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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焦虑都是对数字的焦虑:数字化生存作何解释?

所有的焦虑都是对数字的焦虑:数字化生存作何解释?

作者: 92006db4641b | 来源:发表于2017-10-17 16:47 被阅读374次

    今天是16号,作为企业管理者,或者创业者,需要和代注册代缴纳社保等公司核算上个月的员工工资,社保险金的缴纳问题了,我也从支付宝里面,默默的把上个月自动代扣的水电费做了一个确认,并把家庭成员设置提醒,其实我想说,上个月电费有点高,就在刚才,短信提示也告诉我,昨天我发起的将在行约见获得的收入体现到银行卡已经到账了....

    为了让近期策划设计的“校招出行宝”获得更多的样本数据,一方面我在看表单填写率(来到这个表单的用户以及完成表单填写的用户的比例),一方面也在想办法让这个表单的链接植入到更多的微信公众号里面去,以获得更多入口流量的曝光....

    从生活到工作,从水电费到OKR或者KPI,所有提醒我们,让我们精进每一步的东西,都以量化成数字的方式在更新推送到我们的手上,我们的眼里...数字化生存看起来并不像新概念,只是我们加以思考并提升这些数字的手段,对于很多人来讲是新概念,就像思考年终奖怎么样能拿到更多,2018金三银四之后我们跳槽可以加薪20%还是50%,哪家有这样的机会,哪个猎头能够提供给我们这样的机会一样。

    第一次我看到数字化生存这个字眼的时候,是在在行的首页看到萧秋水,自我提及在进行“数字化生存”体验,最近几天又在朋友圈刷到陈春花教授在一个管理论坛上提及“数字化生存”,一个作为个体,一个作为组织,不同的视角下,数字化生存到底是什么?

    组织的数字化生存中,陈春花教授有感悟

    她说:数字化生存真正的意义,就是一切将会被重新定义,包括你的生活,包括你所有的场景都会被重新定义。我与廖老师总结出数字化生存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就是整个商业逻辑变了,而商业逻辑改变当中最大的变化就是价值创造和获取方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我们来比较工业时代和数字时代,你会发现它所有的东西都在调整,无论是环境、产品、市场、客户、行业,还是思维方式。用今天最时髦的说法就是,所有的场景都在变。当所有的场景都在变时,所有的一切都会被重新定义。在这一切都要被重新定义的时代,我们要关注的就不仅仅是怎样去改变的问题,恐怕是你要怎样重构的问题,这已经不再是改变可以解决的,你必须用重构才可以解决。

    数字化生存,优秀企业都在走的方向:重构,她列举了GE通用电气、亚马逊、seven-eleven、阿里巴巴如何在数字化生存,她认为数字化生存,要构建“知识”驱动的组织。知识驱动的组织中,最重要的是要求合作伙伴之间,不是一个利益交换,不是一个价值交换,而是知识链与数字流协同的交换,这也是完全改变。

    个体的数字化生存中,萧秋水教主在践行

    跟着感觉走,感觉未必可靠。而数据通常不会骗人(故障或者不戴的时候例外,只是这两种情况都能够区分开。)

    在我的知识化生存方式中,有一部分是感性的,比如饮茶、吃饭、散步时的感受,对环境的观察等,有一部分是理性的,比如用数据所做的各种统计:读书量、观影量、写作量、旅行过的地方、运动量等。以前没有数据精准统计的时候,认为在感性和理性中是可以自如转换的,现在明白,感性中还是有一定的欺骗性,所以也在校正。

    数据化的好处是,既然明白感性有一定欺骗性,就更不会为之焦虑,而通过数据省察后,可以较好地做出改进。感性终究有时候是不好定性定量的东西,所以靠感性来做改进,有时候是有难度的。当然,感觉的敏锐也还是需要不断锻炼,而数据的统计范围也会不断增大。

    移动互联时代,使得数字化生活成为可能。Google眼镜、智能手环、智能手表、NFC戒指、智能体重秤、电子血压计、颈椎仪……生活在数码中,我并不觉得象《黑客帝国》中描述的可怕,我总觉得,机器与人是可以实现和谐共处的,当然前提是人的能动性,不能因为有太多的工具可以使用,就丧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工具的作用,其实恰恰在于解放人类,让人类的大脑,去做创新的事情,而手脚,应该多锻炼,多接触大自然。

