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豊田和白俄女人(日本故事)下

豊田和白俄女人(日本故事)下

作者: 树伟 | 来源:发表于2020-04-26 08:06 被阅读0次
    夜晚的江湖

    (9)

    贵族俱乐部新来了一名白俄少女。

    少女长得是人高马大,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日本少女......女人味十足。

    这样的女孩子,在日本肯定能成为俱乐部的人气女招待。遗憾的是她一句日语也不会,芭比让豊田君带着她去适应日本夜晚的各种生活环境。也好让她尽快的学会场面上的日语。有些接人待客的专用术语,在学校里和书本上是学不到的。

    豊田君竟然意外地痛快的答应了。

    因为豊田君在看见这个女孩子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豊田君还是叫她小芭比,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就是喜欢叫她小芭比,就像自己的老父亲当年叫自己的老婆芭比一样。

    白俄少女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名字。

    豊田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世事轮回吧。他完全被白俄少女的清纯迷住了,虽然他们无法进行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但是少女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让他心领神会,豊田君现在开始有些理解自己的老父亲了。

    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他想。

    这可能应该就是一见钟情了吧?不管怎么说,第一天他们就去了情人旅馆,白俄少女居然没有一点点儿的羞涩。豊田君就像中国的绿皮火车一样,一声不吭地就钻进了少女的隧道里。白俄少女竟然发出了惊人的声音,就像火车在隧道里发出的震荡,惊天动地。这声音就像进军的号角一样,让豊田君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二十岁。豊田君几乎是一个晚上都没有闲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究竟喊的是什么,他根本就不清楚。但是这位白俄少女的十八般武艺,让他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豊田君也像绿皮火车冲出隧道的时候一样,他也拉响了火车的汽笛,发出了惊天动地的长鸣。情人旅馆的玻璃窗子,都被他们的声音震得哗哗啦啦的直响。

    这是真正的电闪雷鸣的夜晚。

    豊田君觉得身下的这个女孩子,比当年的芭比还要勇猛,也更加顽强,她的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充满了弹性。

    这才是真正的小芭比!

    这种感觉已经是久违了,豊田君想。

    豊田君决定帮助她。

    就像当年急着要帮助自己的女人一样。

    (10)

    家里的女人头一次同豊田君翻脸了。

    她竟然激动的面红耳赤,豊田君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女人这种样子。

    豊田君觉得这一回芭比是认真的,这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夫妻相濡以沫将近二十年了,芭比从来也不会过问自己的私事,当然豊田君自己也给了芭比充分的自由。当芭比冲着豊田君大声地喊着要离婚的时候,豊田君还是退缩了。

    “不就是跑了一个女孩子吗?”

    豊田君温和的说。

    “宝贝儿,千万不要真的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豊田君死皮赖脸地为芭比做着按摩,手下发挥了几十年的功夫。芭比渐渐地安静的下来,她同样觉得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没用上十几分钟,两个人就又滚到了床上缠绵在一起了。芭比的日语虽然变得很流利,但是声音还是有点怪怪的,这怪怪的声音还是勾起了豊田君年轻时的记忆。他有些找回了少年时期的自己,豊田君虽然骑在芭比的身上,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白俄少女小芭比,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双重的快乐。

    很快他就自己首先地兴奋了。

    豊田君非常懂得女人的心思,他耐心的侍奉着芭比,为了维持住自己和睦的家庭,他还是妥协了。豊田君实在找不到同芭比离婚的理由,退一万步讲,儿子也离不开她。豊田君耐心地伺奉着身下的女人,芭比在他的努力下,终于也渐渐地兴奋了起来。

    让这个女人高兴真的是太容易了,豊田君得意地想。

    “是不是要喝一杯热咖啡?”芭比笑嘻嘻地问。

    “好吧!”

    豊田君简单地回答。

    芭比对于豊田君的回答似乎是有点不太满意,她故意噘起了自己淫红闪亮的小嘴巴。

    宝石蓝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眨巴着......

    豊田君赶紧陪上了笑脸,他一边不断的点着头一边大声地回答:

    “そうか、よろしく……”(好吧,拜托了)

    芭比立马笑了起来,她笑得同年轻的时候一样酣畅淋漓。

    月亮又升起来了,卧室的房间被照的雪亮。芭比仍然同年轻时一样,她赤身裸体地沏着咖啡,这种风景豊田君是那样的熟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豊田君却一点也激动不起来了。

    “豊田君可能是老了吧?”

