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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与心理(9)】——我将无我(认知行为疗法)

【佛学与心理(9)】——我将无我(认知行为疗法)

作者: 兴时态_198812 | 来源:发表于2019-06-12 21:42 被阅读0次

【佛学与心理(9)】——我将无我(认知行为疗法)

【佛学与心理(9)】——我将无我(认知行为疗法)

人生最大的错误是不断担心会犯错,只有突破心理障碍,才能超越自己。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建立自我,追求无我;我将无我,不负人生。——丁俊贵

【佛学与心理(9)】——我将无我(认知行为疗法)

一、无我之境

“无我”是佛学的关键哲理。“诸法无我”乃是佛教著名三根本法印之一,在佛陀成道后在鹿野苑的第二次讲法的《无我经》中,就阐述了洞察五蕴的无我作为佛教证悟的关键。

诸法无我,是指一切现象都是因缘和合,所以其间并没有一主宰者。无我,也解释为“不自在相为无我相”、“以一切现象生灭变易的无常、数数逼恼的发生为无我”。

在著名的《瑜伽师地论》中则阐述为,“补特伽罗无我者,谓离一切缘生行外别有实我不可得故;法无我者,谓即一切缘生诸行性非实我,是无常故”。

佛学传统强调,由禅观对一切现象的洞察,体悟一切现象无我的因缘自然规律,而证解脱。

我们的身心灵,无常一世,夜夜断灭,又不自在。无常就是苦,苦则无我,没有常驻不坏的真实我。

吃喝玩乐、行住坐卧,它从来就不领受、取舍,也不去作主、思量这些世间事,真的是全然无我,即没有思量作主的我性、也没有领受、取舍的我性。

拆开理解,“无”和“我”两个概念,然后再结合,理解起来就能更透彻一些。

无,简单的理解可以说是指不执着、不在意、不上心、不为其所困,而并不是“没有”的意思。

我,人们理解的“我”存在三个概念。一个是肉体的我,但肉体的“我”仅仅是自然的一部分,是自然的元素构筑了“我”,“我”死后又会回归自然的元素,准根究底,这个“我”不过是一个躯壳、一副皮囊罢了,只是另外两个“我”的旅店,本不属于“我”,所以“无我”的“我”自然指的不是他。

佛教中的“无我”并非否定这个自我,这个自我是我们不同于没有自我,也就是没有灵魂的物体的最根本区别。

相反,认为否定这个自我的另一个自我,也就是自认为的自我,才是虚妄之所在,才是苦恼的根源,人心灵的一切痛苦追根揭底,都可以归结为这两个自己的矛盾冲突所致。

真实的自我,现代心理学中认为是潜意识中的自我,也就是不受逻辑思维能力左右,而只存在于本能的自我。

真实的自我是我们成为人的关键,不能舍弃,为了解脱苦海,那当然就要“无”另一个自我,也就是那个自认为的“我”。

诗曰:众生学平等,心随万境转,百骸俱舍尽,其如憎爱何?

意指,众生修身养性都知道发愿平等心,念头却不由自己掌控,跟着外境流转,如别人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心犹长刺,便怀恨在心。修身养性也知躯体终会毁灭,不必过分专注外身,可心里却放不下爱恨分别,如见美女,莫名产生爱意,反之,有所歧视与偏见,甚至充满鄙意,因此在虚相中自我沉迷,又如何入见证本质悟道呢?

修身养性,其中大半是修心的过程,念头纯不纯,干不干净,对行为具有极大的影响。修行其实不易,面对事态万千变化,因执于分别,心境起伏不定,任由情绪摇摆,不能自已是苦。

人的潜在反应即是如此,所以才有修行一说,只有把自身的错误修正,才配拥有心中一片净土,心静了,看待事物也就不那么情绪化了,然而,这也仅仅是迈出了离苦得乐的第一步。

毋庸置疑,分别心是众多修行者前进的绊脚石,然而,不分别的话又不大现实,那该如何是好?

