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经历几多波折,在重大时刻突然明确,人身难得,时日无多。
今日,我再度想起你,和你们。没有难过、眼泪,什么也没有,在如许今日的醒来。
我梦的很深是因为我恐惧深,在我看来没什么不需要深究一番的。后来发现,真的都是无用功,不愿意剖白一番,不愿意写,其实是有可能清可见底。
太明白,不愿意去直面。
有的人真的能够直面,却总是需要假梦之人。这也不矛盾,你扮演,他选择。你清醒,他离开。从一开始就不要扮演,终究还是自身的错。那些责任本身,内在的负面力量排山倒海,压制住一线贯穿,不会被吞噬席卷。本来就是那样。
日日勤拂拭有时会突然不愿意,尚有点敝帚自珍。实则只和自己有关,掩藏在我为你好的背后是利己主义的孤绝。很多时候是这样。
在以为是控制背后也有慈悲的混淆,慢慢超过的界限。我们被观察也同时检视他人,这本身就构成了对立的合并与生成。直面内心的恐惧是没有对立的一体,一点点飘逸和超越似不能有。
若非具体实体,也就无法言说。我们都明白,大部分人身上隐藏某些秘密时刻的机关,钥匙是一颗求真的心。发送并不代表期许回应。回应它限制住你我,捆绑住你我,除了直言不讳,我们没什么好做。
那背后的慈悲意味着,我们都在误解。能让它消除,也就同时不再解构自己。无限拆分下去,命不久矣。
时日无多,就直接醒来,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任何推动力也同时是阻力,每个人写作目的不同,有的人是为了出作品,有的人是要更好的自我,也有合并一体,我就是这种。逐渐破开的是经年封锁的密封古国。
其实亲爱的男子,我不是不懂你说的失落的国度,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刻意含糊其辞,又在某些与我相关的事不留情面。这就凸显了你言说的神秘与我本质的卑劣。如此,就形成一个绝佳的反衬。然后你就可以暗示我,自信一点,别要想太多。
把戏不太大,拆分却不太容易。快速使用的装置需要一点过程。
不过,都完好了。
我在沉迷中沉迷自己,我沉默。你在凸显中凸显自己,我聒噪。我始终都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只是尚无下好决心不改变自己,从改变(回归本心,本初)到不改变,走过的流程,灵魂的无数的这样的你。
从前细节上的进化,后来融汇为更大的个体,独立。旁观视角的描述令人得到完整的苏醒,健康舒展,人生清晨如朝露,也如日光永耀。刹那清醒又恒久如炬。
修辞和叙事,实际是自我迷恋的方式。一重坠落,一重给予。一重剃刀,一重冷寂。
有意识的一环,意识生成之快速。快速缝补透风的自我,断点续接。用不需要的爱情兑换面对真谛的勇气。
那些奇丑无比的攻心,近看山有色,远听无应答。求好心切就容易如此,实际远处看一点用也没有。并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善意。善意就是善意。
有意识多做一次,就又清理新鲜了一回。
想象之中都会发生,冥冥之中未必注定。
有些事,我们知道,我们仿佛不想错过与躲开。除了价值本身,每个人都在某个层面妥协,妥协与超越再超脱于不轮回无往复——与自己有关,与人无关。
洗脑这东西小的时候人人都是本能使用,后来有人无意识避让嫌恶,有人有意识使用和操控,求仁得仁。
要什么就有什么,用爱情兑换自由,认为是很好的,是曾经貌似重要的唯一财产。
在自由之中看见的无法接受的真相。控制是令人扭曲的此在。一旦醒来谁也无法阻挡。意识到时间无多的安心与花草瞬间,证明了这路径正确性。
怜爱给予真心捏塑,是的,曾经心痛是虚假塑料花。绝对凋敝不信的倒只是方法的问题,并不是理解的问题。
后来,诠释在某人,怎么诠释,表层变动。内在的始终那般。
在那个激烈卓绝最高端冷寂恢宏的刹那,涅槃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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