    芭比一边沏着咖啡,一边有些不情愿地暗暗的思量。

    “芭比真的是老了!”

    豊田君也在观察着芭比的一举一动,并且还在认真的琢磨着。

    几乎是在同样的环境里,同样似曾相识的夜晚中,仍然是同样的两个男女独处在一起,异性引起的化学反应竟然是不一样了。

    在这个洒满银色月光的夜色里,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的,偷偷地在自己的心里叹上了一口长气。

    唉,今非昔比了......两个人都这样想。

    (11)

    小芭比酒吧开张了。

    法人是豊田君。没办法,小芭比的年龄太小,又没有合法的身份。豊田君告诉小芭比,一切都要等上两年之后再着手妥善的安排。

    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他信誓旦旦地对小芭比说。

    小芭比已经能够简单地用日语和豊田君对话了,其实两个人即使是不说话,彼此之间也都是很清楚的。为了不让小芭比万一累着,他又找了两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帮衬着她......小芭比每天只负责饮酒作乐。

    “你只要玩得高兴就行,咱们不需要你挣钱。”

    豊田君每次到这里来,都会耐心地提醒小芭比。

    小芭比也会缠在他的身上不下架,两个人每一次都十分的和谐和惬意,没有让他们彼此感觉出年龄上的差别,豊田君感觉非常的满意。这点儿钱到底是没白花,他十分兴奋地想。

    豊田君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借着出国的理由赖在小芭比的酒吧里。这个城市距离贵族俱乐部有百里之遥,豊田君根本也不用担心被自己的女人碰到。

    将近二十年了,家里的女人根本就没离开过贵族俱乐部一步,她是一个很守谱的漂亮女人。

    再说了,小芭比这个女孩子似乎并不急着要什么名分,她对豊田君一点压力都没有。

    “完全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孩子。”豊田君得意的笑着。

    豊田君无论送给她一点儿什么东西,她都会兴奋的不行不行的。每一次都会把豊田君从耳朵眼儿开始一直舔到他的脚趾头,她跟豊田君的女人不一样。完事之后就会像一只小猫咪一样,把头枕在豊田君的胸脯上。轻轻的呼吸着,然后静静的睡过去,嘴里还会不断地喷出法国高档葡萄酒的香味。

    “太可爱了……!”

    豊田君总是喜欢轻轻的,梳理她那长长的有些发红的棕色头发,嘴里哼着一曲俄罗斯的民谣。

    这是自己的女人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教会他唱的唯一的一首俄罗斯民歌,豊田君也知道,这就是俄罗斯古老的摇篮曲。

    豊田君自己也常常希望,时光能够永远的停留在这一时刻。

    外面起风了,大风刮的窗帘噗噗啦啦的山响。小芭比的身体好像是抽动了一下。豊田君赶紧拉过来一条毯子盖在了小芭比的身上,然后急急忙忙地把窗子关上了。这是豊田君从年轻的时候就坐下的一个毛病,同任何一个女人办完事情之后,都要打开窗户透透气。

    不然的话,一身的大汗就一直退不下去。他甚至都去看过医生,他的医生朋友调侃说:

    “你就是心火太盛,多玩上几个女人就好了……!”

    豊田君也就只好呵呵呵了。

    (12)

    幸福的生活似乎总是一种模式,而人类所经历的苦难却各有不同。

    也许是乐极生悲吧……

    虽然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曾经砸中过豊田君,让他这几十年以来,生活的是无忧无虑。而天上飞来的横祸,同样也砸到了豊田君的身上......并且是刹那之间就让他痛不欲生。

    豊田君的女人,被身患绝症的粉丝勒死了。

    这个男人二十多年以来,一直追随在芭比的左右,他连芭比妈妈的手都没碰过一下。在他知道了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以后,就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这可真是让所有认识他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同时惊诧不已。

    他勒死了芭比妈妈以后,自己也吊死在她的身旁。并且居然还死死地拉着芭比妈妈的手,任凭法医如何扭动,也没有办法把他掰开。

    最后只好动用了手术锯。

    这个残留着满面怪怪微笑的男人,在吧台上留了一张过于花哨的明信片,上面工工整整的用钢笔写着:

    “实在抱歉,没有芭比妈妈的陪伴,我实在是进不了天堂。”

    另外还留下了一封遗书:我将自己的财产全部都赠与给芭比妈妈的儿子豊田纯君,事情早就已经委托律师办利索了,希望豊田纯君能够原谅我的罪行。

    十八岁的纯君从东京赶了回来。

    (13)