其实圣贤们早已向世人阐明解脱之法,如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金刚经中的“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这不能怪圣贤讲了模棱两可的话,其本意一是破相,二是择中,三是统一辩证关系,这和哲学中的矛盾论有些相似。

事实本来如此,好比一个人沉浸在过去悲痛中不能自拔,另一个人则是对未来充满忧虑,两者的想法均导致了精神上的不爽,继而影响正常工作与学习,既然两者行不通,那还不如选择当下更为妥当。

不过,即便当下同时也暗藏过去和未来的层面,人在思索寻找答案的时候,若不以过去为镜,未来同样还是会发生类似的错误,两者之间还是有一定的比例成分。

因此,当下既有非有,与“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极为吻合。

同理,解决分别心对立问题的最好方式,当选平等,没有美丑,没有穷与富,当你做好了选择,平等对待他人,你会发现,别人同样尊重你,那是处于一种相对和平安宁的精神状态,即便存在个别现象,也不会因此而感到不安,因为你的心意到了,他人领不领情已经无关重要。

现实中,虽有诸多不平等现象,但本质上并无多大差别,人皆有苦痛,一样的泪水,也有一样的欢笑,唯一的不同是思想上的差异。

当我们用分别心对待人事或物,精神实则已被束缚,那么痛苦就来了,在得失、有无之间晃悠,心性有所偏离,皆为无形之痛。

如穷与富,富的容易忘乎所以,穷的几乎都不成道理,只因那区别看不到自身的本质,贪婪、仇视、强烈自尊……各种不良情绪由此引爆,终将成为心灵上的一场灾难。

唯有透过现象发觉本质,才俱平等心,从而真正平衡自我,一旦觉察到了本质,相不攻自破,你将看到人世间所谓的“真”多半在演戏,并不真实,而平等心却如稀世珍宝。

圣贤说有我者,即非有我,而凡夫之人,以为有我,释迦牟尼不仅深刻体会中道真理,也发现到了另一个生命真相,凡夫被“假我”牵连,人来的偶然,去者不再归来,来去之间似乎都没得选择,中间过程却大有文章,每一个阶段的“我”皆有不同变化,“我”是那么的不稳定,心无定处,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我?

显然,“我”并不真实,无常且生生灭灭,“我”随浮沉,流转其中,念念不得终日,那个“我”都当不成自己的主人,还算是“我”吗?

所以,圣贤们索性断了虚我的存在,也就是无我相,突然觉得圣贤们似打假高手,打完后又干嘛去了呢?

“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简单说没有来去分别,不着来去分别相,因为来与去皆为无常。如聚散离合,生离死别,能衰变的人生,情绪此起彼伏,随苦直至形灭,究竟何欢?

凡夫不同,心随外境所转,区别好与坏、美与丑,自然只要好的,不挑坏的,于是在对立之间患得患失,精神世界不得安宁,难以超越生命本身。

一时的人生,一时的躯体,一时的欢愉,一时的生灭,生命如此不堪一击,何傲?虚什么荣?

世人以为“我”在,殊不知自己即为奴隶,苦终生相随,哪有真实的自我?

所以,圣贤们连“我”都不要了,不住外相,而住真我界。此相非相,是名真我相;此住非住,是名真我住;此我也非我,才是真我。

绕过了假相,眼中所见即是真我所见,见到美丑是人,见到老人弱者是人,见到穷人富人,同样是人,见到变化是无常,因缘合和而生,终将也因缘而灭,而所见世间所有争端,皆因“我”而生,得到还想要,失去的要夺回,为何世人就选不了和平与安宁?

