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打在我和她的身上,她和我置身于一个歌剧舞台上。从他们的身形可以看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面貌英俊,女人体形丰满。不,男人还是个大男孩,女人是真的。
在男孩的周围全是火堆,几乎就要将他自己给烧起来了。红色,他这边的幕布是红色的,那边是蓝色。
我: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它已经没法被阻止了,任何阻碍在这里都受到了轻视,我只被爱支配着走,什么幼稚,什么年纪,什么经历,种种的一切都不是问题,我只爱你现在,我不在乎的,你知道我是不在乎的,那些你的以前,在我看来,你无比真纯,你是爱爱情的,对于爱你是那么纯粹,那样勇敢。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开口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她:不,不,你不知道,你只是一孩子,很多事你还懂不了。生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不要说爱,说爱都太轻,我想我大抵是过了勇敢去爱的年纪,你要懂得,没有任何办法,是生活,它使我改变,使我成长,也让我受到了摧残,你要懂得,我已经没有勇气为爱去流浪了,我的孩子,你还太小,有许多事,你还不懂。
我:我知道,我知道,你躲避的眼神,在骗我,也在骗你自己,我看见了,我分明看见了,我看见你了的迟疑,你的怀疑,你的不安,你的渴望,那热情,你一定感受到了,它是这样的热烈,狂热,当我对你讲,那团火迟早会熄灭的时候,你焦急的望着我,我感受到了,你心中也有火,只是,它被你捂着不使它狂热的燃烧起来,你怕,你也渴望,我能知道你一定是矛盾的,但要知道那火根本就没法被阻止,没法被低估,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更是这样的。
她:别说了,别说了,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但事实根本不如你的想象,我对你没有爱,只是一点点的保护,你还小,我不想让你过早地和我一样老去,你以为你了解我,知道我要什么,但事实是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你们男人和女人永远有隔阂,要知道如果一个女人选择和你结婚,那她一定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但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所追求的。
我:听我说,在遇见你之前,我并不相信在看的见的世界里能有我的爱情,那些有眼睛的人,那些身体健康的人,因为体格的完整,而导致了灵魂的不完整,那些人整天极尽五官娱乐,每个人都沉在自己的身体里,在我看来,他们根本不懂爱,所以在遇见你之前,我曾发誓,结婚我一定找一个瞎子,对的,瞎子大家都这样骂,你知道的,大众是愚昧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天使。但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的活泼,你智慧,你说别人不敢说的话,你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我爱你。
她,你听着,孩子,你喜欢我,我能感受到,你是真的,但你喜欢的我却是假的我,那是你想象中的我,如果你一旦走进了我,你就会发现,会发现,原来那一切都是幻想,我的孩子,我要你记住,理想的爱情是不存在的,那是一个梦,每个人年轻时都会做得梦,生活是赤裸裸的,它就在你的眼前,在我之前,它是那个样子,在我之后,它仍不会有仍何的改变,所以我早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
我:不,我的姑娘,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梦,那怕它是我也要去追寻它,那怕那之后是一个恶魔,但你要知道这爱已不可抑制了,这样下去我会疯的,你知道的,这是一个,浮士德,般的选择,停下来,灵魂输给魔鬼,可继续走下去又是为了啥,你知道的一旦选择了这条路,她是没有尽头的。
她:是你狂热的爱遮住了你的理性,但要知道这热情它迟早会退的,你会变得平静,你会和那些男人一样,丧失掉热情,但对我来讲,我是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与其这样我宁愿不接受它,你现在还小,保不齐你以后就变了样。(女人侧着脸,开始掉泪)。
我:我知道,我知道,未来的我也许还有些变化,但有些事,已经深深扎在了我的心里,一想到你,我的心就落到了实处,你要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是不一样的,你的过滤太多,即便那是真的又怎样,那又未曾不能是真理呢,如果不是那样,谁还要爱情,谁还追忆那似水柔情,既然一切都不可避免,何不让现在成为永恒,你知道的,这眼前的时光如此的慢让我以为它是永恒,我的爱人,让我们一起去战斗,一起经历失败,最后死亡。
她:不,不,孩子,你还太小,某些时候你会懂得,浪漫和歇斯底里没有任何用处,在现实面前浪漫她显得是那样的无力,而失去了话语。
我:不,你不是这样的,你是需要爱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某一天,现实真的来临,你是会和它战斗的,不要看我弱小,我会和你同战的。
她:你不知道,我…………
我:我知道,我知道,我理解,我理解,我更是觉得你无比纯净了,你比那些处女更为纯净。
她:……………
我:不要迟疑了,我的姑娘,跟我走吧!来搭上我的手!
她:谢谢你,在我已不相信爱情时又给了我一点勇气,但要知道,爱情和结婚是两码事,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而结婚却不是两个人的事,我可以接受你的爱,但要知道这爱并不会有结果的,我也并不会去要那结果。我会记着你的,你明白嘛?
我:不,我不要你这自欺欺人的理性,谁也不要,难道这样就能避免嘛?不能的,到了你老的那一天,会想着,当初要是不顾一切去爱一场,不知又是怎样的结局,那怕爱过也好。你知道的,不管怎样都是有缺陷和遗憾的,它是不能被避免的,避免本身又会生出另一个缺憾。跟我走吧!姑娘,我亲爱的姑娘。
她:我承认我没能说过你,但这一切的辩论都太理性了,生活比它要复杂一千倍,一万倍,那些心中已经形成的壁垒,不能被这理性而解除掉,不能被这只言片语给消除掉,这理性,这些话语都太无力了,那些壁垒是如此真实它就在我的心里,不能摧毁。
我,(我低着头,我再也无法和她争辩了,因为她说出了我最害怕的事情,所有的都没法再争论,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
我:那好吧!那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嘛?我们的共同爱好?我们的关系?朋友?
漫天雪花飞舞,风使劲的吹,打在那个大男孩的脸上,女人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她:我还是很高兴能够认识你,当然我们和以前一样。弟弟,以后你要记住一定要收放自如的去爱一个人,感情是不可得的。
我:好吧!(男孩耷拉下头)。那我就送你一首歌吧。歌名是,苏丽珂,这是一首来自遥远北方的民谣。
剧场里开始荡漾开优美的歌声,悲伤的。
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
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伤心的哭泣
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但我只有伤心地哭泣
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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