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画话”五十五《文学》
讲文学是危险的,因为不好讲。一直以来,种种的解读,给文学增加了许多文学之外的东西,使她沉重。
有的人常常问,文学有用吗?就是被这个所误导了。不能以有没有用来界定文学,这种工具论非常可怕,也很有害。
文学有宣传的因子,究竟不纯是宣传,把她的宣传的意义格外强调,其实是把她拉低了。她的宣传,与我们通常所说的宣传不同,只是表达一种向好的意念而已,不图解政治,不为某些团体的观点所役,也可以说她不能成为工具。但可惜事实上,她却常常被当成了工具,这是很可悲的。
与其说是反映,我想,文学的意义,更在于折射与还原,对社会种种及人的折射,对世界的还原。那么,如照像般的投影吗?当然不是,是由我(作者)所写,其中有我的理解,批判也罢,这种主观意识的介入,使笔下所出现的文学的意象,有一种特殊的艺术的意境,是共性与个性的融合,是艺术的真实。你说,事实上真的有过?不好说。但处处有事实的影子,可以从其中看到每一个“自己”。
所以,文学的价值,并不表现在有没有用,而在于有无意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