因此,圣贤又见慈悲,人间这般苦难,于是圣贤出相了,救度众生迷,解众生悲,度了别人,度过不言,度完即忘,又开始离相了,一无所住,一无所得。

虽不执一物,却留真心于世,以色见他,以闻见他,以香味触他,皆不可见。若执于佛经,便不是真佛经,世间法也是佛法,还需自修精进,哪天找到那颗真心,“嘭”的一声,你自己都成圣贤了,或许还蒙在鼓里。

佛法并非让人意志消沉,而是相反,它的存在唤醒觉知,明心见性,在世俗的漩涡中,历经万劫,凝缩成一股中正的力量,破我执,祛他相,高度觉悟幻象本质,安住不生不灭处,恐惧与假相将一一被剥离,最终得到永远的和平。

话说回来,“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佛法无一定性,真如、真我才可觉知遍地法的存在,佛法助人度迷,度己成佛却在人间修,换句话说,学佛也是为了更好的圆融于物质与精神生活,心态好了,精神变明朗了,才能真正做对事情。

二、“无我”于心理

在传统佛教传入西方的过程中,产生了多样化的对话思考,特别如佛学的西方化、现代心理学着意诠释佛学以适应学科本身的发展,传统佛学与欧美当地文化及其价值产生融合和演变,而这些融合和演变的结果随着时间的进展在当代又开始回传亚洲,对亚洲传统佛学及现代思想冲击和推进的影响具在,进而产生传统佛教以反身研讨并给予回复的过程。

在这诸多互动中,无我就是其中一个关键性的研讨点。一些精神分析学者与佛学关于“无我”的对话和心理学的整合中,为试图将无我的概念与临床心理治疗过程相衔接,并有效指导禅修的筛选和临床指导。

有建立“从自我到无我”的著名观点,例如杰克安格勒,这是十分具有意义的视角,同时也是进一步引起对话的过程性基石。

(一)无我

无我由于与一般世间的用语习惯不同,所以比较难被轻易接受,并因此经常产生误解。典型的对无我的误解,通常发生的情况是认为无我是某种精神状态,或以忘我或者体验到融合等感受为无我;也有对无我概念知见上的作意理解,以为证悟;还有一些严重的患者也会陈述无我的经验,但同样的,这也是一种感受。

(二)从有我到无我的禅修

哈佛大学的精神分析家杰克.安格勒,同时也是佛教观禅在美国的重要推动者。以他在临床心理治疗的丰富经验观察到在禅修教学中,不少严重的精神疾患者,如边缘人格障碍的来访者在禅观无我的过程中,可能会发生不少人格退行或者防御症状内核的各种风险,严重的也可能引起精神崩溃。所以他结合精神分析人格理论提出,这些来访者其实在禅修前更多需要心理治疗,而并不适合直接进入禅观。

这一观点十分具有针对性和建设性。的确在禅修中有些过于严重的心理疾病和精神障碍患者,冒然进入禅修是会有巨大精神风险的。

在有经验的心理师和精神科医生,还有禅修指导老师的经验中,这是可能发生的。所以提出是十分具有价值的。

但在此过程中,杰克.安格勒接着提出了他重要且之后十分著名的观点——即从有我到无我的禅修历程。

因为那些严重如边缘乃至精神病性的来访者,并没有自我边界可言——也类似无我,如果让他们去观察身心及一切现象无我,反而会加骤瓦解他们的边界。

所以先需要通过心理治疗帮助建立他们的自我,然后在自我的基础上才能在禅观无我中更加顺利和没有风险。

(三)边缘人格障碍等是否是无我

边缘人格障碍及更严重的精神病性患者究竟是“无我”呢?还是“有我”。如果从佛学角度来检视,这些病人应该是有我,而不是无我。但因为这种有我,是过度的有我或者是原始的我,他们在心理发展的早期阶段,存在自我边界没有被区分的严重心理发展问题。

如弗洛伊德所发现的,婴儿期或者退行到婴儿期、童年早期的病人,会出现全能自恋的现象,觉得全能掌控世界等等,这种全能感一部分是先天原始全能自恋感的表现,一部分也可能是为了防止人格崩解所出现的全能自恋的防御表现。在婴儿和早期儿童来说,这些现象是过度性的,而在成人患者或者治疗、禅修退行的患者来说,这些现象就是病理性的。