    这让豊田君想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他觉得这好像是上帝对他的惩罚,儿子居然连葬礼都不让他参加。他不想激怒自己的儿子,偷偷地一个人去墓地献了花,然后委托老朋友渡边律师安排了一下。

    豊田君又出国了。

    他去美国阿拉斯加进行了一番豪赌。这一次他输的片甲不留,豊田君把自己本来还行情看好的股份全部都出让了,他想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穷光蛋。

    事到如今他才清楚地发现,自己的心底只爱芭比这一个女人,当然也爱着自己的儿子。但是如今自己的儿子并不承认他这个父亲,这让他生不如死。过去他从来没有认真地考虑过这个父子关系的问题,他觉得父子之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孩子大了自然而然就会自己弄明白了。

    但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在世界各地辗转了半年之久,豊田君衣衫褴褛的回到了小城。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处投奔了,只好来到了小芭比的酒吧面前。

    这里已经是他最不想来的地方了,因为他觉得上帝对自己的惩罚,就是从这里开始实施的。

    豊田君悄悄地拿出了钥匙,犹豫再三他把钥匙插到了钥匙孔里。他轻轻的转了两下,门悄然无声的开了。

    房间里飘着一股他熟悉的酒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他不想惊扰小芭比的睡眠。这里一切都跟半年前一样,豊田君闭着眼睛也可以摸索到一切。

    他摸起了自己熟悉的酒瓶,还是在老地方摆放着,这是他自己唯一喜欢的法国白兰地,小芭比是从来都不会喝这种东西的,她只喜欢俄国伏特加和法国顶尖的葡萄酒。

    豊田君喝白兰地的时候,从来都不加冰块和泡泡水,他这种下三滥的喝法,经常会遭到小芭比的耻笑。

    “真像一个街头上的酒鬼。”

    她一直这样叽笑豊田君。

    一杯酒下肚以后,豊田君觉得自己冷静了不少。他慢慢地向楼上移动,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头皮凉飕飕的,有一种奔赴刑场的感觉,他有几次都停下了脚步。

    “我到底应不应该上去呢?”

    豊田君变得的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味儿。

    这种怪味儿曾经使他一度不愿意回家,他一直跟芭比坚持说,这是一种只有羊尿才特有的膻味儿。

    豊田君从小就对羊肉的膻味儿过敏。

    自从有了儿子以后,他就很少回家了。他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儿子,他也沒同芭比说过为什么。

    只有豊田君自己知道,每一次同儿子接触以后他都会难受好多天。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医生也说过,没有什么特效药,尽量少接触就可以了。但是芭比同他正好相反,漂亮的芭比离不开儿子一步,让豊田君失去了许多与她亲热的机会。

    还没有走到卧室的门口,豊田君就有了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卧室里传出了两个人的声音,他们说的都是俄罗斯语言,豊田君虽然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他自己的儿子纯君和小芭比......!

    豊田君一下就呕了起来。

    他几乎是像坐了滑梯一样,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发出了轰轰隆隆的声音。

    在寂静的凌晨,声音显得分外的响亮。

    (14)

    豊田君的儿子纯君找到了小芭比的酒吧。

    他是有备而来的,早就有一帮爱管闲事的人向他提供了情报。他的老父亲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 并且还为她买了一家酒吧, 更加离谱的是,居然还取了自己妈妈的名字芭比做为了店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已经荣升贵族俱乐部大老板的豊田纯,脾气是很大的。

    他从小就是在贵族酒吧的俄国女人中间长大,操控俄语就像自己的母语一样流利。在家里同自己的妈妈一直是用俄语交流,因为他特别讨厌自己的爸爸。他甚至都不想跟他说上一句话,从这个男人接触自己的表情语言上,就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父亲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纯君从小就很敏感。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比自己还要敏感。豊田君小的时候就是因为讨厌老豊田的味道,才疏远了自己的父亲。而老豊田同样是一个敏感的男人,他尽量的躲避暑自己的儿子,不想给自己的儿子添堵。豊田家的人看来都躲不过去这个捉弄人的命运......

