类来说更温和,更容易亲近,不是酷的建筑。木头,植物,自然。奥运会之后,留给社会的时候什么。
“大量的木材,体育场史无前例的。这本身会传达一个讯息。对于日本来说,很多是很喜欢木头的,但小空间用的比较多,大的就没有办法了,既然我们爱木头,就可以用木头重新来建筑我们的城市,不要轻易放弃。”
日本东京奥运会主体育场建筑师评审团主席安藤忠雄在2012年的竞赛召集文中提到:“我们必须创建一个希望之象征,从而为人类的未来照明。”,这个主会场肩负使命,还要成为下一代体育馆的榜样。
简直要感动了,木质,东方哲学,自然,生命的大树,一切真美。甚至想发出一声“设计语言,可以连接全世界。”的感叹。
在进一步了解“生命大树”体育馆的情况时,这样的新闻跳进了眼中。
日本政府被指责采伐森林和违反人权建设隈研吾设计的2020年东京奥运会体育场。
一份有140,000人签名的请愿书已经送交日本驻瑞士和德国的大使馆,要求日本政府重新考虑它使用的廉价热带木材。婆罗洲沙捞越的一个热带雨林村的前负责人比隆-奥约伊,将请愿书交给了在伯尔尼的日本大使馆。他说,用沙捞越的木材建设奥运会体育场,破坏了原住民本南人的生活方式。 总部设在瑞士的布鲁诺-曼瑟基金会说,这些木材可能追溯到马来西亚伐木巨头 Shin Yang,。他被指控侵犯人权,非法采伐和破坏热带雨林。据认为,这些指控威胁东京2020年奥运会的既定目标,即通过举办最环保的奥运会,引起“全球对可持续性的关注”。
一时不知道怎样理解和看待这个生命的建筑。
“自然会走向整体的最优化,而不是个体的最优化,”心中又悠悠的响起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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