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的天空终究还是淋淋沥沥的飘起了雨。
城市上空的雨水真的很肮脏,落在车窗玻璃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污浊的痕迹,蜿蜒着向低处爬,像些什么呢,就像一条浑身沾满泥浆的蛇,弯弯曲曲的痕迹。
凝在一起的水珠,倒映着窗外的景色,缩略在水珠里,像一道透明的伤疤。
苟岩担心的是过往的事如这雨水般串在一起的珠子一样,有一天,断了其中的线,四散五裂的迸开着寻找各自弹落的轨迹。
苟岩望向窗外不再说话。
身边的毛妤手肘支着车窗,手掌托着腮,大概是累了,眯着眼睛。
恍惚中,苟岩听到几声轻轻的猫咪的呜喵声。
苟岩立定了神,仔细的听声音的源处。目光索向了毛妤左手环抱在怀里的包。
毛妤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叮嘱着说,老实点,萝茜。
萝茜?你把萝茜带来了?苟岩迷惑的问道。
我说过的,它是我唯一的亲人,怎么舍得它自己在家呢。
苟岩一本正经的科普给毛妤说,你确定都准备好了必要的物资,不然胆小的猫咪会很难客服离开家的恐惧。出发前,你要带着萝茜出门一起兜风,让萝茜提前习惯旅途的噪音和汽车惯性的,不然待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加上惯性,萝茜会很容易晕车。
苟岩问道:“你有带晕车药吗?我估计萝茜是晕车了。”
毛妤看着开始躁动不安的萝茜已经开始有呕吐的动作症状,我有准备一些花精,不知顶不顶用。说话间,毛妤把花精滴了几滴在萝茜的口中。
苟岩说,你把外套脱掉包裹在萝茜身上,给她营造些熟悉的氛围,它会安静些。苟岩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毛妤的肩膀上,她身子微颤了一下,便低头看着萝茜,默不作声。
你能想起那些我现在所营造的过往氛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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