    一脉单传的过敏症。

    同时他们也都没有办法改变这样一个共同的嗜好,他们几乎都喜欢款式同样的女人。

    (15)

    纯君是有备而来的,但是小芭比她并不知情。

    小芭比被这位混血儿深深地吸引了。

    纯君不仅是相貌出众,俄语也是十分的流利。到日本好多年了,小芭比从来没遇到过说俄语的男人。她是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没有一丝丝的羞涩和矜持。她还没有等到纯君讲完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故事,就迫不及待地将纯君拽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纯君一开始还在啄磨如何顺水推舟应付一下,到时候再给她一些下不来台的难堪,可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等小芭比从浴室里一出来,情况就全都改变了。纯君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几乎是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

    整个演出都出乎他的意外,小芭比从他的耳朵眼儿一直舔到他的脚趾头。他自己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立即就像一台轧道机一样振动了起来。他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拍打的小芭比的胸部,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两个人的汗水很快就流到了一起,夜晚的房间里腾起了一片看不见的水蒸汽。他们一边兴奋地做着情事,嘴巴也没有闲着,互相倾诉着相见恨晚的情怀。讲出的俄语就像唱歌一样,两个人都一样被对方所陶醉……

    门外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外面好像有人在偷听。”纯君突然警觉得说。

    “别管她!”

    小芭比紧张地抽搐着,她不想让别人扫自己的性趣。

    “赶紧,我又不行了。”小芭比兴奋得喊着。楼梯上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仿佛有一面墙坍塌了,两个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

    地震?

    然后又马上就纠缠在一起了。

    “管他呢,要死、死在一起!” 两个人又毫无顾忌地做了起来。

    ......

    (16)

    豊田君住院了。

    在小芭比和渡边律师的帮助下,豊田君住进了县医疗中心。他被摔成了多处骨折,几乎处于瘫痪状态。小芭比经常来看望他,可是他自己的儿子一次也没有来过,豊田君对于自己的儿子已经处于绝望的状态。

    周一的清晨,值班的女护士惊讶的发现。骨折已经恢复的不错的豊田君,只用了一根鞋带,就把自己吊死在床头吊瓶的架子上了……他是坐着死去的。

    据女护士回忆,这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内的事情。一个人如果真的不想活了,任凭是谁也是阻挡不住的……小芭比伤心的哭了。

    她竟然哭得的天昏地暗。

    同纯君认真地商量以后,纯君把自己的父亲埋到了爷爷的墓地里。

    也算是认他认祖归宗吧,纯君说。

    一年以后,小芭比嫁给了纯君,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约定。

    “豊田君有了自己该去的地方,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小芭比说。

    (17)

    纯君辞去了董事长的职务,小芭比坐上了董事长的宝座。

    “这就是女人应该坐的位置。”纯君大喇喇地说。

    “我更喜欢当会长。”

    不过纯君经常会坐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他一声不吭地喝着自己面前不加冰水的白兰地,表现得非常低调。只是他会时不时地举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他在向小芭比示意:

    “我就在这儿坐着,亲爱的。”

    小芭比总会让别人毫无察觉的,冲着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

    贵族俱乐部的老人儿说:

    豊田君生前一直就是这样做的,他们居然是同样的位置。最大的区别就是儿子的眼睛是蓝色的。他虽然坐在俱乐部的角落里,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却一眨一眨的闪动着蓝色的光芒。

    这孩子比他的父亲好看多了!

    这就是俱乐部里所有女人,对纯君的评价。

    小芭比也是这样觉得。

    (18)

    日子似乎过得很平静。

    孩子已经快上小学了,又是一个姓豊田的男孩子,已经完全没有日本人的形象特征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大孩子。只有一点还保持了他爷爷的特征:

    他不喜欢羊肉的膻味儿。

    小芭比说,他也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孩子,跟他的爸爸一点都不亲。

    “应该说他更像他自己的爷爷!”

    这句话小芭比一直憋在心里,因为在小芭比的心里,一直住着这样一个讨厌膻味的老男人。

    每年的清明节,小芭比都会给这个老男人去上香。一束百合花是必不可少的供品......法国白兰地也是不加水的。

    爷爷喜欢白色的百合花,小芭比跟自己的孩子悄悄地说。

    蓝眼睛的俄罗斯大男孩居然哭了。

    他那不断抽动的嘴角,竟然跟自己的爷爷是一模一样。

    小芭比也觉得很神奇……!

    哎,不老松也要找个园艺师来修剪一下了,它又长出了许多新的枝桠......小芭比把孩子紧紧的搂在怀里。

    这里毕竟是豊田家的归宿。

    芭比妈妈也同样躺在这里,小芭比心里在不断地啄磨着。

    还会出现一个小小芭比吗?

    她有些茫然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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