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杂记》【三】

作者: 黄思明 | 来源:发表于2021-04-10 22:07 被阅读0次
          《你不是我故事里的人》
    万剑山庄刀剑

    不出学堂,不知江湖事,既出学堂,才知一入江湖催人老,江湖夜雨十年灯。但是啊,我们要学会人老心不老,永远装嫩草。心态不能变啊,不忘初心,梦想不改,一如年少,有梦可待,且闯天下。

    昨天,袁大侠驱车队,携带我们一帮小弟,前往万剑山庄帮忙柯大侠,另有好多批人士前来帮忙守卫并重修万剑山庄。因为都是初入万剑山庄,不熟悉,难免产生误会,我们袁大侠属于柯大佬的人,另有负责守卫的柳大侠,负责协调各方势力的冯大侠,诸如此类等等。

    我们袁大侠,仅仅负责万剑山庄藏剑阁的扩充一事。但是,昨天我们将刀剑运往藏剑阁,半路要经过一处禁地——据说外人绝不允许接近的地方,我们运了小半路程,遇到了柳大侠以及他的一批人,结果就闹起来,差一点,两方人马打起来。冯大侠及时赶过来,才压下两方情绪。我和龙小弟在北地寒风中,苦等了三小时有木有。结果虽然解决问题,刀剑却只好就地扔在半路上,因为当时已是天黑了!

    晚上,有两个小兄弟,要去亲戚朋友那里串门。我们少了两个人,马车队立刻宽松起来。回家路上,袁哥和我们讲起来上午的许多趣事,庄主召开十五路大侠势力首领,会盟藏剑台,大佬们都要上台比试武功(不论伤重倒地为胜,只论招式创新武德等等内容)。前三名都有丰厚银两奖励,第一名五千两银子,第二名两千两,第三名一千两。去年年初才过来帮忙袁哥的一位况兄弟,今年自己招收二十余人,才新开的势力,竟然获得第三名,得到奖励一千两银子。袁大哥仅仅获得第四名,和奖金擦肩而过,袁哥也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爽朗豪迈之气概直冲云霄!袁大哥笑称下次一定让柯大侠报一个第一名,不然再也不给他帮忙了。

    虽然袁哥没有得奖,却有自立门户的况兄弟得奖,也非常高兴。晚上,我们加餐,去了最著名的悦来客栈,叫了二十斤牛肉以及各种美味,另外叫了20年陈酿美酒管够,我们足足吃喝了两个小时才散场。餐桌上,袁大哥给我们讲以前行走江湖的各种见闻奇事,讲自己当年带着一百多兄弟行侠天下的往事,那份豪迈云霄,侠肝义胆,听来总叫人心折不已。

    他扶助弱小,除暴安良,不怕事,又武功奇高无比。听龙小弟说他年轻时,江湖有传言“刀刀见血活阎王,剑出必救真菩萨”,所以袁哥江湖称号“阎王菩萨”。我这个新入的小弟啥也不懂,自然只是默默听着,心里记着,并心里憧憬着,将来自己或许也可以扬名江湖。

    袁哥讲的有一件小事,我却是特别印象深刻。他说十年前有个兄弟,腿脚受伤不利索,他收下后照顾了一个月,这人原来伪装可怜,实则是死有余辜,安排他做最轻松的活,做事不到一个月,露出本来面目,喝酒闹事打人骂娘,顶撞大哥不服管教,并且屡教不改。最后,只好再打断这家伙另一条腿赶走了,据说不久后,死于丙申年瘟疫。……

    混江湖岂能尽如人意啊!江湖就是社会,社会就是现实。上面写完武侠世界,还是回到现实的真实世界咯!哈哈,其实,这个武侠世界就是真实世界,只不过稍稍修订而已啊!……

    有歌词唱道:“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也许是真事,故事里的事,也许是从来没有的事。 其实故事,本来就是故事。故事就是故事。”

    在此特意申明,以后我写的文字,不再有真名字,称呼也会做修改。也许某个名字下,你看到这人有点像自己。但是,我要说那绝对不是你,只是我眼中认为的你,或者说是我修饰过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你要被我文字所蒙蔽双眼仇恨我,误会我,反而说明你太在乎文字本身啊!你之所以误会我,多数时候是因为你仇视我这个人本身,和我文字小说基本无关!

    本来,一个作者,很难准确把一个人真实写出来,因为文字都是片面的,是带有强烈主观意识的。现实中,了解一个人,一定是从别人口中,现实接触中,朝夕相处中,经过岁月检验真假,才能接近本真的人,而且仍然不可能是100%真实。有的人伪装得特别好,在最亲密的枕边人面前,都能掩饰和伪装得特别好,何况还不是睡同一张床的别人去了解!