正因为他们的自我是没有边界感或者是边界混淆的,所以很容易让观察者觉得他们的内在结构是无我的;同时,这些病人也经常用无我这样的类似概念来防御自身内部的病理层面,所以更加容易让观察者误解他们是无我。

实际他们的内在结构是具有十分强烈的自我,这种自我内核充满着被创伤压抑的未经挫折的全能自恋——无边界的自我感。而且远远胜于常态适应生活者的自我。所以这些患者并不是无我,而是有全能自我,因为没有自他边界的无我——其实就是大我,全能掌控的追求。这些无我态的患者,需要建立适应性自我才能比较顺利的禅修。

在佛学中,虽然没有病理学的理论,但在基本的阿毗达磨讨论中,会注意到其实贪憎痴的过度强盛会引起严重的心理混乱。这可以引发对安格勒所谓边缘障碍需要建立自我的认识。

(四)俊贵之见

安格勒在文献中所提出的从自我到无我的禅观观点,在佛教传统哲学上是无法通过的,因为诸法无我,并不是说是从自我修炼到无我,而是阐述一切现象由于因缘条件和合聚散的过程,本来就是无我的。

所以安格勒这样的阐述,有其试图探索性的提出一个有益禅修指导和临床心理治疗的意义所在,但在发展心理学的表述上有其西方文化上习惯表达自我的价值观在。

但安格勒所阐述的,一些边缘性障碍和精神病性障碍在禅修前或者至少同步需要接受心理治疗的意见,是十分中肯的,因为他们需要建立适应性的常态自我。

这对目前正念似乎对所有病人都有效的趋势是一个重要的提醒。

而在佛学来看,边缘性障碍、精神病性问题所表现的类似无我其实是过度执著自我的表现,而和佛学传统所阐述的无我这一真理性——因缘自然的规律,是有重大区别的,不能混淆。

三、我将无我

证悟无我的本来无我,是理解宇宙和生命是因缘条件聚合的生起和消逝,其中没有主宰者存在。

“无挂碍故,究竟涅盘”。要想了解“我将无我”,必须先弄清楚“心流”的概念。

“心流”,是过去三十年最引人入胜的心理学概念之一,它的提出者是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契克森米哈赖喜欢研究那些优秀的人。他发现,经常经历“心流”,是优秀人的一个共同特征。

所谓“心流”,就是当你特别专注地做一件目标明确而又有挑战的事情,而你的能力恰好能接住这个挑战时,你可能会进入的一种状态。

它的特征是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会忘记自己,忘记时间的流逝,你能体察到所有相关的信息,不管工作多复杂你都毫不费力,而且有强烈的愉悦感。

米哈里这样概括心流的成因和特征:

第一,注意力。

体验过心流的人都知道,那份深沉的快乐是严格的自律、集中注意力换来的。

第二,有一个他愿意为之付出的目标。

那目标是什么不要紧,只要那目标将他的注意力集中于此。

第三,有即时的回馈。

第四,因全神贯注于此,日常恼人的琐事被忘却和屏蔽。

第五,达到了忘我的状态。

他举出一些典型的角色及其行为,诸如攀岩选手、外科医生、诗人、剧作家,来说明心流。

一位攀岩选手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越来越完美的自我控制,产生一种痛快的感觉。你不断逼身体发挥所有的极限,直到全身隐隐作痛;然后你会满怀敬畏地回顾自我,回顾你所做的一切,那种佩服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它带给你一种狂喜,一种自我满足。只要在这种战役中战胜过自己,人生其他战场的挑战,也就变得容易多了。”

现在心理学家已经使用了脑科学的手段,用功能性核磁共振直接扫描大脑,更直接地研究心流。

我们已经知道,心流的前提是我们要主动关闭大脑的前额叶皮层的一部分功能,心流的过程是大脑分泌“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等六种激素,不断深入,心流的愉悦感也来自这些激素。心流不再仅仅是人脑这个黑盒子的外部表现,而是有了实实在在的大脑硬件工作原理的解释。

