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叮咚”的按铃响声，门口打开。“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这是赵护士的声音。
“你们病房的监控可以暂时先关掉吗？我现在审问的这个人涉及到高度机密，不允许泄密。”杨亮的声音从门口处传过来，应该是他把人堵在房门口，“向坤你陪着护士一起去，关掉监控。你就先守在门口等我叫你你再回来。”
一番思考之后，杨亮这是要出手了。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关掉这个病房监控录像就是为了给他更加安心，换句话说，就是为了增强他的贼胆的。另外一路监控，201房里黎薇和小胡正在盯着，等他的表演。
“财神，我们时间不多，你不能说话我只能捡重要的问。”杨亮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是门神的人。”
“啪啪”我二话不说便在床沿上拍了两下。你说你是门神的人就是门神的人啦？我又不傻。
“我知道你不信。时间紧迫，来，给你个东西。”杨亮说着把一枚类似于围棋子的东西交到我手上。用手感受一下，在棋子平的那一面似乎刻有东西，就不知道是字还是什么，这应该是31号房的信物？我点点头表示应承。此时此刻，我也只有赌一把，假装读懂面前的杨亮就是31号房自己人。
“老爷子指示有三点，你听好了。第一，名单的问题不是你的责任但是干预不力，现在你命大躲过一枪，就不追究了。”杨亮收回棋子，低声地说，“第二，你所有得痕迹我们现在都已经处理完毕，但是关于海投集团和物资集团的商业计划书底稿存在哪里？”
之前老成交代，31号房的整个商业自毁系统启动，商业运作痕迹已经销毁，这两本计划书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有遗漏？“啪啪”我顺手在床沿又拍了两拍。
“别拍啦。你是老前辈，底稿两个月后销毁，这个规矩是你定的。赶快说，存放在哪里？密码是多少？”杨亮说着把笔和一个本子硬塞到我手上，“赶快写上。”
我怎么不体会他心里的着急？假装拿着本子摩挲半天。
“你赶快写，老爷子不忍心干掉你，但是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成清是你女儿。他老人家也说了，只要不暴露组织秘密，你们两父女定罪很轻，说不定还可以出国生活，我们绝不赶尽杀绝。要是不配合，你们两个都得去死，你知道组织手段的。”这个杨亮心狠手辣，原来在物资集团的时候是扮猪吃老虎。
“汇丰银行建安路支行保险柜，密码前五位36966，后三位密码在我助手手里。”我连忙就范，在本子上盲写，心里想着今天要不是你们开枪老子不至于手臂对穿，这都还不算赶尽杀绝，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哄鬼。
杨亮看我写完一把抢过本子，从里面又撕下一页塞到我手里，“怎么联系助手？”
我接过来在上面写：明天早上9点准时在X博上发四个恭喜发财，后面打上五个星星，9点半他就出现在保险柜边等你。
杨亮从我手上拿过纸条，长吁一声，看来他此行目的达到了。“现在我来说老爷子第三个指示。”一股口臭又凑到我耳朵边，“老爷子说，你最好自己去死，不然成清就会死，师教授也会死，你自己看着办。”这话说得一字一顿，我听起来像从地底下刮出来的阴风，冷冽入骨。
杨亮处长说完出门，叫上跟班向坤心得意满地走人。
听得楼下远去的汽车声，我终于长吁一口气平躺在床上。这哑巴装的也太难受了，闭上眼睛正准备彻底放松，床下“咣当”一声巨响，有个物体结结实实地顶了一下我的腰，几乎把床顶翻，吓得我顾不得伤痛弹坐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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