    刘关张三兄弟同穿一条裤子,同睡一张床,他们彼此就能100%真实了解对方吗?恐怕也未必。

    我从来不敢肯定,我100%了解我的亲身父母以及胞弟胞妹,有60%了解恐怕也是我在自夸。既然如此,如何敢说自己写的文字是真实的呢?我从没说我写的东西一定接近真实,那是苛求自己,也是不负责的瞎说。

    我有个好朋友,最近小气不理我,多大点事啊!一句玩笑话他就火大,说要一个月不搭理我,大男人就这点度量,我都不稀得说他了。

    这家伙每次看完我的文章都来一句“90%真实的吧?我希望不是你瞎编的!”而且这种话他能一直唠叨不停,从早说到晚,我也是对他无语凝噎了!对,我说的就是骁真这小子,年龄一大把了,还天天追求绝对真实的故事。

    我要说的是,骁真啊,你不是我故事里的人。真不是!我故事里名字叫骁真,你真名叫这个吗?我故事里的人年龄38岁,你真实年龄是的吗?我故事里的人在国企工作十年之后,已经下海经商,你是吗?只是性格和你相似罢了,因为他够“真”,所以我们关系够好,天真也罢,真实也罢,纯真也罢,反正这个兄弟,我还是很喜欢他滴!

    我又要说了,骁真啊,你就是我故事里的人。真的是啊,你本就是来源于生活,怎能说你不是真实的人呢?你也有开不起玩笑的时候,你的小聪慧也时常教我拍案叫绝,你的幽默常常令我捧腹大笑,你的闷骚也是我朋友里出了名的。

    骁真,你大腹便便,也有大肚能容天下事的时候;你小气时,能够拉黑我一个星期的电话。必是我伤了你的面子,你才如此生气,我道歉,哥哥我这次玩笑开大了,有点对不住你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胡乱开了玩笑,下次定要注意分寸。

    文章中夏哥哥就真的是现实中我那个哥哥吗?也是也不是。他只是我认为的而已,也是我进行过加工修饰的啊!每个人在别人眼中仅仅只是一个侧影,很难全角度看待一个人。倘若能够了解到90%,也就不错了!

    如果现实中的哥哥对我印象好,他看我小说就会往乐观积极一面理解,这个夏哥哥在他眼中就是完美真实的。倘若相反,对我本就仇视,他会悲观消极理解小说中的夏哥哥,小说角色在他眼中就是辣鸡虚假的。

    读者真要完全客观评价小说文字,那是不可能的,都是有几分主观臆断在里面的。哪怕就是一个作家本身,也不可能做到——站在绝对客观的立场看问题。这个主客观说法本身也是带有立场的,不是吗?多数时候,所谓的你要客观就是立场的转换而已!

    鲁迅写的文章客观吗?站在我党立场来说是客观的,如果不是站在我党立场,那一定不客观。其实,我认为所谓客观,所谓对事不对人,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中庸,不至于让双方关系弄僵,平衡矛盾,把握分寸,不让事情更糟糕,以至于弄得不可挽救!

    我的故事,我的小说,可能常常是没有立场的!我只为了平衡多方矛盾,解决问题,疏解误会,排忧解难才是我的目的。增加误会,产生更多矛盾,那与我的小说初衷是违背的!因此许多人不理解我,也就很正常了,因为立场不同嘛!

    但是,聪明人会理解我,会懂我的小说,我的用心。要说我的小说立场不坚定,我是不同意的。我的文字,立场就是中庸和谐之道嘛!懂得起自然懂,懂不起怎么也理解不了啊!愿世界更加和谐稳定,而不是放眼矛盾重重;愿世界和平发展,而不是战争冲突。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看我的故事,请您多用心思考哦!我会正话反说,一语三关;我会隐晦再三,借景抒情;我会拟人寓言,增修三遍甚至十遍;我会不厌其烦,精益求精;我会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对待每一篇文章……

    倘若您看完我这篇解释,还对我文字耿耿于怀,那我也无话可说,我们大概真的天生有仇了吧!因为我都常常文过饰非,您明显对我这个人有意见嘛,只不过找文章当借口来找我麻烦吧?

    回归虚构武侠世界吧!话说柯大侠在江湖也是出名的难缠之人。今天阿豪却是把他说得无话可说了,阿豪的聪明才智总是令我折服!怎么回事呢?原来,袁哥最近找柯大侠讨要万剑山庄帮工的五万两银子,柯大侠以各种理由拖欠承诺的费用。

    正好今天柯大侠带领庄主等数人,伺察藏剑阁修筑进展情况。阿豪当着庄主面前,将质量问题归结于银子不到位同时,又插科打诨说袁哥被衙门带走关了半天,袁哥是个受了天大委屈也不曾报告出来的人!庄主夫人听完都笑了起来。庄主听完后,立刻明白阿豪逗笑大家的用意,转过头让柯大侠落实银钱发放情况。想必袁哥听了阿豪汇报伺察情况,又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定要夸赞阿豪会说话!

    也许五万两银子还要被拖欠,也许马上会落实,谁知道呢?不过今天大家都开心了却是真的,幽默的力量是伟大的,感谢阿豪给大家带来欢乐,因为这是苦难中的一丝甘甜啊!难怪美国总统选举,每一位候选人都会在演讲中说些俏皮话,因为幽默风趣,总是让老百姓哪怕生活再苦累,听听总统吹牛也能得到快乐啊!

    ——……——……——……——

    黄思明于大疫之后牛年初春三月

    2021.03.19周五巳时许

    修订于2021.03.21星期天辰时许

    再修订于2021.04.09星期五

    辛丑年二月廿八卯时至辰时

    第三次修改于2021.04.10星期六

    辛丑年二月廿九辰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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