常见的与“心流”相关的词汇有:“知行合一 、全神贯注 、掌控自如 、浑然忘我 、超越自我 、时间感异常 、目标不假外求 、从被迫的体验中顿悟 ”等。

“我将无我”,她的心理学专业词语是“与大我合一”。

自我的执着很耗费精神能量,因为它使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觉得备受威胁。一受到威胁,我们就必须用知觉检视自我,以了解威胁是否真正存在,应该如何应付。

比方说,在街上漫步时,我发现有人回头笑嘻嘻地向我张望,正常人的反应是开始担心:“有什么不对吗?我是否显得很可笑?我走路的样子很奇怪,或是脸上有污点?”

每天好几百次我们都得到类似提醒,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缺点。这种事情每发生一次,精神能量就为重建意识秩序而消耗一次。

心流之中没有自我反省的空隙。有乐趣的活动目标稳定、规则分明,挑战与能力水准相当,自我受到威胁的可能性极小。当一名登山者攀登一段危险的山路时,他会全神贯注于爬山动作。唯有专心致志地爬山才不至于危急生命,任何事或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自我。脸脏不脏根本无关紧要,唯一的威胁只可能因山而来——优秀的登山者受过良好的训练,足够面对这样的威胁,不需要把自我搅入其中。

意识中没有自我存在,并不表示心流状态下的人不再控制自己的精神能量,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或内心发生的一切变化。实际上恰好相反,一般初尝心流体验的人往往以为,自我意识消失与消极的泯灭自我有关,变得“随波逐流”。

其实,自我在最优体验中扮演着一个非常活跃的角色。小提琴家必须对手指的动作、耳朵听到的声音、乐曲的每一个音符和整体的形式构造都有清楚的觉知;杰出的田径选手则熟知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自己的呼吸节奏以及对手在比赛过程中的表现;棋手若不能牢记下过的每一步棋,就不能充分享受下棋的乐趣。

因此,自我意识消失,并不代表自我随之消失,甚至意识依然存在,只不过它不再感觉到自我而已。

实际的情形是:我们用以代表自己的资讯,也就是自我的观念,隐遁到知觉之外。暂时忘我,似乎是件很愉快的事,不再一心一意地想着自己,才有机会扩充对自我的概念这种感觉并非幻想,而是跟某种“大我”亲密接触的实质体验。

这种互动关系使我们跟那些通常相当遥远的实体,产生极为难得的一体感。在漫长的守夜中,孤单的水手开始觉得船是自我的延伸,循同样的节奏,朝同样的目标前进;小提琴家在努力创造的乐声中载沉载浮,自觉是“和谐天籁”的一部分;登山者聚精会神于岩块上微小的凹凸处,找寻落足点,在手指与岩石,脆弱的人体与石块、天、风的组合中,发展出一种有如血缘般的亲密关系。

据棋赛中专注于棋盘上逻辑。消除自我意识可以带来自我超越,产生一种自我疆界向外扩展的感觉。这种感觉并非幻想,而是跟某种“大我”亲密接触的实质体验。据棋赛中专注于棋盘上逻辑推理数小时之久的棋手声称,他们觉得像进入一片强大的“力场”,与不具实体的神奇力量角斗。

外科医生则说,在艰难的手术中,他们觉得全体手术人员成为一个整体,为相同的目标而动作,他们把这形容为“芭蕾”——在动作中,个人隶属于团体演出,每个成员都分享到和谐与力量的快乐。

“我将无我”境界,是“成就大我”的境界,当人专注目标,处于心流状态,感知到自己与宏大目标浑然一体的神秘感觉,是人生中最成功的事情。

俊贵赞叹佩服,心向往之,力践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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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俊贵

2019年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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