    我承认我是数码控,我有一堆数码玩具,不过这主要是为了说出来好听,更确切的叫法应该是控数码,一如《微博控》、《微信控》一样。控,是一种生活态度。

    书籍《数字化生存》里面关于“数字化生存”

    尼葛洛庞帝的《数字化生存》写于25年前。人们给予我最多的评论是你怎么可能预测得这么准?其实我并没有预测,我只是推断。我把我们在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的实验和发明投射到未来,仅此而已。也就是说,这本书并不是由预言所构成的,但是书中推断的基础——计算机及其外设在速度上的提升以及价格上的下降——是明显可预见的。同样,也可以很容易地推断互联性,这主要是由于无线技术和设备的出现。这些事情出现得或早或晚,但多多少少都有端倪。

    四分之一个世纪之后,关于这个新的版本,一个有趣的问题:我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吗?

    任何关于未来的讨论,无论怎样立足于现实,相较于后见之明,许多细节都是不准确的。大家预计会是如此,这样的情况也多见诸本书。但是,与一个真正的、堪称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误判相比,这些只是细枝末节,事实上微不足道。25年前,我深信互联网将创造一个更加和谐的世界。我相信互联网将促进全球共识,乃至提升世界和平。但是它没有,至少尚未发生。

    真实的情况:民族主义甚嚣尘上,管制在升级,贫富鸿沟在加剧。我也曾经期待,中国可以由于其体量、决心和社会主义的优势从而在引领全球互联网方面发挥更好更大的作用。实际情况如何呢?

    很简单:全球化变成了本土化,尽管智识的、经济的以及电子的骨干设施都取得了飞速增长,但无所不在的数字化并没有带来世界大同。

    在过去的25年中,“本土”并不是由几何结构(比如到地平线的距离)、人口统计学理论(比如人口的数量)抑或是民族疆域来定义的。事实上,世界被分成国家——一个早已过时、但却是构成我们过去和现在地缘政治世界DNA的前数字化时代的概念。大多数国家要么大到无以称其为“本土”,要么小到无以称其为“全球”——体量就是不对。想想看有哪一种分类方法能够涵盖这样的情况:最大的可以有超过10亿的成员(这里指人口),最小的还不到1000。

    雪上加霜的是,我们给以国家为中心的结构加入了一层竞争,使“我们”与“他们”的概念变得更加不幸。

    可以这样来看,文化多样性丰富了生活,但同时也妨碍了交流。25年前我们似乎在迈向这样一个世界——只说两种语言:母语和英语。虽然这在未来仍然可能发生,但进程已经被放慢了:有些国家要求必须掌握本国语,比如印地语、斯瓦西里语;还有些国家要求人民学习正在消失的语言,比如盖尔语,或者学习本民族的语言,如加泰罗尼亚语。组成世界的房间变小了些,但是彼此之间的墙又增厚了些。现在的国家数量又多了几个,但毫无意义。“我们”与“他们”的概念被前所未有地强调。我们该怎样通过使用互联网——而不是通过长达数百年的大范围通婚(尽管这点子很妙)——来打破这一魔咒呢?

    只需重要的一步——全面、彻底地开放互联网。不要试图通过向内看而遏制它,只因这样做的结果会造成隔离而不是连接。不要再封锁应用程序的入口了。公司和国家,出于商业和政治的原因,会对这一话题小心翼翼,但我不会。确实是时候这样做了:实现完全接入;做更多开放性的研究;减少专有软件;建设更高合作程度的、全球范围的发展共同体。

    所以,我请读者思考未来的数字化世界,它将滋养心灵抵御无明;分享繁盛;以合作取代竞争。

    个体与组织的数字化生存,欧阳泽林的研究观察

    所有的焦虑都是对数字的焦虑,新焦虑是不确定时代下的常态,对人的淘汰是必须的,是无法避免的。唯一能够避免的,是避免让自己失去对学习的激情,对系统化学习的信心,对知识管理、时间管理、人脉管理、内容管理这四大“职场人士个人品牌四要素”进行的系统化学习。

    面对数字,我们会变得焦虑,不把人和事量化成数字,我们又感觉不到进步,不焦虑是不可能的,你的焦虑也人曾经在你这样的状态下有过类似的焦虑,怎么办呢?再次推荐读过本文的知乎用户们连接一下我,了解以下我在知乎上的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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