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造人时,根本没想到他们这么会折腾,刚开始时偷偷信了神牛,于是上帝一通惩戒。岁月依旧在转换,人又供奉了宙斯玉帝如来众诸神,它们比神牛的本事不知大了多少去,所以,上帝选择了沉默。
我在季节的轮回里,踽踽独行,枇杷在冬天开花,春天结了果,毛绒绒地,吸天地之精华,要过许久才成熟,若非我要讲确切的时间,那是麦子熟的时节吧?麦子金黄,枇杷也跟着黄了,引出我满嘴的口水来。
我却俯下身,院子里,埋过鸡粪的草莓长的旺盛,昨夜的阴凉的水汽在它锯状叶子上凝聚,每一个突起就有一颗露珠,忽然想起一个名词来,水钻,说的或许就是它了。
盈盈着,在叶面刻上一到十二的数字,它就是件精美的手表艺术品。
清晨的水珠还盈聚在草尖,在不被人注目之处,野草开了花。
女娲也造了人,她没申请专利,这注定会成为争论不休的疑点。女祸以为人会很简单,花草虫鱼循环着春夏秋冬,这些人渐失了童贞,相信了安拉和图腾。
上帝和女娲到底是哪个创造了人?
人很不服气,经年后,聪明的人想出了进化论,让一只猴子变成了人 ,不管上帝和女娲服不服,猴子变人写入了教科书。人骗起鬼来,比骗人要容易的多。
猴子也在那一刻警醒,原来,我是可以变成人的。
香樟树开着密集的白色小花,风过时,簌簌着落了一地。是哪一年?我说,仿佛躺在母亲的臂弯里,听一阵细雨。一些人,忽远忽近。
季节转换,它们不停地和我说着话,不厌其烦,或许它只想告诉我因缘巧合。
不对,它重复着说的是更替和循环。
当我终于有一点懂时,油表下沉,距离终点不远了。
我在看叶尖的一棵棵水珠。
你,假装看不懂着;你不用认真,总有一样在等你。
夜露很快就干了,叶落入杂草中,枇杷在结果。
猴子撩起尾巴坐定,我会变人?扯什么蛋?上帝有点生气,女娲百无聊赖地甩泥团,甩的越来越不象人,宙斯对着铜镜刮胡子,说,真帅!老子倒骑青牛,拈须笑。
世界在对你说话,一遍又一遍,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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