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下酒菜,有红烧的排骨和牛蛙、白煮竹节虾、芝溪老菜场买的薰鱼和猪头冻(新鲜猪头肉放酱油糖盐八角等调料煮熟,冷冻后切块),但真正的主角无疑是一份芋头汤。
因为预见晚上回来不会早,所以凌晨五点就将芋头削了皮备着。芋头是自家种的,按可庄人的叫法,这个品种叫香焦(音)芋,形状粗长,大略和成人的手腕到手肘部分差不多大小,一个芋头可以煮一大碗,肉质细柔酥香,即可当菜又可当主食,真是农家的好东西。
果然很晚回家,给小黑放风,喂鸡,怕天黑鸡看不到麦子或稻谷,直接撒了白花花的大米,将鸭子赶入鸭舍,摘蒜叶切碎,在灯光下把备好的芋头切成丝。
土灶火力足,墙上的瓷砖被映得红彤彤,芋头在油锅里嘁嚓冒着白烟,放水旺火猛煮了一通。
起锅前撒上蒜叶末,是必不可少的程序,点睛之笔,蒜叶香蒜叶翠绿,一下调动起食欲来。
稍有不足的是芋头削皮放了一天了,表面氧化有点发黄,因为切的匆忙,芋头丝不那么美观,我没去关心这些细枝末叶,伸筷第一夹的就是芋头丝,哪怕烫得我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比起8元一块的薰鱼片来,芋头的成本几乎可以怱略不计,自家地里种,施两次肥浇两次水而已,待成熟了一铁耙下去,就能挖到丰硕的果实。
芋头这东西还有样好处,容易储存,在太阳底下晒一天,放阴凉处很久都不会坏,想吃时随时取,比稻谷还要方便快捷。
所以,每年我家都会种一些,当然,它也有很多种煮法,今天就不说叨了,以后吃它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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